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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部分

孝辛勞,卻要以如此大禮來迎接本王,本王怎會責怪?大家且起身,繼續自己之行,莫要過慮!”

說罷,便伸出雙手,徑自去扶南宮御和南宮晰,墨色眼眸漾著深邃之光:

“兩位請起吧,且引本王敬上清香,如何?”

“王爺且慢,雖說草民跪拜行禮,但並不代表剛剛所說之言不再作數。”

南宮御率先一步起身,而後橫亙在他的面前,言辭銳利,竟無一絲婉轉。直白突兀地令與他相識之人皆心中一驚,心中竟有些難以置信。

“王爺敬香,家父感激銘刻。但王爺與南宮之間有諸多不悅,而且還有諸多根深蒂固的矛盾無法化解,這些鬱結在家父終了之時亦是他無法擱下的,最終不予瞑目也是如此。

如今,與這些鬱結息息相關的堂堂謙王,竟要前來弔唁,草民怎可答應?家父一聲苦厄重重,草民雖無能,但卻也是懂得孝道的。西方接引,草民不想讓他老人家走的得不安心。所以,還望王爺請回吧。”

說罷,眼中堅定無虞,毫無商榷餘地。令在場氛圍驟然間繃緊至極。

“若是本王執意要去上香呢?”

姬墨謙凝著他的眼睛,而後沉聲問道,面容之間掠過一抹猙獰,雙拳不禁捏緊。

南宮御存心為難,只為激怒於他,這一點在他到來之前便已經心中有數。若無如此契機,只怕也無法切換至主題之上,令沉至水底的那些事由浮出水面。

姬墨謙心中流過一抹冰冷,延伸至血脈相通之處,竟覺得格外苦澀。原來,從頭至尾,唯有他一人心思最為單純,目的最為單一。想要上香只是因為對方與自己血脈相系,別無其他。

而眼前之人,甚至他身後之人,皆非如此。

哪怕是至親之人的喪事,亦可以成為他們成全心中的目的的利用之物。雖然如此情況他已見過數以萬計,但是這一刻,事關於他,他還是覺得骨頭之中都是涼意。

“執意上香?王爺當真要如此嗎?”

南宮御聽完此話,當即便笑了,腳下步子不禁向前一步,渾身到下透露出迫人的冷峻:

“不過,諸事皆講究一個理字。草民並非迂腐之極,只要王爺拿出可以令家父含笑九泉的誠意,只怕就是我存心阻攔,父親也不會讓我如此的。”

“小御……”

南宮晰眉頭微蹙,一直未曾開口言語的唇舌不禁運作開來。但是叫出兩字之後,他便無話可說,徑自將視線收回,而後複雜難言地看了姬墨謙一眼,呼吸之間略微急促。

小御之前,已經對他透露過會有這樣一番言辭碰撞。他起先不以為意,所以未曾放在心上,如今身臨其中,卻覺得一顆心都在蒙受煎熬,恨不得立即叫停這一切。

父親啊父親,你之魂靈,可否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可否像我一般苦痛異常?如此境地,當真是咱們一族所想要的嗎?為何我的一顆心已經出現了動搖?

“御公子,本王一心祭奠,你當真要如此為難嗎?”

姬墨謙自然知曉他所謂的“誠意”究竟是什麼,如墨如夜的雙眸之間不禁夾雜著一抹危險光澤,令他眼中本來若有若無的猙獰之色猝然加深了些許。

“阿墨……”

南宮御低聲叫道,眼中一片擔憂,隨即用餘光看向四周情境,一抹焦灼徑自令心跳迅猛有力起來。

眼下,似乎還不是真正針鋒以對的時候,而阿墨顯然不似從前冷靜睿智,好似隨時都要墜入南宮御編制的詭計之中。

看來他真的有必要出手干預一番了。

想到這,他微微喘息,準備開口言辭一番,但與此同時,南宮御卻突然露出一抹詭譎的笑意,而後衝姬墨謙說道,面容之間亦帶著若有若無的誠懇之意:

“王爺莫惱,草民剛剛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既來祭奠,必是誠意十足,草民妄言了,王爺請去便是。”

說罷,便徑自讓開一條路,讓姬墨謙可以前行,且道路無阻。

第一千零壹佰零一章 焚香祭奠,攤牌時刻

“請王爺前行祭奠,不過且要快些,畢竟起靈之時延誤過久卻是不好的。”

南宮御說道,言辭語調同剛剛完全不同,說是判若兩人卻也是不為過的。

如此行徑,不僅令姬墨謙三人心中一凜,更令深知計劃始末的南宮晰和靈堂之中的南供後人面露訝色,氣氛一下子由緊繃之勢變得怪異起來。

“王爺,莫要前去!恐怕其中有詐,這御公子如此擅長用毒,只怕此刻突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