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將來的皇后!怎麼能受這樣的侮辱?
你護著他,就是護那個賤人,他會把錢給那個賤……鍾離婉的話還沒說完,又捱了兩掌,鍾離子均打的:“世界上沒有比你再賤的人了,你搶銀票沒什麼。你不搶,我也不會要,你侮辱她,我絕不會容忍,今日這兩掌,就是斷絕我們兄妹之情。以後我們就是路人,別以為忍你,就是理所當然的,忍是有限度的。”鍾離子均打完了鍾離婉,終於輕鬆了心情,她整日在母親耳邊叨叨咕咕。壞事的都是她。
“大哥何必如此大怒,婉兒可是你的親妹妹。為了那樣一個賤女人打妹妹,你不羞愧?”鍾離子衍進來了,他聽了多時,鍾離子均進了母親的院子,他就尾隨之後。
“噼噼啪啪!”四個脆響,鍾離子衍的臉立即鼓起,鍾離子衍傻了:敢打他?他可是母親金貴的兒子。自己從小和他混,就是想混個好名聲。佔了個鐘離二英的名成了風流才子,佔盡了女人的心,她不給自己做妾,不是賤人是什麼?
如今他混成了這個樣子,該自己這個蒙塵的金子發發光,鍾離家的家產怎麼能偏他,他不是有本事嗎,讓他白手起家。
“你真惡毒,為了一個賤人打親弟弟!”鍾離子衍叫喚完,隨後又捱了兩掌:“這就是你們糟踐她的回報,從此我們沒有一分兄弟之情,大路通天各走一邊,誰也不欠誰的,形同陌路,你好自為之!
“母親保重。”鍾離子均大步走出,無比的輕鬆。
只聽得鍾離夫人的呼喚:“均兒!回來!”鍾離子均飛快的步子一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由得潸然淚下。
脫離了這個複雜的家庭,鍾離子均終於鬆了一口氣,來到雨春的餐館,楚離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雨春,雨春見到鍾離子均,就是一聲嘆息:“你這是何苦呢,我要是立志終身不嫁呢。”
鍾離子均開心地笑:“你立志不嫁,正和我意,我會立志不娶,看誰能熬過誰,我就做你的僕人,看著你漸漸老去,埋了兩個墳,我會遠遠地看著你,守著你,保護你,阻止那些個死鬼江洋大盜欺負你。”
“去你的吧!你想尋保護傘,我不會做。”雨春哈哈大笑:“鍾離子均!你個軟骨頭!別惦心我護著你,魏曉慧不會放過我,我怕!……哈哈哈!”雨春覺得自己太高興了:“得妻如彼,夫復何求!”
鍾離子均樂懵了:“春兒!……你答應了?這話應該我說。”上前就要拉雨春。
楚離一聲吼;“我們在此!”
雨春一聲喊:“我開個玩笑!”躲過鍾離子均的魔爪:“三年之後,以觀後效!”
“一言為定,誰反悔是小狗。”鍾離子均繞了雨春一把,得意地彎起唇角
雨春明白他的意思,註定他是不反悔的,不由得一陣得意:“你敢罵我?我掐死你。”
“你可以不反悔。”鍾離子均大笑:“讓我拴住了吧?願當小狗就試試。”
“我看當小狗的一定是你。“雨春說完就後悔了,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鍾離子均笑得像一隻狐狸,雨春氣得牙癢。
李雪和楚離相視而笑,倆人悄悄退出。
鍾離子均見機會來了,伸臂就攬住纖細的腰肢,抱在懷裡,聞著少女的幽香,感觸她的軟糯,心醉了,神離了。心化了,身軟了,就那樣久久的抱住,不捨撒開,怕她飛,怕她離開,怕她突然不見。
“我要走了。”
什麼?說著玩呢?鍾離子均的話,讓雨春一陣失落,他為什麼要走?
“我出去闖蕩三年,等你。”鍾離子均的話很堅決,很認真,很肯定。
“為什麼?”
“因為你還小,在你跟前,我會情不自禁。”鍾離子均再沒有別的話,沉默起來。
倆人就那樣沉默。次日,鍾離子均走了。臨走給了雨春一個吻,四個人灑淚分別。
雨春一陣落寞,自己這個身子很小,要是大上幾歲,就不用他這樣辛苦了。李雪安慰雨春一陣,雨春笑道:“我怎麼用安慰了,他出去是學本事去了。”
“你不擔心他的安危?”李雪覺得雨春就是和別人不一樣,才找到了心上人,竟然能放他走。
“他不會有危險的,世上沒有幾個榮千金。”雨春笑道。
“你總拿這話開他玩笑,他更不惱。”李雪想到這個事情鍾離子均一定是很憋屈的,一個男人被女人算計,是很腦的事。
“他敢腦?”雨春笑得嘴角微揚。
“得意什麼?他領回一幫,你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