袁明擦了擦頭上的汗後嚴肅的說:“你們這樣問的問題羅海風是不會回答的。”見羅海風也已經是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了,他馬上隨便點了一個記者說:“好了,你問最後一個問題吧。”
被點中的這位記者先是被突如襲來的幸福撞暈了一下,激動過後的他馬上就被身邊的記者們緊緊拉住。
“想清楚了再問。”
“對,已經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問大家最關心的。”
“我們最關心的相信也是你最關心的,就是……”
“唉,唉。”那個記者不耐煩的將身邊的地人一把推開“知道了,我還用你們教啊,我在跑新聞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面向羅海風的時候他已經換上了一副猥瑣的笑臉,用尖銳的聲音問道:“您好。我是xxx報的記者,在最後幾場比賽中你都沒有得到太多的出場時間和投籃機會,這也是導致太陽輸球的原因,據說這是因為你和教練(炫*書*網^。^整*理*提*供)、其中幾個大牌球員有矛盾的原因,請問這是不是真的。”
這一下包括體壇週報和中央電視臺地記者都將耳朵豎了起來,這個問題才是大家最想問的,大家為這答案已經等了很多天了,他們都想聽聽羅海風是怎麼回答的,希望能回上司交上一個滿意地頭條。
羅海風這個時候怒火開始爆發了,不耐煩已經寫在了臉上。語氣也變得僵硬和冷淡,墨鏡一摘,眼睛中的森冷讓在場的人都覺得身上一涼。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來了:“我都說了我發揮了我的作用。輸球和我沒有多大責任,對於這個問題我無所奉告。”
保鏢還沒有動手,他已經一馬當先開道了,就這樣將前面擋路地記者推開了,他將近兩米的身高和滿臉的怒意讓擋在他身前的記者不敢當其鋒。紛紛退避兩舍,為他騰出一條窄窄的通道,四個保鏢也馬上跟了過去。
留在當地的袁明只能馬上打著圓場,解釋道:“大家也看到了,羅海風是剛坐了幾個小時地飛機,旅途勞累已經非常疲憊了。希望大家行行好放他先去休息一下,有什麼問題我們已後再解答好不好,我們一定會給各位媒體朋友一個滿意的答覆。”
記者們也只能隨著臺階下了,人家不再接受採訪了你也沒有多少辦法,而且他們還可以自我安慰一下:沒什麼啊,這次只是拂袖而去,已經很給面子了。要是換成以前的話要不是破口大罵或者直接拳打腳踢了!
於是大家也只能沒趣的三三兩兩的散了。至於到底還會不會有一些不死心的記者繼續跟下去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羅海風已經坐上了來接他的加長紅旗揚長而去了,在車廂裡他愜意地靠在座墊上,將兩條大長腳儘量的伸長,他閉上眼睛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旅途不會太累吧?”旁邊傳來王金元的聲音。他這幾個月一直呆在北京和籃協高層磋商,這次也一起來接羅海風了,只是讓袁明在媒體前露了一下面,自己躲在車廂裡。
羅海風睜開眼睛,直起上身,接過王金元遞過來地杯子,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勉強的笑著說:“坐飛機飛來飛去的我已經習慣了,在球隊經常是這樣,只不過是這次民航的飛機沒有特別為我量制的座位,把我的腳委屈的不行了!”
“呵呵,你現在可以隨意的伸長了,這車就是為你特意製造的,包你舒服。“
羅海風當然相信,他已經再次的把頭枕在靠墊上,眯上了自己的雙眼聽著王金元說話。
“這幾個月我一直在和高層磋商,取得了一些進展。”
“哦?”羅海風的心跳了一下。
“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了。”王金元馬上就潑了羅海風冷水“只是一點點進展,但我們之間的障礙非常多,分歧還非常的大,具體在兩個方面——籃協要求你一半的年薪上交,叫做國家培養費。”
羅海風的眼睛暴睜:“什麼?一半?他們去搶啊?”
“姚明就是上交了一半。”王金元補充到“這對姚明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了,他去年被統計出來的收入是一億兩千萬人民幣,這還只是大家能算出來的,算不出來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一年現在交個兩三百萬當然不在眼裡。”
“那我呢?”羅海風在這些方面還只是白痴。
“你還只是第一個賽季,再加上一些原因造成的廣告流失,你第一年的收入最多在六千萬人民幣左右。除去花銷和給僱員發放的工資,你這一年應該還能有兩千多萬人民幣盈餘。”
“那麼說還是交的起這幾百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