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著辦的。
但是不想,下午的那一刻,卻讓紫冷桀改變了這個想法。
現在他真的不想看見那個女人,或者說是至少在她的肚子裡面懷著別的男人的種的時候,他真的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雖然那個女人是他的一生所愛,但是一時之間,她卻也確確實實是把自己傷得最重的女人。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怎麼樣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更加不知道,面對著一個懷著別的男人孩子的女人的時候,他會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兒,會不會留下什麼讓自己一生都遺憾不已的事情。
所以這個時候,他選擇躲了起來。
而且,自己遠離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其實反而才安全,不是嗎?
紫冷桀冷冷地看著手上的奏摺,然後狠狠地摔在了龍案上。
他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
薛太醫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給紫冷桀跪拜,道:“微臣見過萬歲爺!恭祝吾皇萬歲爺萬歲萬歲萬萬歲!”
紫冷桀端起龍案上面的茶杯,緩緩地抿了一口,道:“怎麼樣了?皇后現在已經醒了嗎?”
薛太醫趕緊地回答道:“啟稟萬歲爺,皇后娘娘已經醒了,而且已經服下了微臣給皇后娘娘煎治的治療疥瘡的藥了,所以微臣這才過來向萬歲爺稟報此事。”
“朕知道了,你辦事兒,朕向來放心。”
“多謝萬歲爺誇讚,微臣豈敢承受?”
紫冷桀點點頭,抿了口茶,想起了黎傾城滿臉的小紅點兒,心裡面還是很心疼的,其實那個女人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很膽小的,想必這個時候自己也是嚇壞了吧?
一想起來,早上黎傾城那副驚慌失措淚流滿面的情景,紫冷桀一時間真是心如刀絞,頓了頓,紫冷桀聲音有些暗啞,又問道:“皇后……現在的情況如何?”
薛太醫實在是看不懂紫冷桀的表情,前一秒鐘還是嚴肅冷漠,但是這個時候,似乎又變得有了些溫情,帝王的心思,真真是讓人看不明白啊!
當下,薛太醫便只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啟稟萬歲爺,皇后娘娘的鳳體已經比下午好了許多了,想必是娘娘腹中的龍子,現在已經安穩了不少,所以皇后娘娘已經不那麼辛苦了,但是……但是萬歲爺,微臣瞧著皇后娘娘的心情似乎不佳,所以……若是心情不佳的話,那麼必定是不利於娘娘的鳳體的恢復,因此微臣斗膽進言,希望這個時候,萬歲爺能夠多些時間……陪陪皇后娘娘,也好有利於皇后娘娘的鳳體恢復。”
娘娘腹中的龍子,現在已經安穩了不少。
……
她的心情似乎不佳?
……
下一秒,紫冷桀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譏誚不已的笑來,皮笑肉不笑地道:“薛太醫,朕給你三分顏色,你倒開起染坊來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也是你一個奴才敢揣測的?哼哼,既是如此,朕現在也是頗為心情不佳的,不知道,薛太醫你可有什麼靈丹妙藥來為朕分憂解難啊?”
“啊?這個……”薛太醫一時間又是一身子的冷汗,他最害怕的就是紫冷桀這樣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簡直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薛太醫滿臉的大汗淋漓,卻不敢去擦拭,只是叩頭如搗蒜,道,“是微臣口無遮攔!是微臣僭越了!求萬歲爺恕罪!微臣再也不敢妄加揣測了!”
紫冷桀冷笑不語,只是淡淡地品著茶。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面明明希望著黎傾城身體能夠早點康復的,但是此時此刻,一聽到黎傾城身體好轉了,他就十分的不爽。
偏偏那個該死的薛太醫還口口聲聲地說什麼龍子已經安穩了不少。
紫冷桀真的是咬牙切齒,只恨,為什麼那下午的時候,黎傾城都疼成了那副模樣,那個該死的野種竟然還是安然無恙?!
還真是讓人生氣。
忽然,這個時候,宋祁急匆匆地掀開了門簾,趕緊地疾步走到了紫冷桀的龍案前,一臉焦急地躬身稟報,道:“萬歲爺,大事不好了!剛才皇后宮的伺候的笑宮女兒過來稟報,說皇后娘娘剛服下那湯藥之後,便就一直嘔吐不止,竟連晚膳都吃不下去呢,還請萬歲爺和薛太醫快點過去皇后宮一趟吧!”
下一秒,紫冷桀猛地站了起來,雙眼微眯,危險地看著宋祁,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噗通!”宋祁的雙腿一軟,已經跪在了地上,對著紫冷桀叩頭如搗蒜,道,“萬歲爺,皇后娘娘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