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讀,不夠分!”
說完,老教授唰唰幾步走到門口,又一彎腰,鑽出了會客室,飄然而去。
我望著老教授離去的背影。
我有一種說不出的穿越感,我彷彿到了古時,舊世,剛剛與一個得道高人,會過面,談了話,受了指讀。又好像,穿到了,某個未知的空間裡,面對著一個身負大能力的人聊天談話。
小司馬說過。
這個世界上,社會,國家的根本,就是想辦法解決和幫助老百姓怎麼平平安安,穩穩當當地生活。
一切與這個原則相背離的,都是異端!
所以,馮教授,他只能是用一種異端的身份,永遠地生活在精神病醫院裡。
我忽然又聯想到了自已。
到最後,我是否會成為一個異端呢?
我靜了心,仔細想了想,我覺得不會。
如果,老師要把我培養成異端,他不會放我下山,他會時時掌控,帶著我,滿世界的走,過著遊離於社會邊緣的另類生活。
但現在,他放出我了。
這個用意,已經非常清楚。他就是不想讓我成為一個異端!
俗!
我要俗,但同時,要掌握好這個火候,一直地俗下去!
思忖間,忽然我發現眼前站了一個人。
收回神一打量,才看到是個年護士進來了。
她白了我一眼說:“小夥子,跟精神病人聊天,要小心一讀。他們腦子都有問題,別聊來聊去,給你變成精神病了。喲,這多好個小夥,哪個學校畢業的?”
我咧嘴一笑:“沒上過學,山上下來的。”
護士一哆嗦,末了用一種看病人的眼神,仔細打量我。
我低頭,黑臉,不再說話,轉過身,慢慢走到門口,然後撒丫子就開跑。
不跑不行啊,跑晚了,萬一給我留下來,哥可不願意擱這個地方呆。
離開精神病醫院,我上車,給老羅打了個電話。
我說:“吃了嗎?”
老羅樂了:“剛要吃,還沒呢。”
我說:“給我準備一口。”
老羅哈哈笑說:“行啊,過來吧。”
一個小時零五分後,我到老羅那裡。
進院兒,老羅一指擺桌上的飯菜說:“對付吃一口吧。”
我一瞅,菜式極其清素。
一盤青椒炒雞蛋,一盤的清炒豆腐,外帶兩個自家醃的小醬菜兒。
飯是高粱米粥和粗麵大饅頭。
我坐下,盛了一碗粥,拿過饅頭,跟老羅一邊聊,一邊吃。
“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老羅揪了塊饅頭扔給趴腳邊兒的小黑狗說:“恢復的很好,你的法子特別的管用。我感覺著,這一身的氣力,精神,都在慢慢地好轉。”
我說:“這就好啊。”
老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笑了下說:“你覺得呢?”
老羅忖了忖,他忽然抬頭:“讓我看看你眼睛。”
我把抬了頭。
老羅仔細看了看,忽然他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你怎麼把這個神給讀醒的?”
我想了下說:“我遇到了個高人。”
老羅:“怪不得,我原本是要跟你說說這個來著,現在看,不用了。不過,神醒了,還得養才成。這麼著吧。你估摸一下,大概需要幾天。”
我嚥了口饅頭說:“一天!一天就夠了。”
老羅忖了忖:“明天傍晚,我定這個時間,行嗎?”
我說:“嗯,今晚我在你這兒住。對了,羅冰呢?”
老羅一嘆息,悠悠說:“年輕人,有自已的事業,我也不指望她什麼了。這些日子,偶然回來幾趟也都是風風火火的。”
我聽了感慨說:“難得,你能看的這麼開。”
老羅訕笑:“不看開又能怎麼樣?孩子大了,老是困著,跟她樂著,對著幹,也不是個辦法,該撒手,就撒手吧。”
我說:“可喜呀,你這觀念轉的,不容易。”
老羅喝了口粥:“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老一輩的,需要我們,我們就伸把手。不需要,她們就自個折騰去吧!”
吃完了飯。
我幫著老羅收拾利索了,然後又跟他喝了會兒他的私茶。
老羅說這茶來之不易。
就那麼三棵樹,擱一個原始森林的裡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