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把唐痕看了個通透,只是那時候的她被愛情衝昏頭,被唐痕矇蔽了雙眼,陷入唐痕布好的局中。
她咬了咬牙,右拳不經意地握緊!
既然那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一個個都想要找她報仇,那就讓她用一己之身抗下所有的罪!那些想要看她死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得逞!
虎父無犬女,她是唐世釗的女兒,她的身上流著唐世釗的血!終有一天,她會從如針姐弟手中,親手把唐家奪回來!
“爸爸,女兒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人打倒,女兒不會讓你失望,女兒一定要奪回唐家”她抬頭,望著天空,早已枯竭的眼眶再次流下兩行淚水。
她發誓,以後的她,不會再這樣輕易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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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跑出了唐家,情緒仍然有些激動,對她而言,唐子琳就像是她的姐姐,她們之間絕不僅僅只是主僕關係!
看見唐子琳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囚籠中,忍受無盡的屈辱,艾米的心也跟著難受。
好歹也曾是唐家二小姐,哪怕是家道中落,也不至淪落至此,唐痕姐弟簡直就沒有拿唐子琳當人看!
不行!胸中彷彿有一股怒火在叫囂著,艾米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事!每次離去,看見唐子琳屈身鑽回囚籠中,艾米的心都彷彿被一把刀在割!
不過好在如針和唐痕對艾米一點戒心都沒有,在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以後,艾米先開車進了某名牌服裝店,換了一身裝扮以後,又戴上一個帽子,一頂長長的假髮,架上一副大大的黑超,幾乎把她整張臉都遮住一大半。
現在的她,就算是和唐家人擦身而過,恐怕也不會有人能夠認出她。
然後驅車來到了市中心某高階休閒娛樂會所,開了一間VIP小包廂。
然後拿出新買的手機,換上一張新卡,撥通了納蘭夜的電話。
“您好,請問是納蘭少爺嗎?我是艾米。”撥通了納蘭夜的電話,艾米直截了當的亮出了身份。
“艾米?”電話那頭傳來納蘭夜冷冷的聲音,似乎正在思考著,艾米這個名字到底是哪個女人,“是昨晚的那個艾米?還是前晚的那個?不好意思,我酒還沒醒,頭有點暈,記不太清。”
艾米咬了咬下唇,眉間緊蹙,這個納蘭夜,居然把她當成是那種和他有過一夜露水的女人!
真是氣人!
艾米嘆了口氣,這個納蘭夜,現在居然這麼頹廢?自從唐子琳與唐痕大婚過後,聽說納蘭夜便日日消沉,夜夜流連J市各大夜店,借酒澆愁。
說到底,都是愛情惹的禍,原本與唐子琳自小便有婚約在身,納蘭夜也認定了唐子琳就是他未來的妻子,誰知半道殺出唐痕這個程咬金,從納蘭夜手裡搶走了唐子琳。
也難怪納蘭夜現在會變成這樣。
艾米咬咬牙,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平靜地說道,“納蘭少爺,我是唐家總管,艾米。”
“唐家?!”聽到唐家兩個字,納蘭夜頓時連酒都醒了三分,“是那個常常跟在子琳屁股後面的小丫頭艾米?”
原來她在納蘭夜的心中就是一個——常常跟在子琳屁股後面的小丫頭,聽到納蘭夜這麼評價她,艾米有幾分不悅。
她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是。”
“唐家的人,給我打電話做什麼?”一瞬間,納蘭夜的聲音降到了冰點,“納蘭家和唐家,早無半點關係,我和唐子琳也沒有任何瓜葛!事到如今,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艾米知道,納蘭夜還在為唐子琳悔婚的事氣惱不已,也難怪,愛了整整十年的女子,一夜之間從自己的未婚妻變成別人的老婆,這頂大綠帽,不是誰都戴的起。
男人最恨的,恐怕就是女人的背叛,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種背叛的滋味,會讓他恨不得掐死那對狗男女。
“納蘭少爺,我有些事想要跟您說,您能不能抽空來富豪娛樂會所一趟,我在這裡訂了一間小包,等著您。”艾米開口說道。
“沒空!!”電話那頭傳來納蘭夜憤怒的聲音,電話隨即被無情的結束通話,只餘下“嘟嘟嘟!”的忙音
017 拒絕
電話被納蘭夜狠狠掛掉,艾米捏著手機,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整個人愣在當場。
這男人!豈有此理!她還沒受過這種氣!自以為是納蘭家的少爺就了不起了!
要不是有求於他,她才懶得搭理這種狂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