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出來,我也不會在乎的,你且叫吧,大家都聽著呢。”
楊蓮亭見雲悠有恃無恐,心中倒有些驚了,心中暗道:“莫非任我行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歷?也是,我的來歷也在兩年前告知了東方,他們夫妻多年,又怎麼會長久守住這個秘密?”
本想用來刺激任我行的絕招已經失效,楊蓮亭暗暗擔心起來,轉頭又看了看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東方不敗顯然已經聽到了方才雲悠的話,在一剎那有些慌亂,這慌亂讓任我行有了些許可乘之機,劍氣如雷電霹靂而來,東方不敗催動內力,動作加快了,兩人鬥得難分難解。
雲悠眉頭微皺,東方不敗和曲非煙雖然名為師徒,可看得出來,東方不敗對這個徒弟並不十分在乎,看來能讓他注意力分散的人會是他,雲悠看向了楊蓮亭。
楊蓮亭臉色一變,他敢和東方不敗來此,是因了有曲非煙和曲洋在這裡,卻沒有想到曲洋並不在乎自己孫女,而曲非煙又被任盈盈所擒,若此刻他再被雲悠擒住,那後果……楊蓮亭心中暗恨,為什麼明明換了一個靈魂,這楊蓮亭終究還是成了東方的累贅,又在心裡說道,不管等下雲悠使出何種手段來,他定然不會屈膝求饒的,更不會大叫出聲,可是想想那些刀子在自己身上割的滋味,他又有點怕了,轉眼曲洋正十分擔心的看著曲非煙,他靈機一動,正想出言挑唆,卻聽得盈盈說道:“曲非煙,我記得你小時候我還曾經和你一起玩過,念在當日情誼,我今天暫且將你放了,你回曲長老身邊去吧。”她將封了穴道的曲非煙往曲洋那邊一推,曲洋忙拉住了孫女兒,滿臉感激。
楊蓮亭憤怒的瞪著盈盈,暗罵盈盈心機深沉。
雲悠笑道:“楊蓮亭,你就不要動什麼歪腦筋了,真不知道這東方不敗是不是練功把腦子練傻了,明知道你是一個累贅,竟然還將你帶了來。”
雲悠輕輕一個跳躍,已經到了楊蓮亭身畔,但就在此時,東方不敗也已經竄到他們身邊了,凌空一針迅疾無比向雲悠而來,雲悠忙側頭避開,眼前一花,東方不敗已經抓著楊蓮亭離開了。
任我行緩緩來到雲悠面前,臉上有些許血滴,雲悠忙拉著他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無妨!”任我行擺了擺手。
雲悠有些擔憂:“雖然今日他已經退卻,可若是偷襲,以他的身手……”她輕輕搖頭,任我行說道:“他被我劍氣所傷,短時間內不會前來的,況且今日一戰,想來他對葵花寶典的自信要降低很多了。”
雲悠點了點頭。
任我行說道:“我們走吧。”正要回頭叫盈盈,卻見盈盈一雙妙目正看著令狐沖,雲悠笑著走上前拍了拍她,道:“好啦,再過得片刻,這悲酥清風的毒就會自動解了,我們走吧。”
“可此時若有人來……”盈盈患得患失起來。
雲悠笑道:“有曲長老在這兒,你還怕什麼?走吧,我們還要儘快趕回黑木崖。”說這話時,雲悠神色凝重,盈盈也明白事有緩急,便點了點頭,最後再看了令狐沖一眼,便跟著雲悠離開。
105
105、靈珠自作踐 。。。
東方不敗的復出讓任我行和雲悠都有些擔心,他們倒並不是怕了東方不敗,眼下任我行一人就能和東方不敗打成平手,若再加上一個雲悠,東方不敗必敗無疑,只是他們關心的人太多太多,像逍遙、盈盈,若東方不敗找他們下手,可就有些麻煩了,因此在這一路上,雲悠和盈盈寸步不離,而任我行睡在她們隔壁,也時刻保持著警覺,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總側耳細聽。
幸而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平平安安的來到了黑木崖,逍遙帶著人上前迎接,一坐定,逍遙便跪下說道:“爹,兒子向您請罪!”
“怎麼?”任我行低頭看著逍遙,對這個兒子他從來相當滿意,若在無人之處,早就將他扶起了,可眼下眾長老在此,他既說出這話來,總要先問個明白,再做道理。
逍遙說道:“東方靈珠偷盜我剛煉製出來的悲酥清風,又逃下山去,只怕……將來後患無窮,這都是兒子的錯!”
“原來如此。”任我行輕擊著椅子扶手,只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往兩旁的長老看了看。
向問天連忙說道:“屬下負責教內守衛,出了這等事情,屬下難逃罪責!”跟著跪在逍遙的身邊。
盈盈扯著父親的袖子,道:“爹爹,東方靈珠這人向來詭計多端,這次定也是使了什麼陰謀,才會讓她逃下黑木崖的,但她沒了武功,想來逃不了多遠,只抓了回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