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了的男人都被沖天的火浪炸飛了出來。”
“當時的我被重重拋上又重重落下,我並沒有感受到多少痛意,我含著輕笑閉上眼,世界終於安靜了,一切都結束了。”
那段被她掩藏在心底深處的灰暗過去她從不曾與人提,但沒想到今日可以如此平靜的與他提一提。
在門邊他說他不奢望她能理解他當時的處境,也不敢求她體諒一下路燦雪陪了他那些年的恩情,其實他錯了,她能理解和體諒的。
以前他帶她出席過楚家的聚會,楚家三兄弟對他傲慢無禮,頤指氣使,她私下也認為他總有一天會將那些羞辱他的人踩到腳底,奪取楚氏。
他是有野心有抱負的男人,他以一個私生子的身份走到如今,連路人甲乙丙都知道他的如履薄冰,難道她這個枕邊人會不知?
她沒有和路燦雪站在一樣的位置所以無法給予他事業的幫助,但她愛他的如路燦雪一般虔誠和無私,他說他不奢望,其實終究因為他視她與路燦雪為兩種人,她麗姿僅是情-人,這種認知才是令她最痛心的。
還有她從來沒和路燦雪相比,他們25年的情分她只能觀望和仰視,當年就道義就情感,他與千鈞一髮中推她上前救下路燦雪,她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她糾結這些年的夢魘不過是一句---他為什麼不相救?
決策是逼不得已,但結果事在人為。
那麼既然他解釋說他救了,那她便可試著放下夢靨。
楚函薄唇緊抿成一線,精美的臉部輪廓陰沉而僵硬,眸裡更沉蘊著血腥的暴戾,他每呼吸一下都感覺心臟在抽搐,他全身發疼。
長臂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扯入懷裡,緊摟她的力道幾乎要將她揉入骨血裡,他舔允著她眉宇間的小傷疤,將悸動心鶩的喘息灑在她脆薄的臉蛋上。
“楚函…”麗姿用小手推著他,“你不必愧疚,那些男人並沒有真正碰到我,這些年你依舊是我唯一的男人。”
其實就算她被玷汙過,他也不會介意,她在他心中永遠冰清玉潔。
但是這些年他也存了微小的奢望,他希望她沒被碰過。
她沒有受過那份難熬且羞辱的痛苦,她就會過的好一點,原諒他的機會就多了一點,而且,他喜歡她這句是她唯一男人的話。
“麗姿,為什麼只是這些年,而不是永遠?我想做你這一輩子唯一的男人!”楚函的長舌從她的眉宇輾轉到臉蛋各處,他愛極了她乾淨明媚的五官。
麗姿自動忽略他霸道的言語,用了些力避開他灼熱的親吻,“楚函,我想睡覺。”
楚函不肯放開她的身體,看見她晶瑩的小耳垂又忍不住用舌頭勾住,他弄出些潮溼ai昧的聲音,“麗姿,對不起,是我去晚了。”
他真的去的太晚了,如果她沒有點燃煤氣罐,那他不知道看到的會不會是一個已經被摧殘到枯萎的麗姿?
如果那男人沒有將她一腳踹飛,那站在煤氣罐前被爆炸的麗姿,他不知道看的會不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不管遇到這兩種情況中的哪一種,他想他都會接受不了,會瘋掉,會…活不下去。
麗姿沒說話,楚函也沒逼她,他鬆開她,並愛憐的揉了揉她的頭頂,柔聲哄著,“姿姿寶貝兒先別睡,你將晚上吃的食物全吐了出來,夜裡會餓。我剛才已經在廚房裡煲了小米粥,我現在去盛一小碗,你要吃下去。”
麗姿想拒絕,但楚函不由分說的下床,去了廚房。
……
當楚函將一小碗小米粥端來時,麗姿終於將拒絕說了口,她皺眉,“楚函,我不想吃,我沒有胃口。”
楚函用小勺子翻攪著清香撲鼻的白米粥,並垂眸吹散著上面的熱氣,“姿姿寶貝兒乖,你現在太瘦了不能按照自己的胃口隨心所欲,你一定要這小半碗粥吃下去,快些長肉。”
麗姿依舊不想吃,但楚函將一小勺粥遞到了她嘴邊,“寶貝兒快吃,再不吃我就要嘴哺餵你了。你知道的,要是我用嘴餵你,我們這碗粥肯定要吃到早晨的。”
能將流-氓耍的如此多情和無辜的,這世上恐怕無人能及楚函了。
麗姿拗不過他,張嘴將小勺粥吃了下去。
中途每當她側頭不想吃時,楚函就會無-賴的調-戲她一把,碗裡的粥漸漸少了,當麗姿將一小碗粥都吃下去時,她一張小臉都苦在了一起。
楚函拿著紙巾給她擦拭唇角,然後倚靠在床頭又將她摟懷裡,他親吻著她的額頭,“麗姿,吃過了不能立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