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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衣服了,然後不露聲色地說:“別驚動他們了,咱倆先走吧。”

柯冰猜想,另一個房間裡,大剛他們的戰鬥或許正在激烈進行吧!

出大廳時,柯冰又看到了紅霞,他趕緊過去把手機還給她,因為要關機、抽卡、說感謝話,又互留手機號,所以耽誤了一會兒,焦雨霽自己出去把車開了過來,他什麼也沒說就鑽了進去。

本來沒答應回杜倩家,但是也不能回自己家。柯冰和家裡撒謊說在上海出差,中午妻子還打電話問過他的日程。想想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只好說了杜倩家附近快餐店的地址,焦雨霽也不多問,一直向市區開去。

車窗外,樹木、田野迅速向後消失。一輪寒月掛在天上。每當看到月亮,柯冰都能聯想到某個情人,聯想到他們在月光下浪漫與風流。焦雨霽一言不發地開她的車,柯冰也默默地守護著他們的沉默。

因為還想著留在房間裡的大剛,柯冰的思緒又回到了大學時代。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紛飛。

柯冰被審訊三天回來後,女朋友害怕眾人的目光,不敢和他來往了。他不但沒有從她身上得到一絲安慰,反而要面對失戀的痛苦。

“這種女人,不要也罷!經不起考驗的愛情最沒有價值了!”

大家都這樣勸他,柯冰也只能認命。

大剛的女朋友及時充當了“慰安婦”,經常來看大剛,同時照顧柯冰,有時當著大剛的面打來熱水幫他擦身子。

她叫常玉娥,宿舍裡的同學都叫她嫦娥。她比他們高一屆,是學姐,他們就更不拿她當純真了,葷的素的什麼都說。有時說得太露骨了,她就紅著臉:“小孩子家怎麼思想這麼壞!”

於是他們就起鬨:“大剛不是小孩子吧?他夠大嗎?”

一天,大家都去上課了,嫦娥又來看望柯冰。女性都有母性的溫柔,尤其一個人處在傷病狀態下,又剛剛失戀,對這種溫柔更加依賴。所以柯冰異常傷感,眼淚總是不爭氣地往外流,嫦娥就坐到他床邊陪他流淚。

見她為他流淚,柯冰更難控制自己了,多少委屈沒處去訴,一下子全湧了上來。最後竟撲到她的懷裡放聲痛哭。

嫦娥說她早知道大剛送她的錄音機是他的,為了這部錄音機,差點要了他的命,值得嗎?

柯冰說:“命是保住了,小命就難說了!” 並誇張地講述二狗子如何虐待他的陰部,不知會不會留下性殘疾?說得嫦娥又吃驚又心疼。

最後嫦娥提出看看他還有沒有生理反應,就扒開他的褲子去摸。他的大腿根部有傷,她不好意思直接抓,手總在周圍打轉,於是碰到了他的傷處,他咬牙強忍疼痛,當然不會有其他反應了。

嫦娥繼續努力,撫摸一會兒,就小心翼翼改用嘴含,並不停地動作、變化。92年的大學生,遠不如今天開放,戀愛頂多也只是親吻而已,哪受過這種刺激?柯冰馬上堅強起來,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

見他還能堅挺,她放心了,但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努力,直到他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她才慢慢笑了笑:“等你傷好了,我再讓你真的爽。”

一想到她是大剛的女朋友,柯冰就象犯了罪似的閉上眼睛:“你走吧,最好別來了!起碼不要單獨來。”

她也很傷感:“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一邊說一邊用紙幫他收拾殘局。

這時,大剛突然闖了進來。

大剛進來時,局面非常尷尬。

柯冰慌忙拽過被子蓋住下體,嫦娥則端起臉盆向外走,沒有任何解釋。

柯冰的臉脹得象茄子似的。大剛見了嘿嘿傻笑:“你還不好意思?平時泡妞時的厚臉皮呢?”

柯冰不知道他是早就在門外了還是正好剛剛回來?也不知他看到了他們的活動內容還是真的認為她在為自己處理傷口?

大剛回身給他削蘋果,柯冰悄悄從被子裡把褲子提上。嫦娥很快就回來了,端一盆熱水放到床邊:“你是讓大剛給你洗還是讓我?”

柯冰無話可說,看到她那麼從容,心裡暗暗佩服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大剛介面道:“你給他洗吧,晚上我再伺候他。”

嫦娥很自然地來掀他的被子,見他提上了褲子,嘴角向上翹了一下,然後小心地替他扒褲子,柯冰慌亂地阻止她,說自己會動了,不用這樣伺候了。

大剛很不滿意:“客氣什麼?她既是你嫂子又是你姐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著走過來,強硬地把他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