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也道:“難得讓我們抓到你落單的時候,哼哼,沒有你那厲害姘頭,你會是我們哥倆兒的對手?趕緊束手就擒吧,要不然,哼哼……”
“原來是碰到弓雖‘女’幹現場了……”紀墨剛說到這裡,忽然就感覺手裡一空,卻原來是邀君憐衝了出去,紀墨連忙伸手去抓,卻沒能抓得住,不禁暗叫不好,怎麼這娘們兒都‘混’到掌‘門’的地步上了,還這麼衝動呢?
要說邀君憐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人,她竟然是提前就撿了一塊大石頭在手裡。
趁著有一個大漢距離他們這個灌木叢比較近,而且是後背對著他們的時候,邀君憐便抓住機會衝了出去。
雖然邀君憐現在是個弱‘女’子,但其實戰鬥力大抵也就是等於沒有真氣會點拳腳的普通人,好在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所以邀君憐這一下偷襲便起到了最佳效果。
“”
那塊大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大漢的後腦勺上,邀君憐竟然狠辣的使出了全力,而那大漢猝不及防之下,當即撲倒在地,後腦勺都爛了,身子‘抽’搐了兩下,竟然便死了。
這個時候奇蹟出現了,那大漢死透了之後,身子忽地便消散成了一粒粒的白‘色’光芒,就好像化作了無數螢火蟲飛上天空,然後漸漸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便在此時,另外一邊的草叢中忽地也衝出來個鐵塔般的大漢,張開雙臂一把將那還在跟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風娘子廝打的男人抱住,然後用力一勒,頓時“豁啦啦”一陣響,竟是把那男人的骨頭給勒斷了,但是那男人雖然失去了戰鬥力卻還沒死,大叫一聲:“我死也不能便宜你們!”
說罷那男人竟然就去咬舌頭,風娘子卻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及時的將一顆大小合適的果子塞進了男人的口裡,滿滿的一嘴讓那男人根本咬不了、咽不進去、也吐不出來,又氣又急的竟然哭起來了。
轉過身來那鐵塔般的壯漢就惡狠狠的盯著邀君憐,似是要下手,那風娘子卻是叫道:“且慢!”
“怎麼?”鐵塔壯漢回頭瞪著風娘子。
“郎君,這是妾身最心愛的弟子啊!”風娘子說著已經向邀君憐張開雙臂,邀君憐淚流滿面的撲入了風娘子的懷裡,嗚咽著哭喊道:“師父!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
尼瑪資訊量太大了。紀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果然邀君憐跟自己還隱瞞了不少東西啊。
如果說這個風娘子是邀君憐的師父,那麼她是怎麼在這裡的呢?很明顯,肯定也是跟邀君憐同樣的法子。那麼現在邀君憐進來最主要的目的,看來並非是要找那什麼遠古仙人的秘密,而是救出她的師父風娘子啊!
只是……她師父風娘子還在這裡,邀君憐自己都來了三次了,每次五年,三次就是十五年,豈不是說風娘子在這裡已經困了十五年?
那紫‘色’虹橋每五年就有一次,風娘子為什麼不出去?
臥槽!難道說那紫‘色’虹橋是單行道?能來不能回?
要真是那樣,可就坑爹了……紀墨呆滯的看著師徒相聚眼淚嘩嘩的二人,風娘子既然是邀君憐的師父,那估計是上任的合歡‘門’‘門’主吧?連她都出不去,自己……別真是坑在這裡了啊!
紀墨在這裡心‘亂’如麻,風娘子和邀君憐在那裡眼淚朦朧的敘舊,鐵塔般的大漢將骨頭斷了的那廝胳膊‘腿’兒全都擰斷了,就像是扛了頭豬一樣扛在肩膀上,甕聲甕氣的道:“走吧,回去慢慢說!”
他就是風娘子的姘頭,風娘子對他似乎是百依百順的,於是就拉著邀君憐走。邀君憐肯定是要跟她去的,那鐵塔大漢既然是風娘子的姘頭,也不是外人,說起來這裡就剩下紀墨一個是外人了。
好在邀君憐還記得紀墨,回頭冷冷瞪他一眼:“還不走?像根木頭似的戳在那裡幹嘛?”
“哦哦……”紀墨連忙厚著臉皮跟了上去,他隱約感覺,這個地方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美啊。
路上,風娘子拉著邀君憐的手,笑嘻嘻的問道:“憐兒,他莫非是你的小情…人兒?”
“不是。”邀君憐使勁的搖搖頭:“算是……朋友吧。”
“哦,倒是‘挺’俊俏的呢!”風娘子回頭魅‘惑’的在紀墨身上颳了一眼,對邀君憐打趣道:“肯把他帶到雲夢界裡來,你們之間的友情肯定很深。”
“哎呀師父”邀君憐在風娘子面前難得‘露’出她隱藏的一面,撒嬌的搖著風娘子的胳膊:“你怎麼還開起憐兒的玩笑來了!”
她們師徒二人說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