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
“住嘴!”任我行突然勃然大怒,眼中精光直射雲菲,若是這眼神是刀子,雲菲此刻身上定能穿上兩個洞,她忙低了頭,不過叫他一聲,至於這樣嗎?
“若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本座還能容你活到今日?”任我行冰冷的話讓雲菲身子涼了半截,自己……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對呀,剛才一時魯莽,竟沒有問那小丫鬟自己的名姓,雲菲怕怕,剛才見到任我行只覺其霸氣,心中頓生仰慕,可那是建立在他是自己親人基礎上的,這才讓她忽略了他性情中暴戾的部分,可現在聽他話語,自己彷彿還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來人!”任我行又是一聲怒喝,“把她關進地牢!”
立刻,門口進來兩個丫鬟,就將雲菲從床上架了起來,雲菲本能的掙扎,其中一個丫鬟說道:“夫人,您再動,奴婢就要不客氣了。”
“啥?”雲菲頓時瞪大了雙眼,夫人?她們稱呼自己夫人,這具身體已經嫁人了?
雲菲腦子更加轉不過來了,一時迷茫,任由兩個丫鬟架著,出了房門,一陣風吹來,她打了個噴嚏,真冷呀,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這時候方才那小丫鬟追了出來,手上還捧著一件上好的白狐皮裘衣,蓋在雲菲的身上,雲菲身子暖暖的,心中又生疑了,這人真奇怪,都要把自己關起來了,幹嘛還對自己這麼好?
片刻之後,雲菲已經被關在地牢中了,地牢中瀰漫著黴味,還有一絲血腥味,這讓雲菲想到電視上看到的鞭子、板子,這個地方真恐怖呀,她攏了攏身上的白狐皮裘衣,瞥了瞥眼睛,那小丫鬟正縮著脖子,抱著身子在角落中發著抖呢,可憐兮兮的模樣。
雲菲蹭了過去,將裘衣一展,兩人都是身形嬌小,那裘衣又大,因而將兩人都裹在了其中。
“小姐……”小丫鬟想要推辭,雲菲一瞪眼睛:“要你披上就披上,兩個抱著還暖和一點呢。”
“謝謝小姐。”小丫鬟感激的一笑,“小姐怎麼對奴婢這麼好?”
“難道我以前對你很差嗎?”雲菲白了她一眼,小丫鬟縮縮身子,臉有懼怕之意。
這讓雲菲立刻心中疑竇叢生,是不是自己這個身子以前不是什麼好人,聽剛才任我行的話好像也是這樣哦,趁著此刻四周圍沒人,倒要問個清楚,這小丫鬟既然也被關了進來,應該是這具身子的親信之人,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吧!她想起了剛才那兩個架著自己來的丫鬟稱呼自己為夫人,而面前這個小丫鬟則稱呼自己是小姐,那必定是這具身子從小到大的貼身丫鬟了,雲菲雖然不是古人,但好歹看過電視,這點常識還是有的。既然如此,自己的事情問她必定沒錯,況且此時此刻,還有誰是更加值得信任的嗎?雲菲輕輕搖了搖頭。
心中計議一定,雲菲就拉住了小丫鬟的手,語氣真誠的道:“我剛才醒來,發現自己很多事情都已經不記得了,包括你的姓名身份,甚至是我的名字,你能告訴我嗎?”
小丫鬟吃驚的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雲菲,雲菲知道小丫鬟必定會來這幅模樣,當下也不急切的想法子證實自己的話如何可信,只是給了那小丫鬟一個十分無奈的笑容,顯得自己有多麼無辜與無可奈何。
果然,這可憐無辜的表情打動了這個小丫鬟,她憐惜的看著自家小姐。
雲菲再接再厲:“我現在身邊只有你一個啦,面前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只有你快快幫著我想起過去的事情,等日後教主來問話的時候我才能答得上來,你說是不?”
小丫鬟贊同的連連點頭,竹筒倒豆子般噼裡啪啦的就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了雲菲。
地牢遭毒打
那小丫鬟顛三倒四的說了一大通,幸好雲菲是看過原著的,否則還真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呢!經過對那小丫鬟的話做了整理,雲菲總結出來了這樣的事實:自己這個身體姓李名喚雲悠,是上一任日月神教教主的女兒,自己身邊這個小丫鬟名叫玉簫,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當年十大長老攻了華山之後一去不回,讓日月神教實力大減,上一任教主幾乎支撐不住這個日月神教,而云悠在教主父親的護佑下長大,嬌縱任性,不理世俗,只知在江湖上霸道橫行,有一次被人傷著了,體內被種入疏導真氣,幸而得到任我行吸星**的解救,方能活了下來,不過也因未能根治而身體大受損害,受不得刺激,而那次之後,任我行也入了日月神教,任我行天縱英才,武功卓絕,很快就得到了教主的重用,一路直升,當他做了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之時,教主將女兒許配了給他,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