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無,似乎一夜未曾停止……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在黑木崖的大地上,黑木崖上日曬最好的所在悠然居沐浴在晨光之中,顯得安詳而寧靜,而此刻悠然居主臥中的人兒也是如此,這讓門口守候著的下人們面面相覷,有些驚訝,夫人喜歡睡懶覺,晚起床也就罷了,教主怎麼竟也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不過作為下人的他們可沒有膽子去敲門,更沒有膽子發出任何聲響,他們能做的只是等待。
裡面一個嬌俏的美人兒香肩露在有些冷意的空氣中,頭卻枕在任我行的胸口處,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是身上的某處尚存了些許疼痛。
已經醒過來的任我行並沒有動彈半分,他願意在這樣一個寧靜的早晨,無聲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嬌豔的面容經過昨晚上的洗禮,微微帶著紅色,彷彿是剛摘下的兀自帶著露珠兒的玫瑰,烏黑的青絲披撒在自己胸前,時而隨著自己的呼吸輕輕飄動一二根,玲瓏小嘴有時候會挪動兩下,彷彿嬰兒,這讓任我行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撫上了她的姣好面容。
夢中的人兒被驚擾了好夢,小手輕拍了下來,任我行抓在手中,輕輕地把玩著,這下讓雲悠微微醒轉過來,兀自捲菸腥松的眸子睜了開來,待得對上任我行的雙眸時,臉頰卻紅了,眼神轉了開去。
任我行呵呵一笑,見她醒轉,便做起了身子,倚在床頭,順手便將雲悠小小的身子撈進了懷中,父撫摸著她的秀髮,笑道:“怎麼,才過了一晚上,便不敢看著本座了?”
“你……你欺負人!”雲悠的臉越發的粉嘟嘟的,讓人看了就不自覺地想嘗上一口,這般景象讓任我行微微動了身子,這丫頭真是太撩人了,這番幽怨卻又帶著笑容的模樣兒讓自己幾乎剋制不住就想要在她身上狠狠的發洩,但終究體恤著雲悠昨晚上剛經歷了狂風暴雨的弱小身子,強行壓了下去,卻已經眼睛微微泛紅了,臉上更是紅潤一片。
無意間的一瞥眼讓雲悠見到了這樣紅潤潤的任我行,不禁笑了出來,這讓任我行咬牙切齒:“你這個沒良心的臭丫頭,若非本座顧念著你,此刻……此刻……”
雲悠縮縮脖子,任我行這副表情讓她明白,他可是言下無虛的,這時候的自己若在加上一把火,沒準兒倒真是要把自己給燒起來了,連忙就要下床,但昨晚上的一場雷霆,讓她渾身痠軟無力,有些地方更是疼痛得很,剛略略坐起,就忍不住發出哎呦一聲低呼。
這聲低呼讓任我行回了神,倒將身上的某些變化淡忘了,伸手扶住雲悠的臂膀,微微瞪眼說道:“這麼逞強做什麼?可把自己弄疼了吧?”
雲悠小嘴撅起:“是你弄成這樣的,你還好意思說這話呢!”抬眼小小的瞥了任我行一下,又低聲抱怨道,“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居然……居然那麼狠心!”
“更加狠心的你還沒有見到呢!”任我行笑著在雲悠的小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等日後讓你一一見識一下,你就等著被本座折磨吧。”
明顯含著挑逗意味的話讓雲悠臉上通紅,伸手要去推任我行,任我行將她一把抱進了懷中,笑道:“自己這個身子現在什麼樣兒,難道還不知道嗎?逞的什麼強呢?”
任我行說著,取過了衣服,自己穿上,又吩咐了在外面守候著的玉簫進來伺候,玉簫一清早的最是激動了,馬上就到雲悠身邊,就要服侍她穿衣,任我行囑咐道:“你家小姐身子弱,小心些。”
玉簫眼睛頓時一亮,教主這話是不是意味著已經和小姐……不過昨天還不是……玉簫怕自己再空歡喜一場,忙轉過了頭就去檢視床褥子,待得見到床褥子上面一片殷紅色之後,頓時眉開眼笑。
雲悠瞪了她一眼,這丫頭真是……自己都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任我行倒是一笑,雖然他平時御下極嚴,但這回卻沒有對玉簫計較,說道:“等下好好伺候你們家小姐,今日不必練武了,燉些補品給補補身子。”
玉簫興高采烈的應了一聲,雲悠可沒有任我行那邊臉皮厚,瞪著眼睛不說話,任我行哈哈一笑,轉身出了屋子。
教主很腹黑
任我行離開之後,雲悠可忙開了,先是服侍著雲悠沐浴,當雲悠臉紅紅的褪下衣衫時,毫不意外的,身上有不少地方青了或者紫了,脖子上還有紅紅的愛的印記在哪兒,她自己低頭看著都覺不好意思了,玉簫也是臉紅紅的,她雖然對小姐的終身大事比較關注,但卻還是一個女兒家,見到這副情景,自然臉紅了。
不過,玉簫更多的是為雲悠喜歡,一面給雲悠擦著身子,一面輕輕在她的耳畔說道:“恭喜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