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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作:這是當然,她昏迷了7天。)

只可惜這幾天的朝雨也是衝昏了頭腦,竟然出言暴露了自己。夏清泉黑色長劍已經出鞘,“你的意思是,的確是你擄走了她?”

“是我。”敵眾我寡,又沒帶武器,出於一種莫名的情緒,朝雨放棄了抵抗。“不過後來她逃走了,我以為她已經回到你們這裡。”

馮香梅聞言,“糟了,會不會中途出了什麼意外?”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實話,看來,得請你跟我們回去作一回客了。”紀莫言拔劍架住手無寸鐵的朝雨,一行人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中。

[正文:第四十一章 春色無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小曼與白雲日夜相對,漸漸適應了他的耀眼他妖柔的說話語氣。

(作:是怎麼個“日夜相對”法?越:這只是一個形容詞而已!夜裡我當然是自己睡啦!作:切,越描越黑~大家都為你擔心,你卻在這快活!越:我怎麼不想回去了,沒看到我總是跌得嘴啃泥嗎?實在沒有力氣啊!作:女兒啊~美男當前,自己把握哦~越:我惡寒…)

其實這幾天,連小曼自己也開始懷疑,她又沒有受重傷,為什麼這麼久了身子未見絲毫好轉?還總是感到柔弱無力,連站立都有困難。難道是白雲每天拿進來的藥……她搖搖頭,真的不希望是這樣……下意識地一伸手,滄海淚冰涼的觸感傳來,她舒了口氣――安全感還在。只是憑她手無縛雞之力的狀態,還能揮得起來?

話雖如此,她還是提高了警惕。之後白雲送藥來,她笑眯眯道,“白雲,藥有些苦,能不能給我取了個蜜果子來?”白雲輕衣如紗,遠遠看去像要羽化成仙,他微微一笑,“就來。”扭動著腰肢走出去了。

小曼迅速將藥倒入窗上盆栽裡――並非她想荼毒這些草木,房間裡異常簡潔,沒有任何可以藏匿藥物的地方了。待小片刻白雲回來,她捧著空碗做出一副苦得難忍的模樣,一如往常。

迴圈往復了幾日,她的身子竟漸漸好了起來,力氣也恢復了一大半,看來的確和白雲的藥有關。只是他這麼做究竟意欲為何?如果想對自己不利,大可以在她昏迷這麼多天動手。小曼懶懶地癱在床上,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有一日,白雲在她房間忽然嘆道,“咦,好好的一棵植物怎麼焉了?”

小曼聞言心跳快了起來,“不知道啊,也…也許是陽光曬多了!”

“也罷,強留的留不住,我把它拿走了。”白雲的這句話,她怎麼聽都覺得有別的意思。

難道他一直在裝傻?反正她也恢復了,不管怎樣,今天夜裡她就要逃走。

然終究是人算不如“人”算。

白雲的玲瓏苑是這個城市最有名的青樓之一,客似雲來,生意一直不錯。傍晚時分,小曼和白雲正在弈棋,向來很少打擾的管事敲響了他的房門。

“主人,樓下有人鬧事。”

白雲一改嬉皮笑臉,“怎麼回事?”既然能驚動管事來找他,想必對方來頭不小。

“這…”管事看了小曼一眼。

小曼心領神會,“我出去逛逛。”

“不必,”他手一攔,看向管事,“但說無妨。”

“是,主人。公主殿下大駕光臨……點名要找您。我已經安排了樓裡最好的花魁服侍,她仍舊不依不饒,說您再不出去就…就派人拆了這玲瓏苑。”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管事彎著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門。

“藍姑娘,我去處理這事,你隨意吧。”白雲淡淡抱歉道,隨即離開了房間。

逃走的絕好時機!小曼執起滄海淚,躡手躡腳地尾隨他離開了房間。別怪我啊,白雲。

“呵,白老闆的架子真大,要本宮三催四請才肯現身。”堂中所坐的紅衣女子,正是多綸的二公主。聽說她恃寵而驕,刁蠻任性。

白雲淡然坐在一面水晶簾之後,朦朦朧朧地顯露著傾城絕色,眼看公主就要按倷不住。

小曼在二樓路過,見此情景忽然想起那句詩:美人卷珠簾,深坐顰娥眉。在這個世界,男子同樣可以成為禍水,讓帝王衝冠一怒為男顏!

“白雲並不賣藝。”他還是那個調調。

紅衣公主憤怒地起身,“什麼東西!本宮看得起你,你竟然這種態度!來人啊,把這簾子撤了!既然不賣藝,那就賣身如何?!”雖然是疑問句,但她的語氣已經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承蒙公主厚愛,白雲亦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