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的,你一天肩不擔手不提,連你自己都是我們養著,賣了銀子就想獨吞,你捫心自問,你的良心餵狗了?”
“你!……”陶司國大怒,真想抽陳氏兩個嘴巴,可他哪是陶司空的對手,他打穀氏行,對陳氏她可不敢。
陳氏不是個好糊弄的,賣三春的錢還沒到手,她只是借這個由頭分地,重要的目的怎麼忘得了,劉氏逃回屋裡,想躲避,沒那麼容易。
小聲和陶司空計議一番,兩家人追進劉氏的房間。
劉氏氣惱陶司國的出現,大半月沒回家,他倒會趕,壞了自己的好事,陶司國不會和陳氏掐,不像谷氏那個愛斗的,她原意是把谷氏引到風口浪尖,谷氏和陳氏必會為了銀子打得不可開交,兩敗俱傷之後就不會顧到她了。
敗家的陶司國打蔫了谷氏,陳氏沒了對手,這不,又追上了她。
見進來的兒子媳婦兩大家,臉色頃刻五顏六色,變換不定。
“都散了吧,我的身子不適,老大,給我去請郎中。”劉氏的話一說,陳氏即刻冷笑,嘿嘿了幾聲,隨後又是微笑,臉上的神色全是鄙夷:“娘滿面紅光,身子豐腴,病可能不在身上,是心裡不痛快吧?有什麼憋屈,說不出口的,當著兒女孫男娣女一大幫,說出來,我們好為娘開解。”
這話說得,軟中帶刺,威脅力十足,劉氏心裡明鏡兒似的。
陳氏夠陰損,戳中她的軟肋:憋屈的事情,就是生了老大,這叫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劉氏恨得牙根疼:想分地?自己一萬個捨不得,跟陳氏爭吵,正中她計,想引出自己的私事,讓陶淵民休棄她,她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