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阿盈不擅長下廚,今天這是怎麼了?”陳墨圍著一個圍裙,頭上還帶著一頂很大的帽子,一副廚師模樣。
“下廚早晚要學的,能夠在大郎身邊這麼長時間,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家,是我的榮幸。”
小丫頭成熟起來,有些道理就這麼簡單,孟盈已經知道珍惜現在的每時每刻和身邊的這些人,這讓陳墨很欣慰:“這個家永遠是阿盈的家,無論怎麼變遷,阿盈都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永遠都是。”
話不用說的太明,那樣會很悲傷,陳墨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指揮著孟盈開始給豆花魚配料。
其他幾個小丫頭也圍在這裡,由於身份的原因,她們可沒孟盈那樣的心理,幾人對新菜的出現興致勃勃。
尤其是冰兒,她發現了陳墨和小汐的秘密,兩人總是找機會偷偷摸摸在一起。小丫頭知道兩人在一起幹什麼,但她也沒辦法,小汐是正經的未來主母。這種狀況讓冰兒醋意大發,那種時時露出幽怨的眼神讓陳墨始終不敢和她對視,也成了陳墨的心病。李三斤等人都是大肚漢,麻油雞和豆花魚要做上很多,當廚房的香味傳出,李三斤第一個跑了過來:“開飯了,這味道很久沒有聞到!咦。。。這是什麼菜?”
不但是李三斤,就是其他人也沒見過豆花魚。這是一道別具一格的大菜,不但看著賞心悅目,味道絕對沒的說。
“不準偷吃,好好去外面等著!”看李三斤想要動手,田喜手中的木鏟子直接敲在了李三斤頭上。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三斤有兩怕,第一怕陳墨,第二就是這個未過門的妻子。李三斤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英雄氣短,這屬於公認:“我就是看看,看看。。。還不行嗎?”
“一會再看,出去!”
田喜一雙杏眼圓睜,嚇的李三斤扭頭就跑。
這一幕很搞笑,屬於常規專案,是一群小丫頭和陳墨經常看到的,也不知李三斤這麼雄偉的一個大個子為什麼這麼怕田喜。
美食總是讓人感覺愉快,這一餐所有人都很滿意。尤其是一群大肚漢異常滿意,今天陳墨破例讓他們小酌了幾杯,也算是回京之後第一次開葷。“不夠喝啊!”李三斤第一個開始抱怨,他酒量大,這點酒對他來說遠遠不夠解饞。
“不夠喝就不夠喝,別嚷嚷,這段時間都給我警醒著點,家裡還要靠你們。”陳墨可不會客氣,已經不是一次出事了,他再也不敢大意。
李三斤不敢說了,這個任務很重要,重要的誰也無法承擔。
這時陳遠接過了話:“京師現在可是我們的天下,到處是我們的人,大郎怕誰?”
陳遠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想的太簡單了,陳墨沉聲道:“別以為楊復恭和劉季述很老實,他們何嘗不是在等機會。另外,我們收攏的軍隊太多,京師有近一半的軍隊是新近加入的人,一旦有意外情況發生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起異心,所以還是謹慎寫為妙,不能大意。”
“楊復恭和劉季述就那麼幾個人,他們敢隨便亂動?何況,有我們的人也安插在。。。”那些宦官算什麼?陳遠根本沒把他們看在眼裡。
還是太年輕,想的過於簡單,口無遮攔,陳墨打斷了他:“京師穩固沒什麼,可一旦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這些宦官就不會再安生下去了!何況陛下早晚要回來,還不是要信任這些宦官,現在的京師暫時是我們掌握,以後呢?絕不是我們。。。。。。”
陳墨說的是實情,宦官掌握權力是唐代中後期的一大特色,已經形成一種習慣。究其原因,最重要的是宦官不會篡位。宦官權利達到極致有可能廢立皇帝,可以改朝換代,但不會讓李家天下改姓,就是一個這麼簡單的道理讓宦官一直處在權利的頂峰,也造成了皇族對宦官一直保持信任。
“那陛下回來後,豈不是。。。”
陳遠鬱悶了,宦官掌權是慣性,也是潮流。絕大部分人都不喜歡宦官,可這就是事實,最終的結局很難改變,誰也知道這不是現在的陳墨可以改變的。
“不要管這樣的事情了,做好你們的保衛工作就好。”
陳墨不能繼續這個話題了,以後這些年輕人不可能有參與政治的機會,知道的太多沒好處。宦官掌權的時代還要繼續下去,這是無法改變的現狀,陳墨需要時機,改變還任重道遠。
這時,一名牙兵頭目急匆匆跑進院子:“報書記,緊急軍報。”
“呈上來!”這時候後有緊急軍報絕不是什麼小事情,陳墨拿過軍報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
軍報一來就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