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好基友玩的不亦樂乎。
雪貂大神一系列人性化的表情,剛好被迎面一紈絝子弟打扮的男子看到,眼睛瞬間露出了貪婪的熾烈光芒。
這紈絝提著個鳥籠子,領著一行跟班,走到了孩子們跟前,瞬間擋住了太陽光,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小白肩膀上的雪貂大神,“這小東西挺有意思的,小孩兒,我買了,出個價。”
雪貂大神察覺到這貨不善的眼光,瞬間調轉身子給了他一個屁股,自以為是的傢伙,憑你也想要小爺,瞅瞅你那副紈絝樣,哪一點配得上小爺了,連給小白舔腳的資格都沒有,還出個價?出個價你個遛鳥逗貓的紈絝就買得起了,小爺可是無價的,醒醒吧,紈絝!
又有人看上他家貂兒,孩子們順著看向這人,同時搖了搖頭。
“要不,我拿這個鳥籠給你換,這鳥可是會說話的。”這紈絝衝鳥籠中的鳥吩咐,“說句來聽聽。”
“你好壞,你了好幾句,語氣貌似帶著些女氣的嬌媚聲。
孩子們一聽,均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由得抖了好幾抖,古怪地看向那人。
看電視看多了的小傢伙們,自然明白這小鳥肯定是在主人閨房之中學會的鳥語。
紈絝的跟班,偷偷猥瑣的笑,紈絝有些囧然,瞪了那鳥一眼,“學的什麼亂七八槽的,背首詩出來聽聽。”
小鳥被訓斥了,不高興了,埋頭不吭了,把個紈絝主人給氣個半死。
再也不說拿這玩意換那雪貂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連紈絝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提了,這蠢鳥實在拿出手啊,轉頭看向小白他們,耐心貌似到頭了,“小孩兒,快出個價,這東西我要了。”
“不賣。”小白漫不經意地吐出兩個字,便看向旁邊。
“嘿,小孩兒,你敢給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麼?”那人色厲內荏了。
對於他這兒馬上就要拼爹的節湊,孩子們的確沒有太多的興趣,無不闌珊地嘆了口氣,拼爹到哪兒都是流行啊。
“跟小孩搶東西,會斷子絕孫。”一道漫不經意的聲音突兀地插進來,打斷了紈絝的拼爹節奏,爹一時間沒拼成。
因為,這話太生猛了!把個紈絝給驚住了。
周圍駐足看熱鬧的人,瞬間朝插話的那人看去。
女人,兩名女人,好看的兩名女人,尤其是前面剛才插話的那位,舉手投足透著股說不出的味道。
當然,主要是這句斷子絕孫的話太有個性了。
酒樓大廳聽到動靜的蘇青一行人,早已將酒樓前的爭持盡收眼底,只是見孩子們沒什麼危險,便一直沒有干預。
聽到這句話,蘇青嘴裡的湯,差點沒噴出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孔銘揚端走了她手上的湯碗,又給重新盛了碗熱的,“好好喝湯。”
酒樓外的紈絝晃了下眼,可瞬間就回過神來了,想起了這女人詛咒他的話,頓時暴跳如雷,“那裡跑來的野女人……”
可他這一句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了,因為,有人的動作比他的話還快,脖子上已經橫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匕首下方,已有血絲滲出。
出手的那女人冷冷地逼視著那人,“敢對小姐出言不順,割了你的舌頭。”
紈絝身後的跟班,根本無法近前,只能看著他家公子乾瞪眼,無計可施。
紈絝這貨也夠慫的,額頭冒著冷汗,嘴巴直哆嗦,顯然是嚇壞了。
他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他不就是想從個小孩兒手裡買走了個寵物麼,他都說了讓他出價,他又不是不給錢?怎麼就碰上一個詛咒他斷子絕孫的女人呢?
他是家裡獨苗,幾代單傳,家族子嗣傳承的重任可都壓在他一人身上,他怎麼能夠斷子絕孫呢,無論如何也不能啊?
他這還沒怎麼著呢,詛咒他斷子絕孫的那女人侍女就拿匕首橫在了他的脖子上,現在已經不止斷子絕孫了,馬上就要小命不保了,於是,再也不敢吱一聲,老老實實連動都不敢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忍。
那侍女見他很識趣,便放下了匕首,走到她家小姐的身後。
紈絝的雙腿發軟,跟班極有眼色地上前扶住。
“趕緊,回去。”紈絝有氣無力地吩咐。
紈絝一行人匆匆離開。
孩子們盯著那女人,想要說聲謝謝,可那女人卻目不斜視地進了酒樓。
酒樓一樓大廳的客人不少,已經沒有了空位置,店小二上前熱情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