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便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現在竟然又玩起憂鬱了呢?
他到底是忘了吃藥還是吃錯藥啦?!
莫名其妙!
“喂喂喂,紫冷桀,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裡面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但是隻要你想抱著我,那麼我便就由得你這麼一直抱著,反正我也喜歡這麼一個大帥哥主動投懷送抱,嘿嘿嘿,現在你也知道我是個標準的大色女的哈,所以在你面前我也沒必要裝模作樣了哈,”黎傾城俏皮地笑了笑,然後又拍了拍紫冷桀的手,又道,“只是啊紫冷桀,你是不是力氣大了點,你這樣子死命地勒住我,我真的都覺得喘不過氣兒來了,還有小肚子都被你弄疼了!紫冷桀,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啊?!”
“啊?!哦!”下一秒,紫冷桀趕緊地就放開了黎傾城,然後緊張地揉了揉黎傾城的小腹,問道,“怎麼樣?傾城,現在……現在你的小肚子還疼的?”
黎傾城彈了一下紫冷桀的額頭,然後大喇喇地笑道:“紫冷桀,你窮緊張個什麼啊?我的肚子裡面只有早上剛剛下肚的飯菜,又不是小寶寶!瞧你那魂不守舍的德行!”
“紫冷桀,我先下去喝藥了哈!你就在這裡等我啊!回來接著愛的抱抱哈!”
說完黎傾城便一轉身,一蹦一跳地下去了。
紫冷桀呆在原地,手還僵硬在半空,那指尖上面,還留有剛才黎傾城小腹上的溫度……
驀地,紫冷桀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狠狠地捶向了那石桌,發出了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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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傾城回到了大殿之中,薛太醫的人果真已經等在了哪裡,同時一碗濃黑的湯藥便就放在那桌子上面。
薛太醫看著黎傾城一蹦一跳地走進了大殿,心裡面忍不住就是一顫,皇后娘娘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隨即,薛太醫給黎傾城跪地請安,道:“微臣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黎傾城隨即揮了揮手,道:“薛太醫不必多禮!趕緊平身吧,這些時日,本宮的身體一直抱恙,都要仰仗薛太醫的精湛醫術,原是本宮應該謝一謝你的!”
薛太醫趕緊道:“微臣不敢!皇后娘娘您這麼說,可真真就是折殺微臣了。”
黎傾城自是見慣了這些子古代人的,這些禮數臭毛病也最是討人厭的,當下黎傾城便也不多言,只是對著那小宮女兒揮了揮手,道:“快給薛太醫看座。”
“是!奴婢遵命!”那小宮女兒隨即搬來了一張圓凳,然後放到了薛太醫的面前,道,“薛太醫請坐。”
但是薛太醫卻兀自跪地不起,並且一直都是以臉貼地,簡直就跟沒有聽到似的。
黎傾城大為不解,只得問道:“薛太醫,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您老是這麼跪著不起幹什麼?本宮有沒有責罰於你?你為何不坐下呢?”
薛太醫心中猛地就是揪心一痛,皇后娘娘,您雖然沒有責罰於微臣,但是微臣卻虧欠您良多!
那一日,都是微臣的疏忽,竟然誤了當門子,所以才讓你腹痛難熬,甚至還差一點就小產了,到後來,微臣又是沒有辦法為你解去身上的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身上的劇毒蔓延,但是卻束手無策,到現在,微臣竟然還親手為你調製了這麼一碗落胎藥……
皇后娘娘,微臣真的是罪該萬死!
薛太醫心中實在難受自責,一時間竟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驀地就是鼻子一酸,造就已經是老淚眾橫了,什麼都不說,只是對著黎傾城又叩了三個頭。
黎傾城越發覺得莫名其妙了,看了看薛太醫,又看了看那碗湯藥,實在不明白薛太醫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黎傾城鬱悶地咬了咬唇,然後黎傾城問道:“薛太醫,你……你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兒?是不是……是不是萬歲爺責怪你了?”
“不是!不是!萬歲爺並沒責怪微臣!”薛太醫趕緊道。
這下子黎傾城更加鬱悶了:“那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嗎?”
薛太醫驀地一聲輕嘆,然後哽咽著道:“啟稟皇后娘娘,都怪微臣……醫術不精,所以……所以才連累皇后娘娘受了這麼多的苦楚,微臣慚愧!”
哦,這老頭竟然就為了這個,又是叩頭,有時跪地不起,又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會不會太誇張了?
嘖嘖嘖!
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孃是什麼凶神惡煞的變態老婆子呢!
黎傾城隨即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