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函微微責怪的聲音卻含著至上的憐惜和心疼,男人低低啞啞的聲線異常性感,迴盪在這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動聽。
“麗姿,如果那時你肯留在我身邊,我會照顧你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麗姿恬靜的容顏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楚函俯下身,用薄唇和長舌一點點的吻過她的傷痕,然後繞著她漂亮柔軟的肚臍打轉。
他的右掌緊攥著她的襯衫,拼命壓抑住再往上掀的yu望,路過她飽滿的玉峰時終是忍不住的將臉埋在她的豐波里,這是他曾經最愛允吸的地方。
她襯衫裡有小衣,但是以前她在他家裡過-夜時,就套了件他的白色襯衫,下身性-感的小褲。那兩點誘huo的紅櫻桃透著薄衣料傲然挺立著,他甚至不脫她的襯衫,就那樣咬著她的櫻桃。
待那圈衣料溼透裡,他揉-捏著她的豐-盈讓那粉紅的乳-暈清晰,然後張嘴狠狠的允吸,吞咬。
這樣是對的,她和南宮劍熙睡一個房間裡是應該穿小衣的。
一掌穿過她的柳腰,一掌扣住她的香肩,楚函將她緊緊摟懷裡,他埋首在她頸窩裡啃著她的肌膚和美麗的鎖骨,喉嚨裡溢位沙啞的低吼,“麗姿,麗姿,我真的好想…好想…要你…”
他不知道若是她此刻睜眼了,看他壓她身上會有什麼反應,一定是先甩他一巴掌,然後伸腿將他踹到床下。
如此想著便覺得心情很愉快,又伸舌描繪著她美好的唇形,正欲張嘴將她的嬌瓣含嘴裡時,她的紅唇動了動,已然呢喃了一句話---
她說,“楚函…要不要來桶…泡麵?”
楚函黑白分明的瞳仁倏然睜大,兩臂撐在她肩膀兩側,徹底呆滯住了。
那是他們訂立了情-人契約的第一週裡。
那一週他公務繁忙,還沒有空打電話聯絡她。週末下午忙完所有事,他坐辦公椅上稍作休憩時,腦中就拂過她的倩影,身體當即有些蠢蠢yu動。
他拿出手機,撥通她電話。
他還特意輕咳了嗓音,在她那聲“喂”傳過來時,他用慵懶的聲線說道,“喂,麗姿,你在哪裡呢?”
他還沒說完,那邊的女人就兇狠狠的道,“你們別跟老孃耍橫,老孃沒錢,要命一條!”
他輕蹙了眉,那女人又跟他說了句,“喂楚少,我現在沒空陪你玩,今晚你先找別的女人消遣吧,乖,恩?”
然後就是“嘟嘟”的忙音,她竟然掛了電話!
他當時就火冒三丈了,這女人一點教養都沒有,粗鄙的很。
聽電話裡的意思她明明遇到了需要用錢解決的麻煩,他這個金主在這時正巧給她打電話,她沒說阿諛奉承幾句,竟讓他別處消遣!
他也打算不理她的,這女人不是心思單純就是心機太深!
除了路燦雪,他接觸的所有女人骨子裡都是愛慕虛榮,貪圖享樂的,他認為她也不例外,而她剛剛之所以那樣做完全是想佔據主動,讓他倒貼。
她想放長線釣大魚當他楚函是白痴呢,一個供他發-洩的玩wu,她也配!
他是真的生氣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了幾圈等著她打電話過來求助,要錢,可是一個小時過了,她一通電話也沒有。
他耐著性子將電話回撥過去,一陣陣悠揚的鈴聲響起,他打了近10個電話,她竟一通沒接。
他氣瘋了,迅速讓秘書樂達去查她所在的位置,然後開車趕過去。
那是在一個高速路口,他將布加迪威龍停靠在路邊,下車就看見了那女人闖的禍。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從最左邊的車道一路橫穿到最右邊的第四車道,中途連撞了6輛轎車,現場一片混亂。
即使他不尋找她的蹤跡,他也知道她在哪。她的音貝太高了,被一群男人圍堵在中間,她不甘示弱的叉著腰與他們爭吵。
也許怕失了氣勢,她還站在了高高的臺階上。男人們情緒激動,面紅耳赤,唾液橫飛,許是怕他們失控揍她,她翻閱過安全帶的欄杆,雙腳踩在了欄杆上。
她也真不怕死,欄杆下就是50米高的荒林。
見他來,有一名警察迅速跑了過來,苦著臉向他彙報著,“楚少,那…那麗小姐太厲害了,明明是她開車技術太爛又不遵守交通規則連撞了6輛車,她不賠償還理直氣壯。她先給自己拍了照發了微博,說這是犯罪現場。有人碰她她說耍流-氓,有人抓她她說謀殺,我們上前她說官欺民,這世界沒有王法…”
他揮揮手打斷警察的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