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悅看著這兩個小傢伙離開,又看了看玄墨,心道:人家都說小孩子的直覺是很準的。這風智和風靈竟然如此畏懼玄墨,難道說,他真的有那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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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說話可以再無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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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悅看著這兩個小傢伙離開,又看了看玄墨,心道:人家都說小孩子的直覺是很準的。這風智和風靈竟然如此畏懼玄墨,難道說,他真的有那麼可怕?
這麼想著,欣悅便開口勸道:“以後對著小孩子別老是板著臉,你看,把他們倆嚇得。”
玄墨聞言,眉梢一挑,面不改色道:“我習慣了。”
這話說的,欣悅額間不禁隱約浮現三條黑線,一陣無語。
就“你把他們都趕走,是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
不再繼續方才那個話題,欣悅已經深信不已,跟這個男人說這些,壓根沒用。所以,她還是不要做這些根本不切實際也不可能實現的勸說了。
“他終於決定休你了?”
堙玄墨卻是語出驚人,開口便是這麼勁爆的話語。
欣悅被他這麼一問,心底越發好奇起來,這個玄墨,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能夠將她在風家的事情查得如此一清二楚?可是,這疑問也只是在心中浮現了一小會兒,便被她強自壓了下去。
別人不願說的,她向來不會逼迫人家說出口。
“嗯,說是過幾天就會拿休書給我。”
既然人家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她還是實話實說吧。
“哦,那就好。”玄墨甄首,氣氛,就此寧靜下來,兩人,誰都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才好。
時間,彷彿過了良久一般,玄墨方才繼續說道:“這麼穿,很適合你。”
欣悅正覺得眼下的氛圍尷尬不已,想要找話題緩解一下這冷凝的氣氛之時,耳邊忽聽玄墨此言,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即笑道:“多謝誇獎。”
“不用,我說的都是事實。”
即便是在誇獎人,他的臉上,也還是冰寒一片,讓人無法捕捉他那掩藏在心底的思緒。
“玄墨,你說話可以再無趣一點。”
欣悅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實話。
一直跟一個這麼正色的人在一起,就算她不膩歪,別人也會覺得膩。
“抱歉,我習慣了。”
玄墨聽言,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愣怔,似乎,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他這個人有多麼無趣。不過,更加明確點說,是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我會盡量改得有趣一點。”
欣悅聽他這麼說,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他講話風趣面帶微笑的樣子,可是,只是那麼一想,她都有些受不了的渾身一陣哆嗦。實在無法想象,玄墨一臉嬉笑的那種模樣。僅是想想,她都覺得,呃……太滲人了。
於是,連忙一臉敬謝不敏地說道:“呃……別,你還是這樣就好了。”
玄墨見她如此,也不多說,只道:“嗯。沒事的話,我出去了。你什麼時候要走,記得通知我。”
“好吧。”
既然他說要與她一同進京,那就隨了他去吧。
其實,欣悅不是不知道。玄墨在這祥雲酒家裡,是最不合群的一個。
那些酒樓裡的夥計大廚甚至是文伯,見了他都是一臉懼怕的模樣。若是欣悅不在,他彷彿就是這酒樓裡的主子一般,根本沒有半個人敢得罪他。
既然如此,他離開這裡,與她一起進京,倒也沒什麼不妥。
至於酒樓裡以後的治安,交給小六去做便是了。
當年他們那些乞丐好歹也在街面兒上混了好幾年。這點事情,應該還是能夠做好的。
欣悅如此略一思索,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玄墨聞言,這才起身,離開了去。
偌大的房間之內,只留了欣悅一人。
舉眸看了看桌案上從昨天就已放上來的賬本,心下說不清為什麼,竟覺得有些惆悵。
倘若真到了離開那一天,欣悅屬實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時間總是過得如流水般眨眼即逝,很快,已經到了夕陽西下之時。
欣悅看看天色已晚,便連忙從辦公室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