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自己不清楚?秦國公可以短時間內派咱們兄弟保護你幾天。但是你總不能指望咱們兄弟保護你一輩子吧?”
“那……那可怎麼辦?”
郭業道:“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擊,把大智教摧毀,再把老教主抓回來,你對大智教最為熟悉,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本官全力支援,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張英逸苦著臉道:“在下一定全力以赴。”
把張英逸打發走了,楊鳳怡才問道:“你覺得這事,張英逸能辦好?”
“怎麼可能?”郭業道:“讓他摧毀大智教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讓他對付老教主,我可不報什麼希望。”
說完了這句話,他又轉過頭來道:“空空兒、精精兒,這幾天你們不用跟在我身邊,幫我把張英逸給看好了。要是發現老教主對他不利……”
“那我們就把老教主擒下?”
“不,你們不用管張英逸的死活。馬上改為跟蹤老教主,一定要把他背後的勢力搞清楚。”
“諾!”
楊鳳怡道:“那張英逸豈不是有性命之憂?”
郭業冷笑道:“大智教為了斂財,無惡不作,你以為張英逸就是什麼好東西了?”
“話雖如此,但他畢竟主動投奔咱們,還出首了老教主……”
“所以我才給了他這次戴罪立功的機會。有道是,富貴險中求。張英逸從一個小賊,到成為大唐的七品武官,只用了不到一個晚上,光靠出賣大智教這點子功勞可遠遠不夠。這次他要是運氣好,活下來了,我自然會兌現諾言。要是他運氣不好……我會給他燒紙錢的,讓他去陰間享受富貴吧。”
歷來最狠的就是叛徒,這句話是一點也沒說錯。張英逸從郭業那借調了二十名侍衛,六十匹快馬,沒用幾天時間,就把大智教連根拔起。可奇怪的是,老教主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再過幾天,三國大會就要召開,郭業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這一日,水口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關門停業。
因為在這裡,一場影響三國命運的大會,正在召開。
高句麗方面來的人,乃是大莫離支淵蓋蘇文和護國大將軍淵男建。百濟來的人則是武王扶余璋和大元帥階伯。因為這次迎回武王有功,階伯被扶余璋從將軍提拔到了大元帥的位置上。在百濟可以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至於新羅方面,來的則是善德女王金德曼,和國仙金庾信。
郭業首先開口,道:“大莫離支,你一定要開這個三國大會,本官已經應允。現在人都到齊了,到底是怎麼個章程,你說說吧。”
淵蓋蘇文略微恭了恭身子,道:“秦國公,這場三國大會,我姓淵的是請您主持公道來了。”
“主持公道?”
“不錯。您原來給我來信,要我三國不再互相攻伐。並且讓我高句麗把吞併百濟的二十座城池,都還回去。這話在情在理,我淵蓋蘇文沒什麼異議。不過,要想我們三國息戰,還請秦國公再下一道命令!”
“什麼命令?”
“請秦國公下一道命令,讓新羅歸還侵奪我高句麗三十多座城池。”
“這……善德女王,可有此事?”
金德曼眉頭一皺,道:“絕無此事!自從德曼記事開始,就是高句麗一直侵奪我新羅的土地。我新羅並未侵佔高句麗寸土。”
“哼哼,幾十年來沒有,那幾十年前呢?想當初隋煬帝三徵高句麗,新羅趁我高句麗和大隋交戰之機,吞併了我高句麗五十多座城池。這麼多年了,被我們奪回來二十來座,還剩三十多座沒奪回來。善德女王,你承認不承認?”
畢竟是一國之君,金德曼也不能當面說瞎話,沉吟了一會,點頭道:“確有此事。”
淵蓋蘇文道:“秦國公,您代表大唐天子,可得一碗水端平。我們高句麗侵奪百濟的城池,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也願意歸還,但是新羅侵奪我們高句麗的城池,您怎麼說?”
“這……”
牆倒眾人推,扶余璋也道:“不光是高句麗,一百年前,新羅不僅侵奪了我們百濟的幾十座城池,還把我們的國王給殺了。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也不要新羅賠償城池,就是這次的賠款,您能不能做主,幫我們百濟免了。”
扶余璋這話,雖然有些事實依據,其實也是一筆爛賬。沒錯,那些城池是新羅奪自百濟的,不過後來,這些城池又被高句麗攻佔了。現在這些城池是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