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柴榮也不和史縣令叫那個真兒,當即宣佈:“史縣令徇私枉法,意欲強霸御妹,已經犯下重罪,將其打入大牢,陶家眾人全部押入大牢,等候判決。
陶家人的膽子還真大,一片叫喊之聲:“冤枉!林雨春就是陶三春,我們陶家願意賣就賣,願意殺就殺,你們管不著!”這倆吼聲是谷氏和陶思國的,其餘的人可都不是那麼回事了,大秋早就嚇得昏死過去。
陶永清卻不急 ,與二冬對視,倆人一交換眼色,就雙雙跪在柴榮面前,未說話,二冬先滿臉的淚,就哭開了:“縣尉大人……”
“嗯?!……”柴榮身邊一個貓著腰,低著頭的,像個慈善女人的老頭兒哼了一聲:“沒規矩!這是聖上!”
陶永清趕緊拉著二冬爬前一步,皇帝陛下饒命,我們真的是陶三春的親人,她現在雖然改了姓,可是她身上流的是陶家的血,看在她的份上饒了我們,都是我的娘起意要賣她。我可是始終沒有要賣她的意思,要她與史縣令做妾,也是為了她好,想讓她跟史縣令享福。“
“廢話少說,看來不讓史縣令滴血,你們是到死不服的。”柴榮果斷的揮手:“來人哪!把史縣令和陶思國夫妻帶上來!”
柴榮的一聲吩咐,御林軍帶上幾個人,柴榮叫衙役過來:“你給他們幾人刺血。”
柴榮又對史縣令和陶思國谷氏三人說道:“你們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今日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讓大家都看看史縣令乾的什麼事。
史縣令不想滴也不行了,他已經成了階下囚,這傢伙就是個硬的,致死也是要不服,他高喊:那兩碗水不能再用,已經滴了一次血,不會再準了。”
“你怎麼知道不準?只有用那兩碗水,如果換了水,你還會有推辭,只有用你準備的水,才可讓你信服”柴榮吩咐衙役刺血,谷氏的滴一個碗,陶思國的滴一個碗,又把史縣令的兩隻手刺破,滴到兩個碗裡,圍上來一幫人看著,四滴血比上一次融合的還快。
“譁!……譁!……譁!……史縣令是陶家的兒子!快認祖祖歸宗!”全場一片爆笑,史縣令滿臉通紅。
“這叫自食惡果,想欺負一個小姑娘,嘿嘿嘿!給自己用上了。到此時,堂上堂下還有誰不明白,史縣令在水裡做了鬼,想得到人家小姑娘為妾,就耍了陰私手段,沒有人信史縣令是陶家的兒子。
谷氏和陶思國更疑惑,明明是自己的女兒,血液融合是應該的,為什麼史縣令的還能融合?真讓人大惑不解,谷氏幾乎抓狂了,放了那個死丫頭,她不甘心,不放她惹不起柴榮,什麼御妹,根本就不是他的親妹妹,死丫頭想傍柴榮的勢力,谷氏是不看好的。
滴血認不回來自己也不放棄,放棄了她,自己的肚子就是白疼了,只要她不死,自己就要永遠的糾纏。
“史縣令,你服不服?”
柴榮一問,史縣令脖子一:“我不服。”柴榮樂了:“看起來我的官還是小,降不住你,我也沒有什麼耐心再跟你扯了,等你到了閻王爺那裡再服就好了。”
柴榮大手一揮:“退堂!”人群譁!一聲讓開了大堂口,御林軍整隊出行,在前邊開道,大道里邊人山人海,歡唿聲震耳:“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餘韻看到史縣令被抓,拉起了秋雪就逃,她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把抽風的王永昌抬到車上,下令車伕快點走:“快快快!”朱餘韻連聲吆喝。
秋雪倒是心情不錯,看著朱餘韻的慌張樣兒,心裡一陣鄙夷,還說她是個女諸葛,乾脆就是一個喪家犬。
說她是娘娘命,連影兒都沒有,看那一臉的窮相,還能有命做娘娘。
一路馬車奔跑,就到了王永昌的家,老王頭子,命人給王永昌醫治,他還不能死,自己現在還是個絕戶,不管秋雪生的是誰的兒子,都是我的傳代人,萬一要是活不了了,還得叫這小子給他傳宗接代,只要香火不斷,自己還管是什麼兒子與孫子,哪個都是姓王的,不是爹自己也是爺爺。
安置好了王永昌,幾個人就開始聚會討論他們的興國大計。老王頭以前是不參與的,如今秋雪有了孕,萬一要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不趕快鬧事,自己的兒子也是保不住的。
朱餘韻就簡單和老王頭說了他們的計劃,老頭很是贊成,他覺得把握挺大,坐以待斃,不抵快快行動:“來人!”老王頭一喊,管家快步走來:“老爺,有何吩咐。”
老王頭對著管家耳語幾句,如此這般,管家匆忙去安排。
商量完畢,朱餘韻慌忙回了家。朱縣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