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二八少女,也不是什麼閨中的大家閨秀了,她只不過是一洩慾個工具。
所以作為一個工具,她又何必覺得害羞?
樊素的反應更加激怒了墨擎天,驀地墨擎天死死地掐住了樊素的腰,然後毫無預警地就一下子衝了進去!
樊素驀地渾身一僵,雙手猛地就緊握成拳,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真的好疼!
鑽心的疼!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那兩種疼交織在一起,讓樊素竟然想到了死!
感覺到下體驀地就是一股溫熱,樊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遲楓,我再也不是你愛的那個純潔的樊素了。
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個洩慾工具。
看著那個女人下面流出了的汩汩鮮血,墨擎天的眼睛都被染紅了——
這個女人是自己!
她只屬於自己!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身上已經烙下了自己的印記!
而且這種印記註定會跟隨她一生一世!
他的瘋狂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了瘋狂地攻城略地。
……
不知道墨擎天在自己的體中釋放了幾次,因為樊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了過去,所以等到樊素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自己不是躺在那冰冷堅硬的大理石的地面是,而是柔軟的床上。
樊素有那麼一刻的發愣,這是什麼地方?
樊素眯著眼睛著那床帳上面的龍鳳呈祥的圖案,樊素的臉上,緩緩地扯出了一個極其苦澀的笑。
這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啊。
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啊!
呵呵呵呵!
她怎麼就忘了,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啊!
但是自己的身邊躺著的卻不是遲楓。
樊素側過頭,微微地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墨擎天,眼睛裡面都是仇恨,都是憤怒。
她真的很想殺了這個該死的男人。
是的,她確實也是這麼做了。
樊素輕輕地拿起那把用來剪燭焰的剪刀,驀地就對準了墨擎天的脖頸,現在只要她這麼狠狠地一刺下去,這個男人必定就是一命嗚呼……
但是她卻下不了手。
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害了整個西沙。
父母自幼便就教導她,讓她要做一個忠君愛國之人,所以她不斷斷不能辜負了父母的一片苦心孤詣,而她更加做不到,讓西沙大亂。
但是她卻也不能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嗎?!
她的愛情。
她的遲楓。
她所有對美好的嚮往。
……
難道全都要因為這個男人的冷血霸道,而全然葬送?!
不!
不能!
絕對不能!
她不要從此以後就真的成了一個任他擺佈的床奴!
她要活下去!
而且還是要有尊嚴、要幸福地活下去!
下一秒,樊素緩緩地放下了那把剪刀,然後下床,走到那被墨擎天損毀的鳳冠前面,撿起了一顆珍珠。
還好,這顆珍珠沒事兒。
樊素緩緩地刮下了那珍珠的表層,然後那裡面竟然是一顆白色的藥丸!
樊素用手將那藥丸個碾碎了,然後冷冷地走向了墨擎天,然後將那些子的粉末都吹到了墨擎天的鼻息裡面。這是樊素偷偷帶進來的迷、藥,原本她是想若是那墨擎天想強要自己的話,便就迷倒了他,但是現在,這藥,竟然成了她逃出這個阿鼻地獄的一把鑰匙!
樊素趕緊地找出一件衣服來給自己換上,然後顧不得渾身的痠痛難忍,偷偷地跳出了窗戶。
……
等到墨擎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了,因為是皇后和皇上的洞房花燭,所以自然沒有人趕去打攪的,所以等到墨擎天發現樊素失蹤的時候,樊素和遲楓已經乘船離開了西沙國,開始了他們的逃亡生涯。
而從那一刻起,也開啟了墨擎天尋找樊素的生涯。
誰想一找就是二十四年。
而找到的不是樊素,而是他和樊素的孩子的——白亦楓。
白亦楓。
一聽這個名字,便就知道,那個女人有多麼的恨自己,又有多麼的愛那個男人。
她給兒子取名叫做楓,但是卻讓他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