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大街上,來回打聽翠仙居的位置,但那些人都帶著鄙視的目光看著我,將頭抬高,傲然離開。
如果他們的神態舉止能與正直嚴肅沾上一點邊,那我也會贊同他們的做法,但他們偏偏都像酒色之徒,個個都帶著黑黑的眼圈,哈欠連天,遠遠可嗅到他們身上濃濃的脂粉味。
當我問第七遍,被問之人又拂袖而走時,一個看來還帶著君子之氣計程車族,聽到我所問之事,停下腳步,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兄臺請了。”
他相貌英俊出群,身材挺拔,舉止灑脫,這樣的人,見過一次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敢肯定是第一次見到他,但很奇怪的是卻有些眼熟,眉目之間更是如此。
“兄臺敢是問翠仙居,請隨我來。”他伸手一引,當先帶路。
這人倒熱心得很。我走在他旁邊,微笑道:“為何兄臺不避開呢?”
士族一聲長笑道:“我做都做了,別人怎麼看,有什麼關係?兄臺既是新來,今天就由小弟做東道。小弟里昂,敢問兄臺大名?”
我不想把這麼灑脫的人牽扯在內,微笑道:“出來時再告訴你。”
大門外面站著滿臉橫肉、肌肉虯張的一排武士,當先兩個勁裝武士見里昂和我走進,畢恭畢敬地鞠躬一禮,用公鴨似的嗓子道:“裡大少,你老請,彩茜姑娘正在思念你呢!”
里昂朗聲笑道:“彩茜把我逐出門還不到一刻,你們又給我來這句。”
武士賠笑道:“我們馬上去叫她來見大少。”
里昂道:“不必了,這時她在午休,就四翠吧。”
我看看時間,暗忖:“現在官員們還沒到來,等他們來了,再找個引子動手。”
梨子在黑夜中徘徊,不知不覺離開了烏林,到了直達南方的大路上。
夜的靜謐讓她沉醉,夜色下心情似乎舒暢許多。萬籟無聲,只有蟋蟀還在輕輕奏鳴,梨子就坐在樹梢上支著下巴,靜坐等到天亮。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幻形魂環沒將死寂冰冷的力量輸入體內時,她從來沒有體會到夜的美,而現在,卻覺得夜色比朝陽的氣勢更加恢弘。
朝陽初升之時,陽光可以瞬間漫過大地,讓世人為它的力量而折服,但它依舊有無法吞沒的地方。山洞、密林、群山的背面,它都只能嘆息,而每一個物體,當被陽光照耀時,也投落下相同數目的影子。
但夜色卻僅僅放過那幾盞農家屋裡的燈,將一切都浸沒在它無邊無際的深黑之下。
天濛濛發亮時,路邊來了一對兄弟,大的有二十來歲,小的不過十四五歲,還只是一個少年。
兩人停在樹下,大的青年拉住少年的手,將一個袋子放進少年手裡,道:“小弟,如果我回不來了,就只有你來照顧爹媽了。”
小弟手握口袋,急聲道:“阮大哥,你一定得把我姐姐搶回來啊。”
“小弟,有這把好刀,肯定能行的。你放心,快回去吧。”
“好。”少年滿懷希望地離開,沒注意到青年的臉異樣地蒼白。
等小弟走遠,大的青年立在樹下,喃喃道:“彩茜,我來了。他們搶去了禰,我今天就和他們拼命。”一抽手上的刀,刀是好刀,如一泓秋水,但人,卻非戰士,也非勇士。
梨子目光投下,身形飄落。
翠仙居,衣是薄絹,人是美人。淺綠色胸圍下高挺的山峰輕蕩,玉腿直露到大腿盡處,才有那一點遮攔的白絹。走動之間,姿態妖嬈,重要的部位,若隱若現,更為誘人。
在我與里昂穿過走廊時,她們不時用極富彈性的乳峰輕蹭我和里昂。
里昂一副花叢老手的樣子,在她們中極受歡迎。往往裡昂伸出手去,她們嬌笑著躲開,又故意裝作躲閃不及,被裡昂摸到。
雙方就在這你來我往中,氣氛漸漸入了高潮,那兩個領路的女郎短短一段路,就被裡昂重點照顧得衩橫發亂,嬌喘可聞。
當我是普普通通的魔電學生時,遇上這些,肯定會把持不住,但現在,我力量越強,對這些也就越淡。
我與梨子的輕憐蜜愛在思琳進入聚靈環後就僅限於接接吻,拉拉手,卻也沒覺得有多大的慾望能把我給操縱。
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成為遠古文明中稱為和尚的那種職業的天賦。那種透過壓抑慾望來認識自我的職業倒符合我現在的處境。
最初那段時間,我也壓抑,幸好對梨子的愛不受慾望的影響,我將自己投入到對魔法的領悟和改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