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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便是自己的內功,若讓他內功消散,那他寧願去死!可死得了嗎?想到這個,湯英鄂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羅傑卻是絲毫不懼,雖然被委頓在地上,一雙眼眸中卻仍然有著高傲,迎視著任我行的目光,鼻中還輕輕哼了一聲。

“羅長老莫非還有什麼話要說?”任我行冷笑著問了一句,羅傑道:“我乃日月神教的長老,只怕教主不能這般處置了我。”

“哦?”任我行又是一聲冷笑,“日月神教的規矩本座自然之道,來人,傳光明左右使,神教十大長老上殿。”

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現下是向問天,光明左使現下尚沒有人擔任,除去羅傑,片刻之後一共是十個人上得殿來,這十人參拜了教主之後,見到雲悠都是微愣,但隨即上前拜見,司徒昀和雲悠之事,他們都只是略有耳聞,並未得到什麼準確的資訊,而現下任我行教授雲悠武功一事他們卻都是知道的,心知任教主待這位夫人還算得上是有情有意的,當下又都來拜見。

任我行命帶羅傑和湯英鄂回來的那幾個親信當眾說出事情始末,為首那人應了一聲,便將如何抓得這幾人的事情說了。

眾長老聽得竟然是雲悠抓得了兩人,都是略帶驚訝,不禁都向雲悠看了一眼,雲悠心中苦笑,真不明白為什麼任我行將事情都甩到自己頭上來,但大殿之上總不能否認吧,又聽得其中一個長老詢問自己,只得說道:“今日我下黑木崖遊玩,無意之中聽到羅長老和湯英鄂在說話,心中起疑,便跟蹤去看,才知道羅長老竟和湯英鄂私下溝通,想要聯合嵩山派來對付我日月神教。”

“羅兄,夫人所說,可是實情?”向問天瞪視著羅傑,羅傑哼了一聲:“是又如何,我乃日月神教元老,卻被這麼一個年少之人壓在頭上,哼,自從老教主去世之後,任教主提拔新晉,都不將我們這些老人放在眼中了。”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主上任,總是要提拔自己的部署,任我行自然也不會例外,這讓羅傑這一眾元老心中便不樂意了。

十大長老中和羅傑情況相似也有人,其中一人便是童百熊,他看了一眼任我行,又看了一眼羅傑,說道:“羅兄弟,任教主自從進了日月神教之後,日月神教蒸蒸日上,做了教主之後也算得上兢兢業業,你這又是何必呢?”

雲悠聽得童百熊這話,倒是有些驚訝,書上不曾說過,童百熊素來和任我行不合的嗎?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是幫著任我行說話的。

羅傑哼了一聲,並沒有介面。

另一個長老跨眾而出,道:“羅傑,縱然你對任教主不滿,也犯不著去聯合嵩山派,你這不僅僅是犯上,更是作亂!”

“對,對!”幾個長老紛紛點頭,雲悠也在心裡點頭,對任我行不滿,若羅傑只是聯合教中長老對付任我行,那只是人民內部矛盾,教中長老還能原諒他,可現在他居然去聯合了嵩山派,那就是敵我矛盾了。

“羅長老,你還有何話說?”任我行的目光再次集中到羅傑的身上,羅傑大聲道:“成王敗寇,夫復何言?”

“羅傑此罪,應滿門抄斬!”一個長老越眾而出,擲地有聲。

雲悠一驚,臉上微微不忍,但教中長老卻紛紛叫好,雲悠再看羅傑,他臉上一臉淡漠,甚至還帶了些譏諷的笑容,彷彿片刻之後便要死於非命的人並非是他一家子。

任我行始終沒有出聲,眾長老的話聲也就漸漸輕了下來,任我行咳了一聲:“羅長老此舉雖大逆不道,但念其乃神教元老功臣,滿門抄斬倒是不必了,羅傑,本座賜你自裁一死,至於你的家人,本座暫不追究,仍舊留在教中,若日後對本座忠心,本座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本座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教主……”童百熊跨了一步,喊了一聲,任我行卻擺了擺手,吩咐人將羅傑拖下去。

任我行沒有理會童百熊,卻對雲悠招了招手,雲悠不解的上前,任我行拉了雲悠的手,往旁邊坐了坐,拉著雲悠坐了下來,說道:“這一回多虧了夫人,如若不然,還不知嵩山派會和羅傑如何勾結,謀害神教!”

長老們都連連點頭,聽了教徒轉述,夫人居然打得過羅傑和湯英鄂的聯手攻擊,實屬難得,這些長老自忖自己都未必辦得到,看來夫人的武功不同凡響哪,不過也有人心中思忖,夫人明明武功已失,怎麼在幾日之間就又練回來了?莫非其中有詐?可縱然心中有疑問,總不能讓夫人在大廳之中動武吧,因而便是有疑惑的,也壓了下來。

“教主,這湯英鄂如何處置?”向問天指了指兀自捆綁著在地上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