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做皇上的女人有多苦。
做王妃的富貴榮華一點又不比皇上的妃子少享,還不被圈在皇宮裡做籠中鳥,自己要是出去溜達還是有自由的,京娘很知足,很感謝雨春。
張嬤嬤快步走來,臉上的笑容出自心底:“王妃、公主、郡主請入席。”
雨春抱了母音,京娘領著李雪的兒子舒硯,李雪領著京孃的兒子元侃,娘五個坐一席。
趙二那一席只有子均和楚離他們三個,做了王爺的生活水準就是大改觀,只有用天上人間形容平民與王爺的差別。
這個大桌子就是特大,桌面是可以隨便轉動的能供十五人就餐的大餐桌,菜餚都擺在桌邊,喜歡哪味菜餚就轉動一下夾起菜,再轉動回位,特別的方便靈活。
這樣的技術活可能都是木匠祖師魯班發明的,在古代這樣的桌子都是皇宮御宴所用,官宦的人家有的也會用,都是用於大型的宴席。
菜餚之多也是讓人咂舌,這麼幾個人做這麼多菜也不嫌浪費,就是擺闊。
雨春偷偷鄙視趙二一頓:鋪張浪費的都是民脂民膏,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不吃白不吃,剩下也是浪費掉。雨春是甩開腮幫子猛掄,京娘看到雨春的吃相就笑了:“可憐的春兒,受了多少罪,一定是餓苦了。”說著眼圈就紅了。
李雪就笑京娘:“你這樣傷春悲秋的,我們這飯怎麼嚥下去?”
雨春一陣兒就劃拉飽了,用帕子抿抿嘴角才笑道:“御廚做的菜就是和餐館的不一個味道,風味很獨特,總吃這個味道會不會吃膩呢?”
“又琢磨用這個味道賺錢呢?”李雪瞅著雨春笑:“能琢磨出來嗎?”
“御廚也是一人做出來一個味道,這個御廚做的比較好。就是一個火候和作料的問題,沒什麼難的。”雨春不是輕視那些御廚,太上皇在時雨春可沒少吃皇宮的飯,也沒覺得多好吃,就是這個御廚做的菜比較鮮亮不膩人,吧嗒起味道和味精的味道一樣清鮮可口。
這種味道可是百吃不膩的。古代的糧食很缺,要是用糧食造味精是太浪費了,要是能用作料提出味精一定比糧食節省多了,從御廚的菜味兒來看,一定可以用作料製出味精。
從作料上她想到青菜野菜裡能不能提純味精,這個題案一進入她的腦海。就成了一個公關專案,最次的用於自己的餐館。吸引人的吃食,就是吸銀子。
見雨春呆呆的發愣,京娘又心疼了:這孩子是不是找尋子均的過程中腦筋受了刺激,怎麼變得痴痴呆呆的,這麼可憐。
“春兒,你怎麼了?”京娘找不到理想的答案,忍不住還是脫口問了出來。
雨春奇怪地看向京娘。突然一笑,她明白了京娘問她的意思。沒等雨春接話,李雪就笑起來:“你怎麼能忘了春兒是錢迷,吃到了美味腦子裡正研究呢。”
京娘才笑了:“真是的,我怎麼就忘了春兒好研究了呢。”元侃一頓飯沒有說一句話,聽到京孃的話很是奇怪:“母妃,研究是幹什麼?”
元侃把京娘問愣了,她也不知道研究是什麼,抬頭看向雨春:“春兒,你給元侃說說是什麼意思。”
雨春笑對元侃,做了個鬼臉了逗他,這個孩子一頓飯都不說一句話,怎麼就聽到這個詞這樣感興趣?
這小子不會是要當廚子吧?明朝有木匠皇帝,大宋難道要出一個廚子皇帝?
雨春細一想,也許趙二不篡趙匡胤的權呢,元侃就喜歡當廚子,或許像蘇東坡一樣做個美食家呢。
怎麼講?雨春只有滿足這個小小的科學迷,想了想就講起研究這兩個字:“是這樣的,研究,可以分開講,也可以籠統的講,你還小深度的那你也不明白。
簡單的說,就是用腦子想,和分析,下一步就是實驗與實踐,想好了想透徹,就用實際行動做出來。
比如說,做菜的作料,先把各味作料嘗好了味道,再牢牢的記在心裡,或是做好了記錄,覺得哪個味道搭配哪個味道會好,就摻在一起放在菜餚裡嘗菜餚的味道,哪種作料配哪種菜餚也是不能混淆的,大概是這個意思,就是想、試,是最主要的。”和孩子說這些雨春認為是沒有必要的,主要是看這個孩子太內向,這樣的性格會得抑鬱症,雨春可是關心京娘命運,兒子要是沒出息,做母親的命運可想而知。
想逗元侃開口說話,就要從他感興趣的事情引導,這樣沉悶的性格怎麼行呢?
果然元侃就盯上了雨春,臨走一定要跟著雨春到餐館,京娘怕他淘氣就出言阻止:“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