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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為小姐著急呀!”玉簫很幽怨的看了雲悠一眼,“難不成小姐就想一輩子這麼想去?”
“一輩子?”雲悠輕輕的重複了一句,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輩子太長太遠,而這世界上的變化太多太快,她在前世,想著這輩子要好好讀書,好好工作,然後過上富足卻又平淡的普通人生活,卻沒有想到一場意外讓她來到了這兒,她這時候才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會沿著你想象的道路發展下去,既然如此,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她,又何必去想象呢?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不管小姐有沒有同教主圓房,小姐總是和教主成了親的,一輩子當然是跟教主一起過的,自然也該為以後打算打算。”玉簫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呀,成了親的,雲悠想起了這個年代,這裡雖然是一個武俠世界,卻也是一個封建社會,嫁了人的女人若想再有他想,那是千難萬難之事,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教主夫人呢,便是他不要自己了,也萬萬沒有容許自己另嫁的可能性,畢竟那是教主的面子問題呢!而且……雲悠臉上微微一紅,這些天來的相處,讓她對這個教主確實動了心,想到要和他過一輩子,雲悠心中有些甜絲絲的,或許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任我行確實對自己很好,比自己前世的所有人都對自己好,很單純,至少從來沒有想過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這就夠了,況且據自己看書所知,任我行身邊並沒有侍妾,而且只有任盈盈的一個女兒,在封建社會,身為一教之主,竟然是一夫一妻的,那很是難得,作為一個女子,特別是在古代生存的女子,能有這樣一個丈夫,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想通了這一切的雲悠眼中散發著微微的光亮,對玉簫一笑道:“我明白自己應該這麼做啦,你放心好啦。”
玉簫很不信任的看看她,目光中猶疑不定,雲悠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刮,笑著道:“怎麼?難道對你們家小姐這點信心都沒有?就這樣不信任?”
玉簫小小聲的,但是保持雲悠能夠聽見她言語的說了一句:“難道小姐有讓人信任的地方嗎?”
雲悠馬上眼睛一瞪,伸手就在玉簫的小腦瓜上面一敲:“好嘛,膽子越來越大啦,都敢嘲笑你們家小姐啦?哼,敢來和我說這個話,那你自己呢?你才不值得人信任呢!我問你,你是不是將我失憶的這件事情告訴了教主?”
“這是教主讓奴婢說的。”玉簫連忙小聲辯解。
“你家小姐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你不許洩露呢?你怎麼沒有聽話,偏偏教主一問你就說?”雲悠輕哼了一聲,“還不是欺負你家小姐人老實嘛!”
玉簫聽了這話撲哧一笑,道:“其實我也是為了小姐好,我怕小姐在教主面前失了儀態,讓教主怪罪,讓教主知道小姐沒有了記憶,凡事也能容讓個兩三分,不是一件好事嗎?”
其實雲悠也一早想到了玉簫說出實話的目的,剛才不過是隨口說說,此時聽玉簫這麼一說,便笑著點了點頭。
玉簫服侍了雲悠用了早膳,拿了劍遞給她道:“小姐快練武功吧。”
雲悠點了點頭,自從昨天真正見識了任我行的功夫,這才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又因昨日的“大展神威”,讓此刻的她對學武有著無比的熱情,當下開始了一天勤奮的練功。
當下午任我行來到的時候,見到如此努力的雲悠,倒是點了點頭,又考較了她幾招,都很滿意,兩人之間很有默契的都沒有提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當那是一場夢。
用罷了晚上,雲悠詢問任我行是否去密室的時候,任我行卻搖了搖頭,道:“今日教你另一番功夫。”
“哦?”雲悠的眼眸如天上璀璨的星星一般明亮,眨也不眨的看著任我行,很是期待,這讓任我行心中大動,真想將她摟住了好生親熱一番,但為防她抗拒,還是打算作罷,搖了搖頭,將心中一番情yu甩去,帶著雲悠走至悠然居的書房。
因任我行現下在悠然居住的時間很長,因而玉簫請示了雲悠之後,專門整理了一間書房出來,以供任我行在此處理教務,為此任我行還好好誇獎了雲悠一番,這樣的所為才像是一個妻子嘛。
書房中,任我行取出一幅畫卷,展了開來,那是一幅絲線繡制的人體穴點陣圖,上面藍線繡著人體的脈絡,紅線標明學位,並在旁註明瞭穴位的名稱。
雲悠立刻就知道任我行是想做什麼了,想來是要叫自己點穴了,對這一門功夫,雲悠神馳已久,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我正想學這個呢。”
任我行見她高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