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們的友情永遠不變。但凡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姐姐還要像從前那樣指點我才好。要是姐姐因為我現在當了王妃就跟我生分了,我可要傷心了。”
王靜媛笑著點頭道:“王妃可是我命中的貴人,你想要拋下姐姐,姐姐可是不依的,一輩子都要纏著你。”
安然點頭笑道:“嗯,咱們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王靜媛去了心中擔憂,心情一下子多雲轉晴,臉上也有了幸福喜悅的光彩。
兩人高興地手拉手往裡走,王靜媛忽然又小聲道:“前兩日小七跟我說,四叔給十妹找了個人家,給一個鄉下土財主當填房。聽說那人都四十出頭了,長得又矮又黑。原配留下三子一女,另外還有四個庶出的兒女,長子都成家了。十妹死活不肯,被四叔罵了一頓。晚上她又學人上吊,被及時救了下來。四叔讓人整天看著她,說非讓她嫁過去不可。”
安然聽完,長長地嘆了口氣。她也恨死了王靜姀,但聽到王靜姀落到這步田地,她心裡卻一點沒覺得高興。想起哥哥說過的話,安然明白,這肯定是哥哥在幫她出氣吧!為什麼一定讓王靜姀嫁那麼一個人,肯定是有人逼迫的。
但既然哥哥不想自己知道這些,她就當不知道好了。有句話說得好,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既然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心腸惡毒傷害別人的人,也沒有理由得到幸福。
拋開王靜姀不去想,安然看著王靜媛的肚子,好奇地問道:“姐姐,孩子是不是會動了?我恍惚記得胎兒四個月就能聽到外面的聲音了,姐姐要經常聽聽舒緩的音樂才好。也可以給他念詩什麼的,總之,姐姐現在心情愉快,孩子以後就聰明健康。”
想到這裡,安然就忍不住想著,要是她以後懷孕了,該怎麼進行胎教和早教呢?要不要與哥哥詳細地寫一個計劃準備好?
王靜媛雖然生過孩子,有不少實踐經驗,但說起這些胎教理論,她還是不如安然,便細心地追問起來。
安然前世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哪裡懂這些?不過是看了些小說電視知道一點皮毛而已。但就這點皮毛,那也是劃時代的,聽得王靜媛不時瞪大了眼睛。
安然還吹了一首輕快的曲子給孩子聽,不想王靜媛真的感覺到孩子在動。真的有反應!
王靜媛興奮得很,決定以後自己天天都要彈琴給孩子聽。
安然又交代道:“王姐姐你要彈琴給小寶寶聽,有兩點要注意。第一,你彈琴的姿勢要注意,最好坐在高凳子上彈,同時要心情愉快。第二,你彈的曲子一定要是歡快的,不能彈那種傷春悲秋的曲子,而且最好重複彈一兩首相同的曲子就好,不要換得太多太快。這樣以後小寶寶也會是個性格開朗的快樂的孩子。”
安然一邊回憶一邊說,同時決定晚上一定要把這些記下來,免得忘記了。
王靜媛點頭記下,心裡充滿了期待。
說過孩子,姐妹兩個不知道怎麼著又說起王家其他人的情況。
安然問過老太爺老夫人的身體,又問過三房三老爺和三夫人的情況,畢竟當初在王家,三老爺和三夫人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對了,九妹的婚事是在明年三月吧?現在準備得怎樣了?也不知道那鄭家的公子好不好。王姐姐,你要是寫信回去,記得幫我跟三老爺和三夫人問聲好,請三夫人和九妹有空來京城的時候一定要來看我。”
王靜媛點頭道:“你放心,這話我一定帶到!”見安然真的是不計前嫌,還關心這王家的人,王靜媛也暗自感嘆不已。幸好王妃是個有情有義善良大度的人,不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恨死了她們王家?
傍晚,安然依依不捨地送王靜媛離去,隨後表姨母沈怡就回來了。
這一次,事情一切順利,魏清源聽了獨孤凱的安排,覺得很是周到,便點頭應下。他又聽沈怡說獨孤將軍曾當著平王和王妃的面承諾過,除非沒有子嗣,否則絕不納妾,心裡更是感動,暗地裡倒是勸了女兒很多,讓她以後一定要多體貼丈夫。
而後,由平王做主,雙方交換了庚貼,合了八字,寫了婚書,婚事就算正式定下來了。直到這時,獨孤凱才抽空回了一次獨孤家,將此事告知長輩。
獨孤樸喬現在對獨孤凱卻是比從前好多了,平王畢竟是皇上屬意的皇子,雖然有暗疾,不一定能當上太子,可萬一以後真的治好了呢?眼看獨孤湘雲是廢了,可這不是還有一個獨孤凱麼?儘管他們從前對獨孤凱不大好,是將他當廢子一般推出去的,但不管怎麼說,獨孤家都是姓獨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