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還打我?”
麗姿將打的發麻的小手捏成拳,冷冷的瞪著他,“我打你就是因為她懷的不是你的孩子而你還如此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她從來不是什麼聖母,路燦雪的確是應該得到他的關愛,那也請他們不要在她的面前秀!
他們都情有可原,那她算什麼?
她為他生的小棠棠算什麼?
看著麗姿一點點蒼白羸弱下去的面色,楚函心裡發疼,右掌撩開她腮邊的秀髮,他伸出長舌細細舔吻著她的小疤痕。
“楚函,你別碰我!”沒有掙扎,聲音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楚函留戀的收回口,他抵住她的鼻尖,垂眸看著她的櫻桃小口,聲音發澀,還帶著絲微的顫抖,“好,麗姿,我不碰你。但是今晚,可不可以也別讓南宮劍熙碰了?”
“呵…”不出所料,他的話換來了女人一聲嗤笑。他就知道他不該說這話,他就是將自己送給她羞辱的。
“楚函,你這個樣子真的會讓我瞧不起你。乖,放我回去,我不是每個時間都有興致來應付你這樣的男人。要是真想偷偷摸摸,尋找婚外激情呢,你找錯人了,我現在是南宮太太!”
南宮太太!
她一句話輕易的勾起了他所有的陰暗。
“行,要是你想讓他碰也行,我想了你這麼多年,你也應該讓我解解渴,先讓我碰碰,我碰夠了就放你回去。”
麗姿忍了很久才沒有將另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她不想打他,打他的臉,她的手心也在疼。
“楚函,不要逼我覺得以後多看你一眼都髒了我自己的眼睛。”
“麗姿,我警告你不要再說我髒了!”身體的渴望和心靈的劇痛讓楚函一張精美的臉異常陰沉,猩紅的眼眶又有了幾分發狂的徵兆,“我一次都沒有碰過路燦雪,你走的這4年我一個女人都沒碰過,哪怕當年跟你訂了情ren契-約跟你好時,我都沒碰過別人。”
麗姿心裡不是不震驚的,這樣的qin獸突然不做qin獸之事了,她有些適應不了。但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他都要跟路燦雪結婚了,難道他能一輩子不碰她?
麗姿更震驚的是她心裡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她為什麼要考慮他和路燦雪?她不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和路燦雪有沒有上g了嗎?
她承認她曾經為路燦雪吃過醋,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都埋葬了。
就因為他說他為了她守身守了4年,她就可以不顧當年畢諾草和這些年他帶給她的致命創傷了嗎?
“楚函…”麗姿瞳孔睜大,尖叫了一聲,“你給我滾,你沒碰過別的女人又怎樣,我就是覺得你髒!”
楚函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倔這麼犟,總是要令他頭腦發熱,身體發狂?
腦海裡募然想起那天在樓梯口她張嘴允吸南宮劍熙嘴唇的場景,這三年她將原本屬於他的緊-致和wen存都給了別的男人!
她才是和南宮劍熙將g單滾爛了!
“麗姿,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髒,你被別的男人親過,被別的男人碰過,你才髒,我還沒有嫌棄你呢!”
楚函說完這話就後悔了,因為麗姿雙眸迅速溼潤了,她紅著眼眶瞪他,卻努力的不讓淚水流下來。
他突然意識到他衝口而出的話有歧義,她是不是聽成他嫌棄她在畢諾草發生的事情了?
“麗姿,我…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楚函右掌扣到她後腦勺,伸出長舌不停舔吻著她乾淨的小臉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嫉妒南宮劍熙,因為你肯跟他做卻不肯跟我做…”
“呵…”麗姿一聲冷笑打斷他,“楚函,你應該嫌棄我的…我的確是被男人碰過,我的確是髒的!”
楚函此刻心痛的找不到方向,雙掌托住她的翹臀將她帶到房間的chuagn上,她身體輕的一點重量都沒有,他將她壓在身下。
急促炙熱的親吻從她的臉腮移到耳垂,長舌舔的她耳朵的輪廓,又翻吻著她耳後的香嫩肌膚,最後才捨得將那晶瑩的小耳垂含嘴裡允吸,“麗姿,你實話告訴我,他們有沒有碰過你?是誰,嚴寬還是誰?雖然我把他們都殺了,但我可以將他們的骸骨翻出來,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他兇狠的允著,狠戾的聲音還帶著咬牙切齒,沾著血腥味的左掌移到她的豐-盈上,隔著衣料揉-捏著。
麗姿兩隻小手攥緊床單,他身上的清洌菸草味一陣陣侵襲著她的感官,她有些眩暈。說不清楚這感覺是什麼,就覺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