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魏玉龍吹捧他半天,可不是為了這個,道:“老前輩,您怎麼在這?哦,我明白了,您是遊戲風塵,剛才跟我這做晚輩的開玩笑呢!您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還是這麼童心未眠……咱們那個賭約,您一定不會跟我計較的,對不對?”
法琳和尚微微一笑,道:“魏玉龍!”
“小子在!”
“你的意思是,想把剛才那個賭約給賴掉,你老婆還是你老婆,不用輸給我家東主。你的那把寶劍,也不用輸出去,對不對?”
“對,老前輩,我就是那個意思。您老人家,這麼大的人物,怎麼會跟晚輩一般見識。更別提貪圖晚輩的老婆了,不可能,絕不可能!”
這小子把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打算拿話把老和尚給將住了!不過,論起鬥心眼來,十個魏玉龍也趕不上法琳呀!
老和尚高頌佛號,正色道:“恐怕要叫您失望了!你辱罵老僧的話,老僧可以不計較。不過這賭注麼……嘿嘿,願賭服輸,這事兒老僧可幫不上什麼忙!”
“你……您這麼大的人物,設局強搶後輩的老婆,就不怕天下人的恥笑嗎?”
“恥笑?恥笑什麼?你老婆又不是老僧要的,而是你輸給了我的東家。願賭服輸,關貧僧什麼事?說明白了,老僧就相當於賭桌上的骰盅,你賭輸了怪骰鍾,真是好沒道理!”
“我……”魏玉龍面色漲的通紅,道:“我就不信您這麼大的人物,會給人看家護院!這分明是一個圈套,就算傳揚到江湖上,也是您的不對!”
法琳一撇嘴,道:“這話是怎麼說得?你以為我想給人看家護院嗎?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他一指郭業,滿臉委屈得說道:“這位孫大明,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武功可高呀,高的都沒邊了,說是天下第一,也毫不為過!他有一日找到老僧,三拳兩腳,就把老僧打翻在地,讓我給他看家護院,老僧技不如人,也只好答應了!唉,故老傳言,《長生策》乃是武林第一奇書,誠不我欺呀!”
老和尚拉下臉來,把一番謊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令魏玉龍將信將疑!他說道:“老前輩,您在江湖上地位崇高,德高望重,可不能信口雌黃!”
“我騙你幹什麼!你想想,我被人打敗了,還被人逼得看家護院!這個事情難道是什麼光彩事?老僧難道自己往自己臉上抹黑嗎?”
魏玉龍心思電轉,道:“老前輩,按說話說到了這份上,我就該相信您!不過晚輩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長生策》,返老還童一事又太過匪夷所思,晚輩還想求證一下!”
“怎麼求證?”
“我要和這位修煉了《長生策》的絕頂高手孫大明比武!他要是能三招兩式把我打敗,我就承認您這話是真的!”
郭業臉色一沉,道:“願賭服輸!你都輸了兩次了,咋還想整什麼么蛾子呢!也忒不要臉了吧!”
“隨您怎麼想!”魏玉龍耍起了光棍,道:“反正現在一眼佛老前輩在這裡,我們夫妻二人逃不脫您的手心!但是,您要是不能讓我心服口服的話,我們夫妻二人寧死都不會讓您如願!”
席碧竹把自己的寶劍抽出,橫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道:“妾身與夫君共同進退,寧死不辱!”
郭業嘆了一口氣,道:“魏玉龍,讓我跟你動手,那是不可能的。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你不配!不過……”他看了一眼席碧竹道:“強扭的瓜不甜!看在這個小娘子的份上,我願意給你第三次機會!”
“只要你不答應跟我下場比試,我就不會相信你!”
“有些話,不用說得那麼絕對!你看這樣行不行,跟在我身邊的是四個人,除了法琳老和尚,還有三個!他們也每人綁住雙腿和一隻胳膊,和席小娘子比試一番!如果也能把席小娘子打敗,你怎麼說?”
魏玉龍心中暗想,江湖上的頂尖人物,無非也就是一眼佛這類了,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五六個人!這幫人都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在這裡一下子出現四個,還都在給同一個人看家護院?
再說了,別人不敢說,但是孫大明身邊的兩個書童,和那些絕頂高手可對不上號。這明顯是兩個小孩子呀!要是他們都能輕易取勝,那也太沒天理了!
他說道:“如果他們三人都能把我師妹打敗,我就相信這次不是故意設局,願賭服輸!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假如他們三個本領不濟,又當如何?”
郭業淡然道:“如果我這三個手下不能取勝,咱們前面兩局,就算作廢!這局比賽就算您贏了!換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