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不會收錄門下,因此逍遙派最終式微,流傳下來的武功也並不多,我的祖上或許和逍遙派有些淵源,也或者是逍遙派中的門人,不過時隔數百年,其中淵源究竟如何,也無從探究了。我那吸星**就是由逍遙派傳下來的,但並不完全,因而練到後面就會出現內力無法融合的問題,要解決這個問題,除了自行研究之外,就是要找到當初逍遙派的北冥神功。”
雲悠聽著點點頭,任我行繼續說道:“方才一路走來看到的鷹的標記,那是逍遙派中名叫靈鷲宮的一脈的標記,這標記出現在此,必定左近就有逍遙派的遺蹟,我們仔細尋尋。”
聽完任我行這番解釋,雲悠心中暗暗喜歡加慶幸,原本還在想著找什麼理由讓任我行下無量山的懸崖,現在看來不用多想啦。
兩人又往無量山頂走了著,小半個時辰之後就到了山頂,途中又尋到了一個鷹的圖案,到了山頂盡頭的時候,還有一個鷹的圖案,之後就再不見什麼東西了。
雲悠爬到山頂,往後另一邊,那是一面懸崖,懸崖下被霧氣籠罩,下面的事物並不能看的很清楚,只是朝下望去時,在半懸崖處有一大塊白玉玉璧,模糊間能透過它的反射依稀看到崖下的情景,崖下鬱鬱蔥蔥,像是有一大片的草地,還有一些紅色、紫色的花朵,在玉璧上這些景色朦朦朧朧,看上去倒是另有一番美麗。
忽地,在鬱鬱蔥蔥之間一張鬼臉突然呈現,那鬼臉非常可怖,吊稍著眉毛,眼睛圓睜,幾乎眼睛就充滿了半個臉龐,血盆大口,一看就是傳說中的厲鬼模樣,雲悠本能的驚叫了一聲,可在眨眼之間,那鬼臉就不見了,雲悠又輕咦了一聲,怎麼轉瞬之間又不見了?
任我行正在另一邊檢視著,聽到雲悠又是驚呼又是輕咦的,以為她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忙雙足一點,憑著感覺躍到雲悠身邊,見她好端端的站著,也便放了心,輕叱道:“大驚小怪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的雲悠腦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剛才看到的一切是真還是假,只是心中的懼怕仍在,顫抖著手指指著前方的那面玉璧,說道:“有……有鬼……我……我剛才看見那玉璧反射,下面……下面有鬼……”
任我行聽雲悠聲音顫抖,連帶著身子也有些發顫了,探出手去將雲悠小手握在掌心,輸了一些內力過去,雲悠身上頓時暖暖的,舒服了許多,輕輕舒了口氣,眼睛重重一閉,再次睜開之時,臉上已經帶了笑容,向任我行點了點頭,道:“我沒事兒了,只是……”她心有餘悸,剛才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幻影呢?她再次細看玉璧,玉璧上仍舊是那些模糊的花草影子,卻絲毫不見剛才鬼臉了。
江湖中人對神呀鬼呀的,向來不怎麼相信,任我行作為邪教教主,平素也是殺人如麻之人,對這些神鬼之說更不相信了,攬著雲悠纖腰說道:“不怕,什麼鬼不鬼的,八成是你看錯了,這世上根本沒有鬼,我剛才在周圍瞧了一圈,據我算來,這懸崖並不高,且下面,還有伸出的樹幹,下去應該無妨的。”
“你要下去?”雖然來這兒的目的就是要下去,可是事到臨頭,她又有些怕了,畢竟當時惡鬼之說只是出自藍鳳凰的口中,而方才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讓雲悠心中怎麼會不怕?
“自然要下去。”任我行斬釘截鐵,吸星**的危害性他是最清楚的了,他練習吸星**已深,現在若想繼續使用這門功夫,那就只有彌補**缺陷,多年來他也曾尋找逍遙派的遺蹟,可惜沒有半點線索,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逍遙派標記,讓他放棄,那是萬萬不能。
其實對於雲悠來說也是如此,好不容易上了山,難不成眼看著絕世神功近在眼前就放棄了不成?方才的猶豫只在剎那之間,任我行堅定的話又給了她勇氣,她當下也不顧得什麼惡鬼不惡鬼的了,點了點頭,道:“好,我們下去。”
“是我下去!”任我行凝視著雲悠雙眼,“我們結根繩索,你在上面看著,別讓人或者牲畜破壞,這可是個重要的人物。”任我行微笑著撫摸了一下雲悠的小臉。
“胡說!”雲悠才不相信任我行的話,“你是因為我武功不濟,怕我到下面有危險,是不是?我不,我雖然武功不好,可我腦子好使!”
任我行白了她一眼:“你這話是說本座腦子不好使?”
雲悠撲哧一聲笑,道:“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上回在五毒嶺拜山都帶我去了,這次何必不讓呢?”
“上次是上次。”任我行少有的耐性,給雲悠解釋著,“上回上五毒嶺雖然有危險,但那上面的形式我心中有數,有足夠的能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