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屋,夏彤推開***房間開始翻箱倒櫃,她埋著頭,“澤少,我在給奶奶整理東西,你要是無聊,就到處參觀一下。”
這間房子是三室一廳,總共也就一百多個平方。
林澤少的眼睛橫掃了下客廳,客廳牆壁有一處顯眼的地方,貼的是夏彤滿滿的獎狀。恩,她一直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再推開一扇房門,是書房。
他走進去,書房的書桌上放著一本書。
他拿起來,是《詩經》。
連著翻了幾頁,突然從詩經裡飄落出一張A4紙,林澤少蹲下身撿。
這張A4紙上用鉛筆勾勒了兩雙手,一大一小,兩掌五指相扣。紙上還繪了些旭日陽光,明媚溫暖的陽光穿透五指相扣的手掌,極度渲染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氛圍。
再往下看,A4紙下角竟缺了一小塊,“贈…”
林澤少的手一頓,她這是要贈給誰?
有些急躁的翻開“邶風”裡的《擊鼓》篇,那裡的“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兩句,果然用紅筆標註了出來。
他以為他已經夠坦然,但心仍被刺痛著。她當初究竟有多喜歡柳靖淇,都已經許下相守白頭的約定?
但是,既然是贈給柳靖淇的,為什麼要把名字撕毀了?
他站起身,慢慢踱步。
很明顯夏彤失憶的這三年裡,柳靖淇沒有出現過,那他去哪了?三年前正是他們柳暗花明的好時光,他為何消失了?
三年前,還發生了哪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心存著疑惑,林澤少又看見書桌上架著一本日曆,日曆是三年前的。
日曆永遠被停留在了8月份,8月12日那天被圈了出來,上面寫著“車禍”兩個小字。
即使他的視線很好,已經能夠很清晰的看見,但他仍箭步過去將日曆拿在手裡,仔細看了三遍。
如果他沒記錯,三年前的8月12日,正是他離開桐市的日子。
她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出了車禍,這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掏出手機撥出電話,他的聲音早不復以往的冷靜,“盧青,我要你調查一個人,他叫柳靖淇…”
才斷了電話,“澤少…”夏彤已經出現在門邊。
她臉頰酡紅,神情有些羞澀,雙手還藏在了身後,“澤少,我已經整理好東西了。我剛剛去試了熱水器,有熱水,可以去洗澡了。”
“恩?”這就是她臉紅的理由。
“那個…你睡覺需要睡衣嗎?剛剛我找了好久,就找到這個。”她將藏在身後的東西拿出來,是一件軍綠色的…大褲頭。
林澤少皺了眉。
就知道這男人難伺候!“澤少,就一晚,你將就一下嘛。”
“那上身呢?”
上身?他怎麼這麼矯情!“男人睡覺不是都裸著上身睡嗎?”
“為什麼,性別歧視嗎?你睡覺願意裸嗎?”
夏彤無話可說了。
林澤少看了眼她,徑直往浴室裡跑。
不到一會,“夏彤。”他大聲叫她。
討厭,他洗澡,叫她幹嘛?夏彤垂著小腦袋使勁往門框上蹭了蹭,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要是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她可是不會答應的哦。
“夏彤,我手受傷了,過來幫我洗澡搓背。”
親們,為啥都不留言呢?真的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