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林氏最老的主顧鼎天實業的杭氏父女幫他演戲。”
夏彤心中雖然有了猜測,但她沒想到杭氏父女是奶奶請來的。
“在我這邊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內憂未平,外患驟起。”
“我們林氏第一大競爭對手堯氏對我們展開了全面攻擊,他以各方面的優惠政策迅速搶奪了我們林氏在東南亞的大片市場,最關鍵的是今年林氏與三維長達50年的煉油合約到期了,堯氏勢必想取我們而代之。”
“煉油可是我們林氏最賺錢的專案,生存之本啊,一旦這個合約被堯氏搶奪走,他將擠到林氏成功晉升為第一財閥,而且必然在市場上對我們進行腥風血雨的廝殺,他要毀掉的是我們林氏的百年根基啊。”
“現在奶奶太需要澤少了,我希望他能在一個月後的三維談判上成功續約。如果他能做到,就算我死了牌位進不了林氏祠堂,我也會將林氏總裁的位置傳給他。”
夏彤正聽得聚精會神時,林奶奶叫住她,“夏丫頭,你剛問我這與你和澤少在一起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告訴你原因。”
“原因一,澤少將來繼承林氏必然會遭受到各方面的詆譭,譴責和攻擊,他太需要強大的內心了,他深愛著你,所以我不能讓你成為他的弱點和死穴。”
“原因二,現在的澤少太需要一個門當戶對的婚姻扶持了,杭瑤雨喜歡澤少,杭氏資產雄厚就這麼個千金,而且杭氏跟三維總裁是姨親關係,杭瑤雨太適合他了。”
接著林奶奶撫摸上她的秀髮,懇切的問道,“夏丫頭,你們分開是為了澤少好,也是為了你好,你可以答應奶奶嗎?”
夏彤眼裡含著淚花,她抬眸仰望著奶奶,哽咽道,“奶奶,在我和他認識的11年裡,曾經有無數的人勸我們分開,他們都像您這般,美其名說是為了我們好。其實,你們都太自私了。”
“奶奶,您說了這麼多,您無非就是害怕了。您認為澤少知道了他的身世後對您,對林君達,對林氏都不再單純了,他會恨,會想逃脫或摧毀。”
“所以在他摧毀之前您想先摧毀了他,您不想他得到快樂和幸福,您希望將他一生困在黑暗與孤獨的牢籠裡,您希望他無處可逃,一生都無法得到自我的救贖。”
“其實奶奶,您還是沒有把他當成您的孫子,你們都不曾愛過他。”
……
林氏。
辦公室裡,林澤少和杭玉耀分坐在沙發對面,杭玉耀將手裡一疊資料放在茶几上,然後推給林澤少看。
“當年和林氏簽訂煉油50年合約的是三維創始人William,但是William在20年前就退隱了,現任三維總裁是其兒子Bill。這是我讓人偷拍到的照片,堯氏堯達已經多次飛往加拿大拜見了三維總裁Bill,就照片看,他們談的相當融洽和愉悅。”
林澤少拿起照片,照片上的兩個男人穿著白色休閒衣在打高爾夫,相談甚歡的樣子。
林澤少淡笑,沒表態。
杭玉耀看著他,“不是我打擊你,這次三維合約被你拿下的可能性只有1%,論談判條件和攀交情,人家堯氏已經做足了準備,可是你好像樂得自在,一點都不焦急,也不拿出應對的方案。”
林澤少將照片扔茶几上,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誰說我不應對的?明天讓瑤雨陪我去加拿大,我去會會三維。”
“什麼,這麼快?”杭玉耀驚訝,“不是計劃一個月後的嗎?”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等不及一個月後,就明天吧。”
“林總,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杭玉耀一臉凝重,“你知道你這一去十分艱險,不管是那個推林君達父子出來的幕後黑手,還是虎視眈眈的堯氏,亦或是蠢蠢欲動的林氏旁支,他們都會有動作,不會讓你這麼平安回來的。”
“恩,我心裡清楚。杭總裁您放心,我會保護好瑤雨的。”
杭玉耀看著對面的年輕人,他端坐的姿勢窺探不出絲毫躁動,唇角無懈可擊的薄涼微笑保持著一貫的沉穩與疏離,那雙墨眸還閃動著幾分雀躍的火苗。
杭玉耀好奇了,他究竟有什麼計劃?
他想如何應對三維?
如何應對這內憂外患的局勢?
還有,他真的想繼承林氏嗎?
但是杭玉耀沒問,因為他知道即使問了林澤少也不會說。“林總,我女兒我自己會保護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哦,對了,我女兒昨晚回家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悶悶不樂,早晨眼眶紅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