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審問。”送楊蓮亭去東方不敗那兒回來的小廝站在悠然居內,向雲悠稟報道。
“是交給刑堂,還是自己審問?”雲悠抱著女兒,一面陪她玩兒,一面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小廝說道:“回稟夫人,是自己審問。”
“嗯,你下去吧。”雲悠揮了揮手。
盈盈扯著雲悠的秀髮,撅嘴說道:“娘啊,你看,那楊蓮亭謀害哥哥,可一點兒懲罰都沒有受到。”
雲悠拍拍她的腦袋說道:“你放心,楊蓮亭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可是東方教主自己審問,不就是想放他一馬嗎?”盈盈眨巴著眼睛問道。
“有些事情就是東方不敗想放,也未必能放得過!”雲悠笑了笑,“東方不敗親自審問只是想讓楊蓮亭少受點罪,可是無罪釋放,那萬萬不可能,東方不敗現在教主之位還沒有坐穩呢!又豈敢放過一個傷害前教主之子的兇犯呢?”
東方不敗想讓雲悠等人淡出教眾們的視線之後方才下手,這個主意本來打得極好,可惜雲悠、逍遙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招來一招去的,東方不敗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佔到任何便宜,最後不得不狠下心腸判了楊蓮亭二十鞭子。
雲悠知道這個訊息時,只是一笑,這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在一日之後忽然又有小廝稟報道楊蓮亭昏迷數次,似乎不行了,這讓雲悠有些驚訝,又有些擔心,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並不想馬上和東方不敗鬧翻,如果楊蓮亭此刻死了,東方不敗必定將這筆賬算在雲悠、逍遙身上,更何況逍遙的誣陷之舉能瞞住普通教眾,卻未必能瞞得過東方不敗,雲悠當天晚上就開始暗自部屬,萬一東方不敗當真反臉,該如何應對,卻在第二日早晨又聽聞楊蓮亭度過了危險期,這讓她鬆了口氣,眼下能不武力解決就不武力解決。
心情大起大落的雲悠不免責怪了逍遙一番,逍遙卻毫不在意,微笑道:“我說過了,要送一份厚禮給東方不敗,你放心,就算楊蓮亭當真死了,東方不敗瞧見我的這份厚禮,也會怒氣全無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雲悠警惕的看著逍遙,“現在東方不敗權力正炙,且他剛當上教主,對我們的防範之心最是嚴謹,你不許胡來,便要有所作為,也要等到風平浪靜之時才能動手,明白嗎?”
“我說了,我是向東方不敗送一份厚禮,怎麼會讓他生氣呢?”逍遙的嘴角微撇,露出了像狐狸一樣狡詐的笑容。
雲悠追問再三,他卻再不肯透露半點了,雲悠只能悻悻的住嘴不說了。
逍遙想給東方不敗什麼樣的厚禮雲悠不知道,但另外一人倒是給了東方不敗一份大大的厚禮,那是東方不敗第五個侍妾,名叫嫣紅,就是當日與雲悠在花園中起了衝突的女子,她在幾日之後被確診懷了身孕,這個訊息令東方不敗大是喜悅,不知為何,東方不敗雖然有七個侍妾,卻只玉簫一個有孩子,而且還是個女孩兒,這讓東方不敗對子嗣的問題很是擔心,這下嫣紅懷孕,讓他頓時喜出望外。
嫣紅恃寵生嬌,見東方不敗寵愛自己,便也漸漸拽了起來,隱隱有些正室夫人之位非她莫屬的模樣,對其餘的幾個妾室也驕橫跋扈,不過對玉簫倒還好些,或許是因了前些天受了雲悠的教訓緣故,可饒是如此,玉簫難免心中傷心難過,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丈夫有別人生的孩子的。
因玉簫眼下是住進了黑木崖,因此雲悠時不時的能見到她,知她傷心難過,便細細勸慰了幾句,玉簫模稜兩可一笑,拉著雲悠的手,道:“小姐,我真羨慕你。”
雲悠真心一笑,在這個封建社會能找到一個一心一意待自己的人,或許真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但隨即想起來,任我行現在已經“死”了,忙收斂起了笑容,轉換成哀慼表情:“我有什麼值得羨慕的,至少你的他現在還在世上,是不是?”
玉簫低頭不語,雲悠闇捏了把汗,剛才好險,差點在玉簫面前露了真心。
看著玉簫的一雙妙目,雲悠忽然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漸漸防著玉簫了,從前在玉簫面前,她是無話不說的,更別說掩飾情緒呢,可是現今,她只能將玉簫當做是東方不敗的侍妾,而非往日那個和自己最是要好的小丫鬟,或許玉簫也瞭解雲悠這樣的心情,只每逢過年過節的來向雲悠問個安,其他日子鮮少來了,有時候見到雲悠和教中的人在說話,她也避了開去,這又讓雲悠有點小小感動,玉簫還是原來的那個玉簫,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東方不敗的絆腳石而想斬草除根,這就夠了,自己為了任我行要對付東方不敗,玉簫能夠如此對待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