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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耳朵貼上去,由於牆壁的變薄,隔壁聲音自然聽得很清楚,雲悠也想聽,便躡手躡腳的跑過來拉扯了一下任我行的袖子,任我行唯一皺眉,依樣畫葫蘆,又一個掌印出現在牆壁上,另一塊牆壁變薄了,雲悠忙側耳去聽,但她內功淺薄,便不能聽得十分清楚,只聽到了“嵩山派”三字。

客棧知密謀

雲悠側耳細聽隔壁房間有何動靜,但隻影影綽綽的聽到了嵩山派、長老,等等幾個詞語,不能聯絡在一起,她心中焦急,轉頭去看任我行,只見任我行神情專注,時而蹙眉沉思,時而臉露殺機,顯然是將隔壁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雲悠心知必定是任我行內功極高、耳力奇佳的緣故,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內功這麼差呢,只能等下請任我行來告訴自己了。

她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再繼續聽下去的性質,目光又轉到桌上那一堆好吃的上頭去了,就想躡手躡腳的跑回去繼續吃東西,卻被看出苗頭的任我行拽住了領子。

雲悠張牙舞爪的向任我行表示抗議,任我行狠狠地瞪她一眼:“給我好好待著,等下有用你的時候。”

雲悠一愣,用我?我有什麼好用的?心下很不明白,正要開口發問,任我行卻又說道:“閉嘴,裡面一人是我日月神教的長老羅傑,另一個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湯英鄂,都非等閒之輩,你這一說話,沒準兒就能被他們發現了你!”

雲悠更是驚訝,日月神教的長老居然跟嵩山派的人在一起,其中有何圖謀不言而喻,心中又好生慶幸,幸好今天和任我行出來,並來到了這家酒店,否則沒準兒日後便給日月神教、給任我行帶來麻煩。

忽地,雲悠想起一件事,方才任我行讓自己不要說話,可他不是也說話了嗎?而且聲音還不小呢,轉過頭來奇怪的看著任我行,任我行冷哼一聲:“看什麼?”

這下可把雲悠驚呆了,任我行在說剛才那三個字的時候,嘴巴只是微微張開,而那聲音細聽之下,便如一縷細絲一般鑽入自己耳朵裡。

雲悠驀然想起,書上記載,任盈盈在嵩山封禪臺的並派大典上也曾以此法和令狐沖說話,那時候令狐沖確實也驚訝了一下,看來必定是任我行所傳,這功夫倒好生神奇。

任我行見雲悠呆呆看著自己,眼中盡是佩服,便知她在想些什麼,心下也微微有點得意,傳音說道:“你若喜歡這功夫,將來傳了給你也無妨。”

雲悠連連點頭,任我行又道:“只是眼下,你先給我辦件事情。”

雲悠大力點頭,表示一定完成任務。

“將這二人給我擒了來!”任我行一聲令下,雲悠的嘴巴立時張得老大,任教主,您老人家有沒有搞錯呀?你剛才自己都說了,裡面一個是日月神教的長老,另外一個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湯英鄂,那都是厲害人物,你現在居然要我這個剛學功夫的人去對付他們兩個聯手,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雲悠連連搖頭,任我行瞪眼道:“快去!又不聽話了?”狠狠瞪她,眼中盛滿了威脅的意思,雲悠只是搖頭,心想你讓我做別的都成,唯獨這件送命的事情可不行。

任我行耐心不好,忽然手起掌落,立刻牆壁就塌了一大半,露出一個大洞來,石灰粉末揚起,雲悠不禁咳嗽,裡面的羅傑和湯英鄂立時警覺,同時喝道:“什麼人!”目光齊齊向雲悠射來。

雲悠趕緊回頭看任我行,尋求庇護,但粉塵散盡之處,已經見不到任我行的人影了。

“原來是夫人在此!”羅傑一聲冷笑,見到雲悠他並不如何驚慌,他是教中元老,對雲悠頗為了解,知道她曾經受過重傷,武功幾乎喪盡,雖然聽說近來任我行在教授她武功,但畢竟時日尚短,能成什麼氣候?

“你說她是你們的教主夫人?”湯英鄂不知底細,立刻顯得有些驚慌,羅傑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後輩小子,果然膽小怕事!”羅傑即是教中元老,年紀自然不小,那是屬於雲悠的父親輩的,而湯英鄂現在不過三十來歲年紀,若非近來左冷禪勢大,羅傑是不屑與他交易的,見他害怕,便存了輕視之心。

雲悠站在當地,心中也是驚慌無比,瞧這情形,羅傑對自己這個教主夫人,那是一點兒顧忌都沒有的,看來動手就在頃刻之間,就不知這任我行究竟是什麼意思,竟然自己獨立面對這兩個人。

正在雲悠心中暗暗罵著任我行的時候,一縷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問羅傑,密謀反教,是何意思?”

聽到任我行的聲音,雲悠總算有些心安,他既然在這左近,應不會讓自己陷入真正的危害之中,當下壯著膽子大聲喝問:“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