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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但請你相信,你在我心裡就如同是親生姐姐一般,你不願有人傷害我,我跟你存的也是同樣的心情。所以,將來不論發生什麼,你一定要記住妹妹今天所說的話。”

她忙問:“妹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搖了搖頭,寬慰道:“沒有!一切都好。”

“真的?”她顯然並沒有釋懷。

因為我的特殊身份,也因為納蘭飄血與她之間還有仇怨,現在絕不是坦白一切的時機。我只得道:“大姐,我的確是有一點煩心事兒,不過很快就會解決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全部講給你聽,但請原諒我,現在還不是時候。”

徐娘子的爽快性情一向最為我所欣賞,只要我不願意講,她絕對不會刨根問底,她道:“那好吧,你想啥時候講就啥時候講。”

‘請’來的裁縫為我量過身之後,劉雄便帶他去見徐娘子選孩子的衣服小樣。我原本有心請裁縫為納蘭飄血也做件袍子,他的那件大紅外袍已被樹枝剮的破爛不堪,但苦於取貨時沒法子瞞過劉雄,只好作罷。不過我在庫房選布料的時候,已趁機偷藏了幾尺淡青色的棉布圍在腰間帶了出來,好在本人一向肥胖,裹了幾圈棉布也不覺顯眼。至於自己能不能做得好一件成形的衣服,我心裡卻也沒有底兒,除了少女時代為玩具熊做過連衣裙之外,我的針線活兒只涉獵到釘鈕釦。

回房的時候,正撞見倪六子蹲在我的門前打瞌睡。我心裡暗笑,不似我熬慣了夜的,他才盯了我一晚上就困成這副熊樣。

我走上前去對準膝蓋處狠踢了他一腳(最近我也酷愛足上運動,看樣子實在是應該做雲師伯的徒弟),他沒有防備向後一仰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摔的大聲嚷痛,瞧也沒瞧便罵道:“老子正夢見娶媳婦,哪個王八蛋敢踢我?”

我笑道:“現在有件比娶媳婦更妙的事兒,你要不要聽?”

他一見是我,連忙爬起身來,道:“你是說我的事兒辦成了?”

“是比那更好的事,”我故做神秘地道:“此處不便詳談,夜裡我們到後山再說。”

他不信任地立起了三角眼,臉色一沉,道:“你當我是傻瓜!一日推一日,以為拖得過去嗎?”

我冷哼一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吧,我現在告訴你。劉雄辦事一向妥帖,總當家的說換掉他是不可能的。”

“這也叫好事?”他剛要發作。我揮手打斷,道:“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後來我也覺得你不適合做小頭目。頭目才管百十號人,有什麼意思?應該給你更高些的職位,所以呢,我決定向總當家的推薦你做三當家。”

他聽完立即喜上眉梢,連聲道:“對呀,對呀,還是二當家的慧眼識才。”

我假意攢眉,道:“只是要推舉你,目前還不宜操之過急,需得從長計議。石人崗素來沒有三當家之職,要破這個先例得創造一些適當的機會,不知你有沒有耐心等?”

他轉動著眼珠,猜疑地問:“你不是想敷衍我吧?”

“我有那麼大的把柄握在你手裡,怎麼敢?”我攤了攤手,“既然你不信,那我這就去找總當家的,拼死要個頭目職位給你做。”說罷轉身就走。

“餘二當家,你等一等!”他果然攔住了我,“要我等不是不可以,但你總得給我一個期限吧。”

我一本正經地低語道:“這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如果一會兒給別人瞧見我們密談傳了出去,怕是總當家的要起疑心,所以我剛才說最好是晚上去後山詳談。”

他猶豫了好大會兒功夫,終於鬆了口,“那今晚子時後山見。你們--最好別打什麼鬼主意,否則咱們一拍兩散。”

“你怕的話,就帶上一把鎬頭來,如果有危險你可以用它防身。”

鎬頭?他一頭霧水。我‘詫異’地道:“怎麼,你不知道麼?鎬頭是破解納蘭飄血追魂劍的終極武器。”

納蘭飄血對於我提前到來沒有什麼的反應,他甚至連問一問的慾望都沒有。

正好我也懶得解釋,直接動手扶著他擺出了盤膝打坐的姿勢,他一向很抗拒肢體接觸,因而不悅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為了解決倪六子的事,一會兒需要你配合一下,”我替他攏了攏頭髮,掩鼻皺眉道:“啊呀!待搬到地窖之後,必須得幫你沐浴更衣了,瞧瞧你髒的……”

他滿不在乎地道:“男人大丈夫臭點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