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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中間有一片開闊地,剛開始,帝國駐守石門關的兩個軍團在這片開闊地上建了軍營。再後來,又有一些商人建了招待過往行人的商店,旅舍,餐館,後來慢慢就發展成了一個鎮,叫做石門鎮。咱們中午就可以在那裡歇腳吃飯了。”鮑超像導遊似地向大家介紹。

四個人正說著話,就聽身後有人叫道:“前邊這位不是老鮑嘛?”

鮑超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壞了,有人認出我來了。”

“是老鮑吧?”身後那人跑到鮑超面前笑道:“我看就像呢,果然是你。”

鮑超抬頭望著他,疑惑地問:“你是哪位?”

“我是高福林啊,你忘了,咱們在軍校的時候可是同班同學啊。”那人一臉老友重逢喜不自勝的樣子。

羅菲警惕地看著眼前這人,怎麼看他怎麼不像好人,就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他說:“他不姓鮑,你認錯人了。走吧,走吧。”

這高福林顯然沒想到這位美麗的女子會有這麼大的勁兒,被推得險些摔個跟頭。

鮑超想了想,好像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對對對,是有個叫高福林的同學。”

這句話差點兒沒把羅菲氣暈過去。現在,鮑超項上這顆人頭價值連城,不知有多少巴特隆的爪牙想得到它呢,這個呆子居然不想方設法隱藏自己的身份,還滿世界認什麼老同學,真是呆得可以。

鮑超和那個高福林握手擁抱,顯得很熱情。兩個人一邊敘舊一邊並肩往前走。羅菲寸步不離地跟著,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生怕漏掉一個字。羅菲想從談話中探聽出這個高福林有沒有惡意。不過,聽了一會兒,什麼也聽不出來,但有一點羅菲還是比較滿意的,那就是鮑超沒有承認自己是西北邊防軍的監軍將軍身份。他只說自己前段時間抱病在家,現在被調到軍務院任職。那個高福林說自己早就不在軍界混了,現在在南邊的一個行省任職,本來想到西都採辦一些東西,沒想到遇到打仗,就在這裡滯留了。

石門鎮離關口並不遠,走了一會兒,拐了個彎就到了。這鎮上界線分明的分成兩半,一半是建得整整齊齊的軍營,另一半是由老百姓自己建的街道。這時正好到了中午。高福林就邀鮑超去酒樓吃飯。

一行五個進了一家客棧,找了個酒桌坐下來,點了七八個菜,要了壺酒。

羅菲一直不太放心這個高福林,他出現得太巧了,難道真是巧合?在等菜的間歇,她走到窗前裝成看景色的樣子,偷眼向窗下觀察。窗下果然出現了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的腰後彆著傢伙,在樓下徘徊,看神情,像在守護著什麼。

酒菜上齊了,高福林熱情地給鮑超等人斟酒,鮑超和兩個頭目剛舉起杯要飲,突然看見羅菲站到了高福林的身後,拔出匕首抵住了他的背心。

“你這是幹什麼?”鮑超感到很詫異。

羅菲不滿地看了鮑超一眼,一把奪過他手心裡的酒杯,遞到高福林的嘴邊,厲聲說:“喝下去!”

高福林的神色大變,臉越來越蒼白,端著酒杯的手在顫抖,哆哆嗦嗦地說:“這,這位姑娘。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可是同窗好友。”

“好友?哼!你喝下去才是好友,喝!”羅菲依然低聲逼迫。兩個頭目見狀也放下酒杯,然後把手伸到懷裡握住了匕首。

高福林額頭上開始出汗,過了一會兒,他痛哭流渧地說:“姑娘,饒了我吧。是他們逼我在西關口指認鮑超將軍的啊。我也不想做出這種出賣朋友的事啊。可他們勢大,沒辦法啊。”

鮑超嚇了一跳,指著酒杯說:“這酒裡有毒?”

高福林滿含熱淚地點了點頭,痛苦地說:“這不是我的主意啊。”

羅菲埋怨鮑超道:“就沒見過你這麼呆的,要不是我們,你死一百次也有了。”

現在鮑超心裡五味雜陳,既有對羅菲的感激也有對自己輕信別人的愧恨。

羅菲派一個頭目向客棧老闆要了兩間客房,然後把高福林押到客房裡,簡單地審問了一番。問出兩個重要資訊,一是石門關的守將中有巴特隆的心腹,高福林就是此人特意叫來指認鮑超的。但這個人叫什麼,任何職,高福林卻不知道。二是高福林剛剛把訊息通知給他,就被羅菲看出來了。羅菲又問高福林,樓下那四五個大漢是誰?高福林說是那個人派給他使用的,也是監督他的。

巴特隆無所不在的勢力嚇得鮑超出了一身冷汗,他不僅是為自己的安危擔心,更是為石門關的安危擔心。堅固的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而石門關的得失決定著帝國的命運,一但失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