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張紙遞到巴特隆的御案前。
巴特隆看了一眼那張紙,臉sè突然嚴厲起來,訓斥道:“難道你不認識我的字型嗎?”
“認得,陛下。”
“認得,你還三更半夜地跑來打擾我幹什麼?”
“陛下,這雖然是您的手諭,可是上面沒有加蓋您的璽印啊。我不敢擅自主張……”
巴特隆一拍桌子大怒道:“你是成心氣我不成。難道我當面向你下的命令還不如一個印符”
“不敢,陛下。”提督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
“那好,我再向你口述一遍:慶陽前線吃緊,現在我命你立即開啟北城mén,放呼爾巴什族軍隊過狼關。你聽清楚了嗎?”說完,巴特隆重新把那道手諭丟給了那名提督。
“聽清楚了,陛下。”
“聽清楚了還不快滾”
那位提督嚇壞了,連忙撿起地上的手諭,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等那位提督走後,巴特隆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對站在他身邊的穆統領說:
“我困了,要睡覺了。”
“是,陛下。您今晚去哪位嬪妃的帳篷就寢呢?我陪您去。”
“不用了。我可沒有這個興致了,我就在屏風後面的那張huáng上睡一覺吧。你去吧,去休息吧。”
“是,陛下。”
穆修躬身告退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值夜的狼關士兵正在清理北征大道。他們把正急著透過狼關的老百姓趕到一邊,準備讓到南邊緊急參戰的呼爾巴什族軍隊先過。
穆修看了一眼,也沒往心裡去。他本來就是一個事不關己,從不過問的人。他關心的只有他的仕途和權勢,他唯一的目標就是shì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