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歪了歪腦袋。
“夫君……”秀兒縮在被中露出兩隻眼睛,對與昨晚的事羞地有些難以面對江哲。
江哲關上門,走到榻邊,奇怪地說道,“那呂布真的要教我武藝?”
秀兒咬咬嘴唇,說道,“這妾身也不知,不過夫君還是小心些好……”
“恩!”江哲點點頭,忽然見秀兒如此,笑著鑽進被窩說道,“秀兒,還害羞呢?”
“夫君!”秀兒又羞又氣,嬌嗔連連。
不想呂布在外面又是一聲大喝,江哲頓時沒了興致,氣鼓鼓地看著外邊。
“夫君……”秀兒被江哲一陣撫慰臉色通紅,輕聲說道,“呂奉先武藝猶在妾身之上,若是他盡心施教,對夫君大有裨益。”
“你覺得他有可能教我嗎?”
秀兒表情一滯,低著頭不說話,似乎有著雲雨跡象。
“別別!”江哲連忙討好道,“秀兒,你昨天不是將以前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嘛,我怎麼還會誤會呢,說說而已啊……”
“那夫君可有生氣?”秀兒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著江哲。
江哲嘿嘿一笑,湊到秀兒耳邊說道,“秀兒昨天不是……”
“夫君!”
“好好好,不說不說!”江哲知道秀兒臉薄,笑著起身,“那我就出去看看,要是那呂布真的教我武藝,那倒是一件好事!”
“……夫君且要小心!”
江哲出了門,走到呂布處,見呂布猶自站在那裡,閉目養神。
“呂布,我事先說好,就算你教我武藝,也不想我叫你師父!”
“哼!”呂布睜開眼睛,冷笑一聲,“你以為某想?且看在阿秀面上教你幾招罷了!但若是你自己學藝不勤,不慎死於某手!哼!也休得怪某!”
看著呂布眼中的殺意,江哲心中一突,看來秀兒說地不假,自己還需要小心,不過……
江哲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你要教我什麼?”
武藝,在江哲眼中,實在是一個很神秘的詞語……
半個時辰後!
江哲臉色疾苦,在院中蹲馬步,感覺全身痠痛,頓時叫道,“這就叫學武?”
呂布拿著一根短棍在江哲背上一甩,“挺胸!收腹!”
江哲呲呲牙,感覺背上火辣辣的,頓時心中暗罵。
見江哲苦苦支撐著,呂布心中微微有些暢快,隨即恍然回憶起幼年的情景,又些失神。
“奉先,妾身夫君身子柔弱,這便可以了吧!”
呂布一楞,頓時回過神來,迷茫地看了一眼江哲身邊的秀兒,哂笑道,“我等幼年習武時,也是這般過來,阿秀可勿要誤會某刁難與他!”
秀兒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呂布,對江哲說道,“夫君,妾身熬了一些湯,等下歇息時你要盡數喝下,補補身子……”
“湯?”江哲苦兮兮地說道,“我累得半死,哪還有心情喝湯,等下回去睡覺!”
秀兒看了一眼呂布。
“哼!甚是無用!”呂布低喝一聲,看著兩人情誼綿綿心中哪能好受,頓時說道,“某明日再來!江守義!某直言說與你,若是要保阿秀無恙,你必要勤之再勤,若是日後你還是擋不住某一招……某即便不顧阿秀恨某終生,也要殺了你!”
言畢再也不看兩日,顧自走了,只留下一句冷語,“阿秀,若你不想你夫……夫婿死在某手上,便勤加督促吧!某言到此處!”
“……”秀兒猶豫地看著江哲。
“秀兒,這就是學武?”江哲站直身體,感覺全身痠痛,苦哈哈地看著秀兒。
秀兒有些心疼地擦去江哲臉上的汗水,“學武最重根基,若是根基不穩,後者皆是枉然……”
“這麼說他還是沒有騙我咯?”江哲疑惑地說道,“對了,秀兒,你武藝那麼好,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習武?”
“妾身在遇見夫君之前,均有練習,只是夫君你貪睡……”秀兒咯咯一笑,掩嘴說道,“自是見不得,再後,夫君每每抱著妾身入睡,妾身何來時間早習?也就是在徐州去陳先生府邸的時候尋得一些時間鞏固武藝罷了……若說武藝,妾身怕也是退步許多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江哲尷尬地擾擾頭。
“夫君,喝些妾身熬的湯便去歇息會吧……”
江哲沉吟一下,說道,“其實我覺得,呂布說的話還是對的,我身為男兒,豈能時時靠秀兒你保護?如今有習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