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佬的死去而憂傷,而惋惜;也許她正在期盼那個在月下,在對面的山上為她唱歌,使她在睡夢裡為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來的年輕人,回到茶峒來;也許她在想念愛講笑話的,與她相依為命的爺爺;也許她在想她為了愛情雙雙自絕的爸爸媽媽,到底長的什麼樣。
刀走了過去,翠翠忽然對他笑了一下。這時候他才發現,翠翠戴著一頂時髦的太陽帽,穿著淺藍色的運動服,腳上是一雙設計新穎的旅遊鞋,再看她的臉,皺紋突然消失,變成了青春亮麗的寶貝,那絲笑容也不見了。刀好象感覺到了這是幻覺,所以他沒有發問,只顧蹲下身來,拿出紙巾,擦去了翠翠眼角那滴讓他捨不得擦的晶瑩的淚珠。刀說:“翠翠,你在想什麼呢?”她說:“我在想啊,什麼才是永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