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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臨近年底學生們期末複習考試,工作緊張得很,沒有時間過來啊老公。對了,記得你好象說過是元旦要去什麼地方的吧?

斷刀 22:18:29

就是杭州啊,提前啦,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寶寶

寶貝 22:19:05

沒有辦法?難道你還作不了自己的主?

斷刀 22:20:12

哈,是別人請我去,跟公費旅遊差不多,時間安排是人家定的

寶貝 22:22:05

好大的面子,誰這麼闊氣花錢請我老公啊?一定是有求於你,什麼事情這麼破費啊

刀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一個朋友去辦點事情,杭州不是太熟悉,想讓我做嚮導,寶寶。”寶貝不再多問,刀自是慶幸不已,心說總算過了老婆這一關。慶幸之餘,他不覺好笑起來,心說怎麼真的就像是老婆在身邊一樣呢?在就要出遠門的時候,向老婆道別請個假,等待老婆的批准,老婆自然爽快答應不加阻攔,刀也高興得不亦樂乎,渾身輕鬆起來。就這樣,刀在第二天坐著王者的車到了新鄭機場,他上車的時候真有點上了賊船的感覺,實際上他也確實是走上了一條幫兇之路,儘管在整個事件中,他是不情願的,不配合的,起不到什麼主導作用,但是就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小環節,又恰恰是王者陰謀得逞的一個重要因素。

12月17日上午10點20分,他們乘坐的班機飛上了藍天,經過了1小時30分鐘的飛翔,11點50分,徐徐降落的班機,正點到達杭州蕭山國際機場。王者和刀走出艙門,下了飛機直奔出口,二人根本就沒有發覺,一輛濃豔欲滴的紅色敞蓬賓士,一直慢慢滑行著尾隨其後。受傷之雁一邊駕車一邊看著他們兩個偷笑,直到她覺得二人真的沒有發現她,也不可能回頭看,就要走上出口臺階的時候,受傷之雁才大聲地喊王澤的名字。兩個人同時駐腳,但並沒有馬上回頭,他們都聽出了是受傷之雁的聲音,但怎麼都覺得不可能是從後面傳來,看看前面沒有發出這種聲音的可能,二人才轉身觀望。王者回身的霎那一下傻眼了,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彈,刀看著王者的表情心裡直樂,這——是——什麼?這是紅色敞蓬賓士,全世界會有多少輛這種顏色這種款式的?據說這種款式顏色的賓士只有在原廠預定,集團會議研究會不會影響賓士的形象,才會給你答覆。你可以想象它的價格和檔次了!你可以想象它的主人的尊貴了!你可以想象能開著這輛車直接進機場內迎接賓客的人是什麼身份了!王者,一個思想齷齪的人,一個偽教授,一個鄭州某大學的車隊小司機,他知道這種車的概念,他也經常去機場接人,此時他怎能不傻眼不哆嗦呢?看來無論什麼事情,只要達到一定的境界,都能夠淨化一個人的心靈,包括富貴和奢侈。王者此行絕對有他不可告人的小人奢望和圖謀,如果沒有貪圖什麼小便宜的目的,以王者的為人,是絕對不會狠心出血花2000塊錢買機票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和一個老女人約會。但是當他看到了受傷之雁的無限尊貴和奢侈,他心裡惦記的那些蠅頭小利,顯得是多麼卑微和令人發笑,他立即就想到了自己的不應該,立即就有一種登入豪門的尊貴感,為自己能夠有了這麼一個尊貴的女人而驕傲。所以他的眼睛立即就放出光芒乜斜了刀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對刀的鄙視,和不屑與刀為伍的自豪感。刀並沒有為他的眼神惱火,反而心裡感到了可笑,笑自己怎麼和這樣一個勢利小人來到神聖的人間天堂杭州,同時也為王者能夠出現的表情變化可笑,他想,這樣也許真的會對王者骯髒的心靈起到一點淨化作用。

受傷之雁的車技很好,車速均衡平穩,動作嫻熟優美,不知道要比王者好上多少倍,45分鐘之後,三人到達了北山路富麗堂皇、氣勢凌人、華貴至尊的香格里拉五星級大飯店。一進廳堂,王者那身冒牌的路易·威登西服,立即成了灰頭土臉乾癟的垃圾,刀覺得這樣的假行套,此時還不如西北山區老伯們的大棉襖來得舒坦,穿著他們的棉襖來到這個地方,起碼還能穿得心裡踏實,最多是個沿海發達地區與西部貧困山區的地區差異問題,並不存在人品和人格的問題。刀雖然沒有穿什麼名牌,一身的休閒服飾反而比王者來得自然了許多。王者漲紅著臉,把眼光茫然地移向別處,以掩飾內心已經煙消雲散的自尊。受傷之雁把定好的湖景套房補充了手續,三人在服務生的引導下,在客廳裡稍微休息了幾分鐘,便到西樓的巴比諾餐廳品嚐歐洲傳統美食。在客廳休息的幾分鐘時間裡,王者毫無風采可言,按牛仔的話說“真TM的SB地痞一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