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一試!”
“哼!”呂布大步上前,冷笑道,“某倒是想試試!”
江哲止住一臉焦急的秀兒,淡笑說道,“你小看天下之士,日後必死無葬身之地!”
“少廢話!”呂布一拳擊向江哲,江哲臉色不變,無視呂布之拳,一抖軟劍直取呂布胸口。
秀兒見呂布一拳至江哲眼前,掩嘴失聲喊道,“夫君!小心!呂奉先,若傷妾身夫君毫髮,妾身終生端不會饒過你!”
呂布見此,心中黯然一嘆,急急收了拳。
但是江哲本就存著不可被別人看輕的心思去的,全力施為,如何能收?便是呂布一閃身之間,胳膊上還是被劃了一道,瞬間染紅了衣袖。
呂布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複雜地看看江哲的眼神,黯然嘆道,“好膽識!”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江守義,某小看你了!若是你今日藏身阿秀身後,不敢直面與某,某日後必殺你!”
江哲剛才見呂布拳至,心中一發狠,存著兩敗俱傷的心思,但是現在想起來,不由有點心慌,呂布何許人也?三國第一武力,自己如何能與他兩敗俱傷?
秀兒急急走近江哲,輕聲說道,“夫君……”
“沒事!”江哲淡然說道。
呂布看著這情景,心中苦悶,幼年情景一一在眼前掠過,奈何時間飛逝,物似人非,心中掛念之人已為他人之妻……
“江守義!有一事你可明白?剛才某若要殺你!輕而易舉!”
“這話甚是猖狂!”一聲冷笑,陶應、方悅二人緩緩步出。
“哦?”呂布見二人步伐穩健,不像是平常之輩,有些驚奇,“你們乃何人?”
“某等乃先生護衛!”方悅一拱手,冷冷說道,“閣下之言甚是猖狂,某倒想一試!”
“哼!”呂布冷笑一聲,“你且來!”
方悅也不說話,幾步上前迎向呂布。
重重一併拳,呂布與方悅俱是心中一驚,好沉重的力度!
不想那江守義護衛竟有此武力?呂布心中暗暗稱奇,遂收了輕視之心,全力施為。
片刻之間,兩人已交鋒十數回合,居然是兩兩之局。
若是在馬上,某片刻之間砍了你!呂布見在秀兒面前丟了臉面,竟然連江守義一個護衛也擊敗不了,心中發狠,見對方力道有所減消,一拳擊向方悅面門。
方悅急忙想擋,忽然一隻手伸出,死死握住呂布拳頭。
“小爺見你們打地盡興,心也有些癢癢,子稜,換人!”
方悅知道是陶應看出自己力氣不續,才出手抵禦,頓時說道,“那某便只好退下了……”
呂布氣地可以,明明一拳就可以打敗那人了,竟然被這廝破壞,猛地一收拳頭,卻詫異地發現對方死死握住,絲毫不動。
此人猶在那人之上!呂布眼神一冷,說道,“可敢與某拼兵刃之利?”
“有何不敢!”陶應回身取了銀槍在手。
呂布向旁邊一伸手,頓時楞了,此次他是孤身而來,沒有帶任何人,也沒有帶隨身兵刃方天畫戟,這……
“哈哈!”方悅哈哈大笑,洩了方才被呂布壓制的鬱悶,扔出一杆槍說道,“某等也佔便宜,此乃某槍!接著!”
呂布取槍在手,墊了墊,稍稍有些輕了。
“看槍!”陶應大喝一聲,槍勢如雨點,罩向呂布全身。
呂布眼睛一亮,一轉槍桿,一一抵住,翻身一揮,槍桿頓時打在陶應槍上。
呂布楞了一下,又暗叫可惜,要是是自己手熟畫戟,對方如何能如此輕鬆擋住?
來來回回,拼了數次,看著江哲目瞪口呆,什麼時候陶應這小子竟然能和天下第一的呂布拼得難解難分了?
呂布一身武學,都在馬上,如今又是戰馬,所用之兵也是他人之物,甚是不熟,竟然隱隱落於下風。
呂布看了一眼秀兒,眼中羞愧之意一閃,心中發狠,槍勢漫天,強攻陶應。
陶應頓時心中一凜,且戰且退,也沒有傷著半毫。
呂布心知今日落了面子,把槍恨恨頓入地面,說道,“你二人武藝不凡,可敢報出名號?”
“某徐州陶應!”陶應見對面用的是不趁手的兵器,竟然還能將自己擊退,頓時有些佩服。
“某河內方悅!”方悅只是拱了拱手。
呂布點點頭,乃轉身看了秀兒半響,對江哲說道,“你之所持,便是你這兩位護衛?”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