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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子難養嗎?看來我的確是上這老女人的當了。”刀說:“是這樣,我認為一隻受傷的小鴻雁,一定會為尋找太陽的溫暖而飛來的,問題是你能給她溫暖嗎?你說小人與女子難養,那麼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去養他們呢?你說說你在決定要養小人和女子的時候,是不是先一步具有了小人和女子的特徵呢?”

王者被問得張口結舌,刀還要說什麼,突然背後有人拍了刀一下。刀轉過身來,看到一個面板很白的女人,她的打扮很樸素,但是刀能夠認出她一身樸素的衣服都是牌子貨,就看她的那個很破舊的皮包,都是芬迪的,刀想俗人是絕對看不出她的尊貴的,刀聽說這種叫芬迪的皮包,越是破舊越能顯示一個人的雍容華貴。刀認出來了,眼前的這位大姐就是傳說中的雁大姐了。她是一個長得好看,卻不上相的女人,實際中的她比照片上好看百倍,眼睛大大的,鼻子翹翹的,小嘴性感唇線突出,瓜子臉,個子高挑,有一種古典型的佳人氣質,從她的長相你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一丁點南方女子的特點。刀正要說話,雁大姐看了一眼王者,伸出食指,放在老而有韻味的嘴唇上,示意刀不要說話,她的這個動作把剛才自己臉上的那股愁緒,揮掃得一乾二淨,綻放出花朵般的笑容。從她的笑容裡,刀看到了很不易發現的、上了年紀的人才有的魚尾紋,可以看出她平時的美容保養做得很勤奮。女人啊,為了討得丈夫的歡心,留住丈夫的目光,為了不被丈夫忽視,總是千方百計地挽留自己的青春,甚至不惜血本和代價。王者還在往出口處遙望,依然一無所獲,最後他一跺腳,恨恨地對刀說:“刀啊刀,這回你信了吧?她真的是在騙我,真的是不會來了,我們走吧。”嘴裡這麼說著,但是還不死心,又望了望,發現刀沒有答覆他的話,就回過頭來,忽然看見他的大雁就落腳在他對面不到10公分的地方,幾乎嘴貼著嘴了,他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但是馬上又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隻胳膊抱起雁大姐就往車旁走。雁大姐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往外撤了一下,然後急速地送入了王者的懷抱。這是個非常不容易覺察的動作,只是在那麼一瞬間就過去了,這一撤和送入,也許是沒有思考的餘地的,但是已經完全濃縮了對丈夫忠誠的崩潰,和對王者傾心的奠基。

刀,王者,受傷之雁一行三人,驅車前往登峰市嵩山遊覽區。刀說這眼下正是旅遊的黃金旺季,登峰市人民那麼英明神武,一定會拿起賊亮的少林寶刀,對遊客大宰特宰。王者不信,結果一問一個標準間的房子一夜就要800元人民幣,明晃晃的刀口把王者嚇得直哆嗦,刀知道他的口袋裡只有不到兩千元,開兩個標間的話,就掏空了他的口袋,所以他們連跑了幾家賓館,上下都錯不了幾文大錢。沒辦法王者只好給他的同學打電話,連要挾帶恐嚇總算把他們三人安排到了市委招待所。其間吃過大盤菁芥的雁大姐,湊著機會就向刀試探王者的深淺,刀不想違心地回答,但是又不能說實話,他知道弄不好就會穿梆,所以就找話題岔開,或者裝做沒有聽見,有幾次刀都差點露餡。晚上三個人吃完招待所的自助餐後,在王者的房間裡小坐了一會,刀就要溜走。他說:“王——”他本來想喊王兄的,但是一想不對,結巴了一下接著到:“王——王老師啊,你就陪雁大姐說會話吧,我有點感冒了,想早點休息。”然後像個說謊的小孩子一樣漲紅了臉,就要走。雁大姐說:“那好的,不過看你的臉色通紅通紅,肯定是發燒了,小孩子出門就是不知道照顧自己,我這裡備的有感冒藥,你服了藥再睡吧?”刀趕緊說我怎麼會是小孩子呢?自己帶的也有呢,然後就撤了出來。刀回到王者給他安排的只有一張床,連衛生間都沒有的雜物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不是因為這樣的待遇而難以入睡,他是搞不清王者的動機和這樣做的目的而難以入睡。王者需要一個有水平的人來扮演一個研究生,他的學生,這對刀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刀本身就是研究生,水平是絕對沒有問題,只要刀當著雁大姐喊一聲王老師就行了。他喊了,他這一喊就等於進入了角色,就會讓雁大姐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就會相信他。但是王者取得了她的信任,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呢?王者不會告訴刀,更不會告訴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如果說王者僅僅是玩玩,陪雁大姐開心一下,或者真的能夠給這隻受傷之雁療療傷,哪怕是和她做愛也罷,興許這樣的老女人早已被丈夫冷漠,很久沒有嘗過做愛的快樂了呢,王者滿足一下她的生理需要,同時也滿足了他自己尋求新異刺激的心理,這也是可以容忍的。本來這人生,這社會,這世間就處在一個玩的時代,大家都是在玩,互相玩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但是如果王者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