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積累的習慣了,趙大寶已經習以為常。
國弱,便是原罪。
“咦?”趙大寶看了一眼那拉著女眷的輕車,不,他看的是拉車的馬。那馬渾身生滿火紅鱗片,頭上還有角,這可真不是凡品啊!
“好馬!”趙大寶雖然不認識這馬,但如此神駿是看得出來的。他便動了心思,若是截下這馬來,獻給主將,或者他便有機會競爭下小都統了。
待那商隊走了來,趙大寶都顧不得吃拿卡要,先一步過去扯住了那匹寶馬的韁繩,叫道:“前日我們斷山關的高將軍丟失了一匹寶馬,正遍尋不見,卻原來是被你們給盜去了!哈,你們竟然還敢從我們關前過?兄弟們,給我把人都圍起來!”
他這一聲令下,守著城門的二十個****立刻一窩蜂的圍了上來。這都是老油子了,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兒,都不用事先串通的。
二十個****個個臉上帶著囂張、戲謔的笑容,持槍包圍了商隊說是包圍,其實也就是個意思,這商隊光護衛就有一百多人,怎麼包圍得過來?
“啊,冤枉啊冤枉……”這時一個花白鬍子的商人連忙站出來苦苦哀求道:“將軍啊,我們這馬是從楚國帶來的啊……您就給通融通融吧……”
說著那花白鬍子商人湊上前,塞了一大錠銀子給趙大寶。趙大寶一點兒沒含糊的把銀子揣入懷裡,然後把臉一沉,一腳踹得那花白鬍子商人滿地滾,怒斥道:“混帳東西,還想賄賂本將!瞎了你的狗眼!”
趙大寶想要拉著馬走,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轉回了身來,湊到那花布簾子前,淫笑著道:“藏頭露尾的!肯定是楚國的奸細!哼,本將可要好生搜查一番,你們誰都不準走!”
說著趙大寶便伸手去撩起那花布簾子,色迷迷的往裡一看,頓時驚呆了。原來裡面竟然沒有女人,反而是一個渾身披掛金光燦爛盔甲的俊美少年。
“哈哈,將軍,那楚國奸細是不是很迷人啊?”趙大寶手下的一個什長出言打趣道,眾陳兵都是心領神會的淫笑起來。
趙大寶剛要開口,忽然那俊美少年一抬手,“唰”的一道寒光刺入了他的口中,頓時把他的話直接切斷了。
趙大寶呆呆的看著俊美少年,至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眾****本來都在打趣趙大寶,但是好一會兒都沒見有動靜,終於有個什長察覺到了不對勁,上前問道:“將軍,怎麼了?”
“唰”
似乎有一點寒芒從趙大寶的後腦勺一閃而逝。
什長一愣,忽然一道血箭飆了出來,直接射他一臉。被滾燙的熱血一激,什長登時整個人都嚇麻木了。
然後忽然他心頭一痛,低頭一看,不知何時一口寒光閃閃的劍鋒已經刺入了他的胸膛。
“敵……敵……”什長想喊敵襲,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力氣,隨著劍鋒的抽出,他感覺渾身的熱血都似乎一下子被吸走了,中劍的傷口處“嗖嗖”往裡灌著涼風,他身子僵直著,緩緩向後倒去。
而此時,殺戮已經開始了。
隱藏在貨車裡的六十多個通靈境修士,都是御林軍的高手。在場的這二十個****簡直就像是熟透了的麥子,被收割得一片一片倒下。
六十比二十,還是個人實力壓倒性的對比,也就是一瞬間,****就死了個乾乾淨淨,硬是連個出聲報警的都沒有。
掀開了簾子,紀墨跳下車來,下令道:“換衣服守住關門,通知大隊人馬!”
“是!”楚軍將士們都已經是心服口服,飛快的依言換上了****的軍服。而玲瓏則趕緊傳訊出去,洪遠正率領大隊人馬埋伏在二十里外的山坳,等候訊息。
“謝謝了老丈。”紀墨親手去把剛才配合他演戲的花白鬍子商人給扶了起來,這商隊可是真的,是紀墨他們在路上時巧遇到的。既然商隊是楚國的,自然直接就徵用了。
花白鬍子商人緊緊握著紀墨的手,感慨道:“將軍,該說謝謝的是我們啊!我們都盼著您帶著咱們楚軍打勝仗,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們楚人……”
紀墨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但是這一刻他才深深感受到“楚”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知何時,當說起“楚”的時候,他已經感同身受。因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就接受了自己是楚人的身份,這些都是他的子民。
紀墨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從心理上把穿越者過渡到楚皇上的,但是他回頭想想,似乎是因為自己和“楚”的牽絆太多太多了。
不管是自己兩世唯一的妻子屈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