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輝一聽這個人真是沒有悔改之日了,自己殺人進監獄還賴到別人身上,真是不可救藥,永輝懶得理這群人站起身就走。
陶思國、陶永福、陶永清三父子擋住永輝的去路:“你不能走!”
“怎麼?你們還要留下養活我?”永輝譏諷地笑:“想想你們自己明天吃什麼吧?”
“把鑄造廠和養殖場還有那丫頭宅子的房契全部交出來,不然你就是大逆不道,按家規也要打死。”陶思國眼睛一立,狠狠地抓住永輝的胳膊,他還記得永輝給過他的一下子,恨得牙根麻,奪過了財產狠狠整治這個小子。
永輝看了看他的黑手:“你放開,不然我也是不客氣的,人家的財產你們憑什麼要?也不看看自己能幹得了什麼?”永輝的話一點都不客氣,氣得陶思國暴跳。
“我就憑養了她,敢不給我連你一起殺!”陶思國蹦起老高,嗓門掀開房蓋兒。
“我就等著你殺,有尿兒你就幹,殺了我也不會給你!”永輝的聲音雖然不高,卻是鏗鏘有力,堵得陶思國的氣出不來。
陶思國氣得暴跳要殺人,出外就拎了一把斧頭,氣勢洶洶奔永輝,摟著大腿就砍下了。
永輝一個掃堂腿,陶思國就趴下,隨著人倒,斧子就在半空舞起,嗖地一溜風,直射而出,只聽得咔嚓利刃入肉之聲,,一聲慘叫撥出:“嗷!……”地似狼嚎,“咕咚一聲倒地的聲音,抬眼看去,倒地的正是站在谷氏身邊的二冬,幾秒之前,還在谷氏耳邊出謀劃策,此刻半臉的面頰,已經掀開,斧頭血淋淋,像一張血盆大口,汩汩的血流似噴泉。
傻了,在場的人幾乎都傻了,大秋嚇得回神之際就是尖叫,陶思國第一想的就是推卸殺人之罪,陶永清想的,就是讓永輝成了殺人犯,自己接收雨春的全部產業。
楊氏想的,永輝殺了人,雨春為了救永輝,必須交出所有的買賣,周氏想的是自己的兒子是陶家的長孫,繼承雨春的家業是必然的。
陶永福想的是,得到雨春的家產,自己就可以美女如雲,包下東京所有的妓院,揮霍個千八百年也受不窮。
谷氏想的是捨棄一個永輝要挾那個丫頭拿出全部財產,供自己的兒子中了狀元,自己成了有錢有地位的老夫人,轎子抬,車輦接,好不威風。
第一個誣陷永輝殺人的也是谷氏,她扯開了嗓子尖嚎起來:“永輝殺人了!永輝是殺人犯!殺人的是永輝!”
谷氏一叫,給陶家人提了醒,十來個人立即高喊:“永輝殺人!永輝拿斧子砍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60章 人命
永輝一看,這就是自己的親孃,不親自嚐到滋味兒,真是不知其中的苦,怪不得雨春一個勁兒地躲。
為了謀奪雨春的財產,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害,怨不得雨春不姓陶,沒法姓這個姓,陶家人都是什麼東西,豺狼不如,手段陰損,永明深受其害,自己更是深受其害。
此時的陶家人,沒有一個看二冬一眼,看看她還活著沒有想辦法救她的命,都恨不得她快死,不死也要砍兩刀。
這一喊,河東的住戶全知道了,看殺人的,更是刺激,一家家傾巢出動,正是傍晚之時,出工的回了家中,人口不缺多少。
一幫一幫的湧進院子看熱鬧,十幾個人擠進屋子,永輝看看二冬還有氣,一會半會兒死不了,他也不著那個急,死了她就任倒黴,屋裡這麼多人,斧頭偏偏就飛到她頭上,是她作孽太深,還是她命當絕。
永輝知道是二冬在掌控谷氏,陶思國一定也是二冬組織來的,她是看柴家失勢,雨春沒了靠山,就敢胡來了。
她始終沒有停止她的小動作,在雨春外出的幾個月裡,二冬組織叫花子擾亂了四五回,每回都訛去紋銀上百兩,都是自己心慈面軟,看在一母同胞上,想感化她改邪歸正,把雨春的錢餵了狼,看到雨春失勢,她召集的挺齊,他們是來硬的,想硬搶。
永輝後悔,腸子都悔青了,拿著雨春的錢安撫自己的家人。最後喂活了一群惡狼,對著他呲出了獠牙。
人幾乎把房子都要擠倒了,看熱鬧的個個的眼睛都瞪得像雞蛋大,陶家人還在竭力地喊著,觀眾滿耳朵都是永輝殺人的話,長者立刻悟到陶家人的目的,永輝給雨春管理鑄造廠,陶家人是在訛人,他們乾的可不是新鮮事了。左近村子誰都明鏡一般。
逐漸的嘲笑聲四起,嘀咕的,大聲喊的,直接問的:“地上的死人是誰。”周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