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破天,也不會有人進來。”
聞言,煙柳面若死灰,一雙秋水剪瞳之中頃刻就浮起溼潤水珠,泫而未泣,平白更惹人想要好生蹂躪一番。“不,媽媽答應過我的……”
王懷遠再沒心思陪煙柳周旋,他一手鉗制著煙柳腰身,雙腿還夾著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徑直就撕扯開她輕薄的衣裳。白皙如剝了殼的雞蛋白的肌膚暴露出來,一股子濃郁而醉人的桂花香撲面而來,王懷遠呼吸重如喘牛,他急不可耐的就埋頭撲了上去,啃咬起來。
“不……”煙柳身子一顫,她一手也被制著,單手力氣更小。哪裡會是王懷遠的對手,就是連掙脫都無能。
就在這當——
“嘭”的踹門聲響起,刺眼的光亮從門外透過來。
王懷遠一怒,他轉頭瞧一糙大漢站門口,想也不想呵斥出聲,“哪裡來的不……”
可他話還未完。就聽得懷裡的煙柳哭著期期艾艾地喊了聲,“夫君,救我……”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得那大漢聲若驚雷的怒道,“好你個無恥之徒。欺到俺媳婦頭上來了,今個俺不打死你,就不姓尤。”
話還未完,那漢子揮著拳頭踏進來,一拳頭砸在根本反應不過來的王懷遠背上,差點沒將人給打暈過去。
煙柳掙脫束縛,她一個箭步躲到漢子身後,更為悲慼的道,“夫君,妾身沒臉見你,平白被這廝擼到這等骯髒之地不說,還被欺辱,請夫君休了妾身吧。”
那漢子聽了這話,不僅不安慰煙柳,反而對王懷遠更是憤怒,話也不說,就揚起第二道拳頭。
王懷遠終於回過神來,他總覺哪裡不對,煙柳是他昨晚花了銀子,使了好些功夫才查出來是在這家勾欄院賣藝,然後今個他一晚便過來,還給了老鴇大筆的銀子,只讓她不做聲即可。
從頭至尾,這婦人壓根就是個風塵女子,這會又是哪裡來的夫君。
眼見那拳頭就要落下,他心頭驚懼,“住手,住手,你可是我是誰?”
只聽那漢子冷笑一聲,“俺管你是誰,欺負了俺媳婦,就是天王老子,俺也要打死了。”
說著,第二拳頭又落到了王懷遠臉上,當場就讓他牙齒都落了幾個。
王懷遠這會哪裡看不出是被人給坑了,他眼冒金星地瞥了煙柳一眼,吐出口血,罵道,“賤人……”
一句話沒完,那糙漢子地拳頭又到近前,別的地方他也不打,專瞅王懷遠臉上招呼。
幾拳下去,王懷遠痛的只想昏死過去,可不知那漢子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他硬是清醒地感受到一切。
這房間發生的一切,門也沒關,要是以往,老鴇早帶人衝了進來,可今日外面安安靜靜,沒個人聲,就像誰也沒聽到王懷遠的慘叫一樣。
王懷遠從未覺得如此絕望過,他感覺渾身骨頭都要被那漢子的拳頭給砸斷了一樣,可偏生他還清醒無比。
“不……不要……我……”他模模糊糊地吐出幾個字音,看著自顧自坐桌邊,倒了盞茶來喝的煙柳哀求道。
一口氣砸了數拳下去,那漢子直起身,抽了口氣,一腳踹在王懷遠肚子上,才哼哼唧唧地走到門邊將門給關死了。
王懷遠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掉,他臉腫的不像話,嘴裡滿口鮮血,虛眯的眼中瞧著房間光線暗了,門還被關死了,他心頭一慌,還不知這漢子要將他如何了。
那想,那漢子理都沒理他,也沒看煙柳一眼,徑直轉到房間的八幅屏風後面,很快就從屏風裡推出輪椅來。
王懷遠只能看見眼前一雙玄色錦面繡翠色幽蘭的小繡鞋踏在輪椅擱板上,湖色的裙裾,褶間有淡藍色的落葉暗紋,然後他就聽得頭頂有聲音在說,“王會長,真是好生狼狽。”
這聲音略帶熟悉,他一愣,努力抬頭。就見到一張素白如玉的臉,比常人大一圈的黑瞳,黑白格外分明,好一雙的傾城之色眸子。然後是清秀如蓮的五官,單薄的身子坐輪椅上。
他眼底震驚之色顯而易見,嘴唇蠕動了幾下,就喊出了兩個字,“古……古緋……”
古緋以袖掩唇,輕笑了聲,她微微彎腰,湊到王懷遠面前,瞧著他一臉的鮮血淋漓就道,“王會長。好久不見。”
自古緋從屏風後出來,煙柳就放下了杯子,低眉順眼地站到古緋身後。
王懷遠瞧了一圈,他這才了悟,分明今日這一場包括昨日與煙柳在坊間的相遇。都不過是一場陰謀。
他掙扎著像起來,奈何四肢痛到無力,比條死狗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