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什麼?”莫奇聞言,滿臉不敢置信地整個人無力地倒退一步,說話的語氣中滿是震驚,“怎麼會不翼而飛了呢?”
“不翼而飛?”
一道陰沉狠厲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眾人連忙順著聲音朝門口看去,赫然瞧見,那拓跋銳此刻正負手站立在門口。
他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眸中,佈滿了深深的疑惑。
那小兵只是一見到他,便忍不住雙腿發抖。
這就是傳說中的太子?果真如傳言所說,讓人只是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全身發顫。
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戾氣,實在是太駭人了。
“你倒是說說,怎麼個不翼而飛法。”
出人意料的是,這拓跋銳並沒有大動肝火,相反的,他倒是一臉若有所思地走到主位上坐下來,目光,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前來報信的小兵。
其他將領見狀,自然也不敢隨便站著,連忙按照官位大小依次坐在拓跋銳下首的坐位上。
“回太子,負責押送糧草計程車兵,全部被殺光了,地上到處都是血。可是,糧草卻不見了。”
那小兵以最快地速度陳述完自己當時看到的狀況,現在,他只希望,這位太子爺,千萬別一個遷怒,就下令讓人將他給砍了。
“糧草不見了?”拓跋銳口中喃喃地重複著,繼而道,“那你可有在那附近打聽過什麼?”
“回太子,的確有打聽到一些事情。”
那小兵心裡不禁暗自唏噓,還好自己當時留了一個心眼兒,在那附近多轉了幾圈,找人瞭解了一下情況。
“說。”
只一個字,從拓跋銳口中說出來,整個氣勢都是那般的駭人。
“是,稟太子,出事的地點十分的偏僻,周圍沒有任何村落,四處皆是荒野。不過,碰巧的是,昨天夜裡,的確有一個路人親眼目睹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哦?你快點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拓跋銳眼眸一眯,一股殺意頓顯。
“太子,是這樣的,據那路人所說,那些人,是一群草寇。也就是俗語中所說的強盜。他們好像是才到那處沒有幾日。”
小兵戰戰兢兢地說著,其間,還不時地偷偷瞄著拓跋銳的臉色,希望他不要突然發狠下令殺了他洩憤。
“草寇?我烈焰國何時來了一群這樣大膽的草寇?竟然連官糧都敢打劫?本事可不小。”
拓跋銳聞言,口中雖是這麼說著,心裡卻在想:難道說,這些人會是朝日王朝的軍隊假扮的?
但是隨即,他就將這種想法否定掉了。
一來,他沒聽說朝日王朝的軍營裡面少人了。
二來,他也並不認為朝日王朝的人,有機會越過贏關踏入烈焰國境內。
可是,他並不知曉的是,王爍他們走的可是一般人都不願意走的崎嶇山路,自然,他們可以輕易繞過贏關進入烈焰。
只不過,這其中的艱險,也就只有那兩支小隊當中的人,才知道得清清楚楚罷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拓跋銳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深邃而又悠遠,讓人即使是站在近處,也無法將其看透。
***
正文 舉棋不定
…
…
“是,屬下告退。”
那小兵得令,彷彿終於撿回一條命似的,連忙快速退了下去。
倒是拓跋銳,一直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如果,這些強盜真的是朝日王朝的軍隊,那麼,恐怕,此刻在那朝日王朝的軍營裡,一定有一位很厲害的人物。
咖當然,他恐怕是怎麼想也想不透,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隱匿在朝日王朝的大軍中。
一時之間,烈焰國的主帥和將領們,頓時有些心裡沒底了。
這沒了糧草,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聆眾人皆是覺得犯難了。
相反的,朝日王朝的營地裡,一簇簇火把燃燒得正旺,將那無邊的黑暗驅逐得乾乾淨淨。
營地裡四處都是一片燈火通明。
來來去去負責巡邏計程車兵們一個個臉上的表情皆是嚴肅之極。
沒有一點兒表情。也正是這種嚴肅的氣息,令營地內的氣氛時時刻刻都充滿著緊張警惕的氛圍。
欣悅與皇甫文珏,還有另外兩名副將,此刻正在討論下一步作戰計劃。
劫下糧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