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瓷老師好象出事了,他的長索和長劍掉在學校的小樹林裡,我打他的電話接不通,到宿舍找他又找不到。還有,我自己的法旗突然擺出了我施展不了的陣勢,死活都收不回來,天快亮了不馬上收起來的話會出大亂子的。我不想打擾你睡覺,可事情實在有點兒棘手,只好找你商量一下了。” “你說商瓷出事了?真他媽的見鬼!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公子白罵了一句,不詳預感這麼快就被陳玄證實了,他的心情實在是糟透了。 “我在教學樓後面的小樹林裡,你快來吧!”陳玄說完掛了線。 公子白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他的舉動把法像裡的李寵和隔壁的嘯月都給驚動了,李寵從法像裡跳出來的時候,嘯月剛好推開房門伸進了腦袋來看動靜。 李寵第一個發問到:“老大,你不多睡一會兒,幹啥又爬起來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就算是為了瞭然大師的事,也不至於這麼早出去,現在連鬼都在做夢,啥事都辦不了啊!” “是呀。你不是神經衰弱吧?”嘯月打著哈欠坐到床邊,不明白一向以“覺皇”自居的公子白為什麼這麼精神。 公子白一邊把衣服褲子往身上套,一邊對嘯月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玄剛打來電話說他遇到了狀況,很可能商瓷老大也出事了,我得過去看看。既然你醒了,就一起跟著去吧。” 聽公子白一說,李寵和嘯月都很吃驚,齊聲說道:“開玩笑吧?商瓷的後臺老闆可是整個仙界,他咋還出事了呢?” 對於李寵和嘯月的問題公子白沒法詳細回答,只能簡單的作一下情況說明:“具體情況陳玄沒說清楚,要過去看了才知道。這小子平時投機取巧的鬼主意不少,反應也夠快,能讓他摸不到頭腦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的情況一定不簡單。大家一起過去看看吧!” 李寵一向和公子白共進退,是公子白最忠實的跟屁蟲和第二影子,對公子白的決定當然贊同。嘯月聽說是他虐待的物件,跑腿的雜役陳玄和超級酒友商瓷一起出了事豈有不去之理,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穿好了衣服,到客廳裡等公子白。於是這個奇妙的人,鬼,妖組合開啟了妖力空間的入口跳了進去,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在樹林裡犯傻的陳玄。 教學樓後面的樹林裡憑空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空間出口,從出口裡面悄無聲息的走出三個身影,其中兩個走在地面上,一個特別小的飄在了空中。這三位正是穿越了半個城市在第一時間趕來支援陳玄的公子白一眾。學校的保安真是運氣,因為偷懶而逃過了目睹奇異現象的機會,也因此避免了被當作精神病患者或者被認為有意製造恐怖空氣的壞分子開除掉的黴運。 李寵飛的高,看得遠,身在半空之中很快就發現了空地上運轉的陣勢和原地轉圈的陳玄。在李寵的指引下,公子白和嘯月繞開擋路的樹叢,輕手輕腳地往陳玄所在的方向摸了過去,公子白和嘯月離陳玄還有三丈遠的時候,陳玄有了感應,手上抓著一把符咒回身戒備,入目的是樹叢後面四隻綠油油忽明忽暗的光球。他看到的光球不是別的,正是公子白和嘯月的眼睛。 在漆黑的樹林裡,回頭看見身後有四隻閃著綠光的眼睛,膽子小的立刻就會尿褲子。陳玄的膽子不小,褲子沒有尿溼,但還是本能的雙手一抖,衝著公子白和嘯月的眼睛發出了六七張符咒。幸好最前面的李寵眼明手快,見勢不妙俯身而下,揮手一道陰風捲走了還沒爆開的符咒,及時避免了一場校園誤傷事件。為了避免浪費和汙染環境,李寵在空中畫了一大圈,把陰風吹飛的符咒收了回來,丟到陳玄的臉上,對他說道:“小玄子,你太緊張了吧?他們倆的賊眼都不認識了嗎?” 陳玄看清了來者正是他苦侯的公子白和李寵,嘯月,心神安定了不少,收起符咒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解釋起來:“這能怨我嗎?我正在這兒著急呢,你們就連聲都不吭的從後面摸上來,還使勁瞪眼睛,好人也被你們嚇迷糊了。” 嘯月是個急性子,他對剛才幾道捱上了也傷不到身體的符咒並不在意,一心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扯過陳玄說道:“別說沒用的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商瓷連吃飯防身的傢伙都掉了,真有那麼嚴重嗎?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陳玄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脖子從嘯月的“魔爪”中掙脫出來,然後喘著粗氣把當晚的一番遭遇一字不落地講了出來。陳玄講完之後,公子白,李寵,嘯月又按照他的指示把小樹林裡面的一草一木都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最後收起了商瓷的長索和長劍後,回到星宿伏魔陣所在的空地邊緣,對事情作個徹底的分析。 因為陳玄把現場保護的很好,所以公子白他們在微小的地方發現了很多線索,歸納起來可以推測出在樹林內發生過激烈的法術對決,對決雙方中有一方必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