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自己下的崽子沒人管得著。
周氏在門口堵住永輝,她再壯也不是永輝的對手,永輝的功夫也不是一兩個人抵得住的。看透了周氏沒安好心,一怒之下狠拉周氏一把。就鑽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聽到慘叫聲,是周氏的,永輝拉了一把周氏,周氏彎腰前搶,腦瓜頂正好對上谷氏砍來的斧頭刃兒,就那麼”咔嚓!一聲,狠狠砍勁周氏的腦瓜瓢。
斧頭嵌進腦瓜殼,鮮血摻雜腦瓜漿子刺刺地往外竄。
谷氏想拔掉斧頭,可是緊緊地嵌在裡邊,拔了幾次也沒有辦到,
谷氏震驚地用盡了全身力,斧頭帶著人頭隨她的力氣傾倒,谷氏連連倒退,幾步踉蹌,仰面倒地,周氏的死屍撲到她身上,把她壓個正著,斧頭把別在地上,周氏滿頭的花紅腦子,全部一點不少地讓谷氏接了滿頭滿臉,谷氏的眼睛裡鼻子裡,嘴裡全是黏黏糊糊的腦漿子,谷氏頓時嚇得背了氣。
屋裡的尖叫頓時迭起,楊氏的叫聲最慘烈,嚇得趴在地上尿了褲子,楊氏的女兒,一個四歲的孩子躲到床上蒙了被子尖叫,那個叫聲比狼崽子嚎的還淒厲。
陶思國爺倆也傻了,兩條人命,可是抖摟不清了。
最鎮定的還是陶永清,看著兩具死屍,微微地冷笑:林雨春,你賠不起了,以前你仗著柴縣尉,現在你仗誰?
陶永清打好了算盤,哄好了妻女,到了永輝給他蓋的新房子裡,安頓好妻兒,囑咐了幾遍,再三的叮囑,有人問怎麼怎麼說,信心滿滿地返回。
看看滿院看熱鬧的說了一句:“永輝,大嫂是被叫花子掠走的,不怪她,你怎麼下的去手,大哥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
永輝從屋裡出來,再也沒有進去,正在人群中和幾個鑄造廠的工人說話,屋裡再叫,他也不動心,有膽大的人衝進去看了,是周氏被砍死了。
永輝在背後聽到陶永清的話,心裡一勁兒冷笑,這個比二冬還陰險的,終於露面,想到在縣衙打官司,陶永清把雨春賣給史縣令的事,不由得恨上心頭,他對自己下手還不就是為了雨春的財產。
這人過於陰毒,只可惜自己對他們的心。
鑄造廠的工人有幾個膽大的看到了谷氏殺人的全過程。
永輝回了鑄造廠,沒有陶永清預想的嚇得驚魂千里,哀告求饒,交換利益讓他得償所願。
他失望了,永輝沒有低頭,他要是報官結果會怎樣?他預料不到。
他也明白,要辦成這樣的大事,不是容易的,還好自己有個莽撞的老孃,給他創造條件,他就可以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張冠李戴都是他的拿手好戲,林雨春!你看好吧,你失去了靠山,想給誰做妾你也沒有那個命了。
陶永清看著這樣的場面不錯,周氏壓在老孃身上這就是永輝殺人的證據。
看看屋裡的父兄已經跑了,罵了一聲沒出息的東西,能咋呼的大秋帶著孩子也跑光了,唯一可以利用的二冬又死掉,連一個有用的也沒有。
陶永清看看嚇得暈死的谷氏,這個沒用的人實在讓人生氣,死個人你暈哪家子,往永輝身上一扣就完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61 證人
這出戏只有自己唱了,陶永清打定主意,就奔了村長的家,村長的小兒子才跑回來,正在慌亂地講說陶家殺人案。
陶永清來了,把過程一說,村長立即明白了陶永清的用意,看來陶家是永遠死不了心的。
想謀奪郡主的財產,她們是以為柴家倒了,馬上壯了膽,竟敢殺人栽贓,如谷氏先前殺劉氏給郡主栽贓。
永輝就是個沒心數的,把那樣喪良心的老孃供養的跟肥狗似的,還不都是郡主的錢,花著不心疼的錢,自是捨得,這回回來,自己捱上了,嚐嚐苦味也是好的。
好像天底下就他孝心,拿著郡主的銀子給老孃弟兄蓋新房,反過來被咬一口,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感想。
那是自己就看到了現在,被焐活的毒蛇咬了,永輝可不是個奸的。
村長看看一向斯文的陶永清滿臉隱隱不耐的表情,神色更加淡定,村長可來了斯文,淺淡的一笑:“永輝老實巴交的,怎麼會殺人呢?”
“大叔,你不信?人要是得志了,就會狂妄,狂妄的人就會殺人,他是仗郡主的權勢,太上皇是他師傅,以為殺人不用償命,殺自己家的人,更是無所顧忌。”陶永清很有說辭的。
“你說的這個道理不對,以前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