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要挑戰小爺的獸威嗎?沒看到別的原住民都躲的遠遠的嗎?
霎時仰天長吼一聲,深山都為之一振,趴在各個角落的動物們,渾身抖個不停,大王啊,再被你這樣嚇幾次,他們可就嗝屁了。
可那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來的藏獒,眼睛也只是縮了幾縮,雙腿抖動了幾下,卻還是直挺著,屹立不動,這下可惹毛了小傢伙。
獸威被挑戰,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原本他並不準備攻擊它,老媽曾經說過,很多動物頻臨滅絕,為著人類未來著想,最好不要傷他們生命。
他可是聽話的乖孩子,一直牢牢記著呢。
可這貨呢,他已經夠仁慈了,恐嚇一番,還不趕緊滾開,它倒好,這是要跟他扛死的節湊啊。
這口氣咽不下,小傢伙,再次大吼一聲,銀白的身子騰空而起,就要撲上那比小爺還拽的藏獒,臭扁一頓,給他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小爺的權威不容挑戰。
可還沒撲到跟前,小傢伙就發現,那貨居然轟地一響,倒在了地上不動了,胸口起伏也越來越微弱。
什麼情況?
小傢伙身子落在了那貨跟前,圍著它嗅來嗅去,鬱悶不已,小爺還沒動手呢,怎麼就倒下了?
剛開始不是很能耐嗎?怎麼眨眼間,就變得這麼弱雞?
喂,醒醒,小白用爪子不住地撥楞著那貨的腦袋,無奈地上那貨,任他搓圓滾邊,就是不動彈了。
哎,起來說清楚,小爺沒咋地你呢,你不要裝死,讓小孩子背黑鍋,要是被老媽知道,他殺了一頭藏獒,那還不揍我。
小白嗚咽委屈個不行,那傢伙卻紋絲不動,彷彿在嘲笑他般。
有些膽大些的小動物,探出腦袋,看到這一幕,心想,大王,這是要幹嘛?死了還不算?不準備吃?難不成還要姦屍?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再說大王,你這身板雖然不小,可一看就知是未成年,偷吃禁果不好,不好。
大白抓了幾隻獐子,山雞,兔子,擔心家裡的媳婦,正準備招呼兒子回家,就聽到那臭小子發飆的聲音。
奔過去一看,臭小子正圍著地上一頭黑傢伙哼唧不已,“你搞死的?”
他以為兒子擔心回去被他老媽罵,連忙說,“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媽的,誰年輕的時候,沒殺過幾個渣渣啊。”
兒子抬起毛茸茸的腦袋,委屈地不住地刨地,“我沒有,我還沒碰到它,它就這樣了。”
小白雖然精靈古怪,但在他們面前,從來不撒謊,孔銘揚微怔一瞬,將那大黑傢伙翻了個底朝天,發現這傢伙的肚子有一個大洞,裡面的臟器都漏了出來,一看就知是被猛獸攻擊的。
大大的狼爪子,拍拍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不用難過,這大傢伙估計剛跟其他野獸經過一場廝殺,傷成這樣,本就活不多久,被你這麼一吼,直接就去見了閻王。”
見不是自己搞死的,小白的鬱悶減緩了很多,正想說,你都快要死了,幹嘛還挑戰小爺的權威,真是腦子病的不輕,怪不得活不長久時,突然山洞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一大一小兩隻銀狼,互望一眼,悄無聲息地靠近山洞,在看見洞內的情形之後,頓時消除了警惕,原來是兩隻小藏獒,怪不得這黑傢伙,拼死地護在這裡,原來是保護自己的孩子。
小藏獒的毛髮溼漉漉的,眼睛還沒睜開,趴在那裡,小腦袋拱來拱去,似乎是在找吃的,可它不知道,它的母親已經死在了外面。
小白這個吃貨,頭一次看到動物沒有露出饞涎,內心裡可能有些內疚,雖然那黑傢伙是要死,可他也是加速他死亡的原因之一,對沒有媽媽的兩隻小動物,產生了憐憫。
抬頭期待地看著老爸。
孔銘揚退開一些,“看著我也沒用,來時,你老媽怎麼說的?不能殘害大型猛獸和保護動物,你把這兩隻帶回家,你媽肯定以為,是我們把人家的孩子給偷回來的,那咱們父子倆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一起被嫌棄了。
雖然說,你老媽深深地愛著我,不再將離婚掛在嘴邊,可感情這玩意是很脆弱的,經不起幾次折騰就沒了,你老媽要是不要我了,你還不成了中二病兒童,兒子,老爸也是為了你好。”
小白躲開他爸的爪子,嗤了一聲,“別我以為我小,什麼都不懂,說的自己多偉大,你這隻色狼,看上了我媽,處心積慮佈下天羅地網,掌控著老媽的一言一行,說的好聽點是什麼都聽我媽的,其實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讓老媽離不開你,為了得到老媽,你強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