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逃至平曠之地時,大軍之前遠處,隱隱響起隆隆馬蹄之聲,隨即一支騎兵便印入眾人眼簾,為數,恐怕有三兩千至多。
“敵襲!敵襲!”那五萬大軍中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
也是,後有那些恐怖的黑甲虎豹騎,前面又有攔截的騎兵,五萬劉表軍可說是欲苦無淚。
“結陣!眾軍結陣禦敵!”幸好就在此刻,文聘與魏延拍馬趕到,當即招呼那五萬將士列隊結陣,以抵禦曹軍騎兵。
五萬大軍啊,結起陣來,遠遠望去,當真是接天連地,一望無際。
而面對著如此陣勢,兩千虎豹騎與趙雲麾下三千騎兵竟是一時之間,難以下口。
圓陣,本是在被包圍之後抵禦強敵用的,但是此時用在這裡。卻沒有一個人敢笑話文聘。
無他,實是虎豹騎太過恐怖,你可知,當以十名步兵的性命,卻換不來一名虎豹騎性命的時候。殘存的同澤會如何?
對,跑!他們能做的。唯有逃跑,也不管從後趕上的虎豹騎一刀將他的頭顱砍了去”,
“這倒是麻煩了!”望著雖說驚懼異常,然而卻不見陣勢有絲毫破綻,陳開有些頭疼了,環視一眼四周,疑惑問道,“趙將軍呢?”
“趙將軍好似被一員老將拖住了”或有見到詳情的虎豹騎士卒回答道。
“老將?”陳開臉上露出一個十分古怪的表情,隨即凝神望著文聘、魏延的兵陣,低聲朝身邊的周戍說道,“走,去試探一下!”
“哦!”周戍憨憨的點點頭。
然而整整五”一一干成的乓陣,卻不是那般容易擊潰陳開轉來轉去,卻是找不到可趁之機,這不是代表他懼戰,他正是不想做無謂的損兵罷了。
“該死的,也不知楊老大與孟旭身在何處,要是在這裡便好了,只陳開望著嚴實的敵軍陣勢,搖頭嘆道。
而與此同時,身在某處樹林之中的楊鼎與孟旭,卻是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這該死的天氣!”孟旭罵罵咧咧望著半空,隨即轉身朝楊鼎說道,“楊老大,你可知道我等如今身在何處啊?是楊副統領!”楊鼎瞪了一眼孟旭,隨即冷笑著說道,“我說孟伯長,當初是何人信誓旦旦,說他知道來路的?”
“額?”孟旭顯然有些尷尬。抓抓腦袋反駁說道,“此豈能全然怪我?我敢打賭。就算沒有我帶錯路,我等也找不到方向!”
“好傢伙!”楊鼎氣結,指著孟旭冷笑道,“丟了半數戰馬不說,如今竟連身在何處也不知曉,好好,若是日後先生怪罪,楊某第一個將你供出去!”
“別別”孟旭討好得湊上來,舉著一個皮囊說道,“楊老大,歇歇知”
“唔”楊鼎瞥了一眼孟旭手中的皮囊,見是江哲發給他們裝酒驅寒的那隻,不動聲色接過,淡淡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擰開塞子飲了一口。忽然動作一僵,放下皮囊手緩緩摸向戰
判、子敢耍我?”手提戰刀,楊鼎追著孟旭猛砍,周圍的近兩百虎豹騎士卒皆笑。
忽然。追趕中的楊鼎猛得望見有數人策馬望此地而來,凝聲一望,正是帳下虎豹騎士卒。
“好了,別鬧了!”望了一眼提槍衝來的孟旭,楊鼎淡淡說了一句,還將手中戰刀亦丟了過去,轉身對派出探查數名虎豹騎問道,“如何,此地乃是何處?”
“啟稟副統領,此地乃是樊城!”其中一名虎豹騎說道。
老子讓你追著砍了半天,一句別鬧了就完事了?孟旭心中好不鬱悶,隨手將手中兵器丟給身旁之人,嘿聲笑道,“樊城?嘿!這下好,來到劉表荊州腹地了,”
“樊城?”楊鼎喃喃唸叨一句,隨即皺眉說道,“也就是說,離劉表駐地襄陽卻是不遠咯?”
“恩,過了襄江便是”孟旭點點頭接了一句,隨即話語戛然而止,驚聲說道。“楊老大,你不會是想偷襲襄陽吧?”
“楊副統領!”瞪著孟旭。楊鼎一字一頓吐出四個字,隨即翻翻白眼說道,“偷襲襄陽?去找死?”
“那”那你提襄陽做什麼?”孟旭顯然有些不理解。
“我隨便說說不行啊!”楊鼎一臉的大驚小怪。“孟旭抽抽嘴。隨即指著腹部說道,“有這閒工夫,還不如想想,我們等下吃什麼,昨天那些山雞分明就不熟,讓我噁心了大半夜!”
“不熟?就你吃得最多!”楊鼎翻翻白眼。
“報!”忽然,遠處又來一騎,至楊鼎與孟旭面前翻身下馬,抱拳稟告道,“啟稟副統領,不遠處有支軍